“嗯。”
原来你就是禛国的暴君公主么?
想到这里百里淞的心头写痛了,对于禛国的事他是了解内情的,虽然都是道听途说,但他明白一个五岁的女娃儿,字都写不全乎却要被江山社稷压着,这必然是会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背叛的。
五岁么?五岁当年上台,当年下台,从王座被赶下来的时候,她是怎样的呢?听说当年的暴君公主被拉下台后,接连三日三夜都在街上游行示众,而后被收监,街上那么的人,对着一个五岁的孩童说出世间最毒辣的字句,他们不问前因,他们只管后果。
在他们的眼里,高贵者的跌落永远都是百看不厌的戏码,曾今是,如今也是。
百里淞将子溪揽进怀里,抱的很紧很紧,就像是生怕她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子溪有些难受,伤口好像是又裂开了,可是她很喜欢这个拥抱的温度,她一点也不想推开、也不想从里面退出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百里淞的味道存在鼻子里面,等见不到他、百无聊赖只能看书的时候,还能拿出回想一下,多好。
“日后咱们骑着上好的马,一起到禛国,找那些人把禛国抢回来,阿溪还是做阿溪的‘暴君公主’,我来辅佐你好不好?”百里淞的声音里带着颤,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恨,多狠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遇见她,为何自己没有保护好那时的她。
所以她如今这样的性子其实算是自我保护的么?
“嗯。”子溪其实也没有吧百里淞的话听得太清楚,她只是知道那话是为了她好的话,是为了她抱不平的话。
子溪或许没有听得太清楚的诺言,百里淞却是用心记住了的,并且在不远的后来,他将这个承诺实现了——一半。
因为那时候,子溪硬是不承认自己对“暴君公主”这事儿点了头的,所以呢,最后只能是百里淞自己在那儿当了个皇帝玩玩,子溪呢,则在禛国的皇宫里头看她的小宝贝们。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的百里淞只是紧紧的抱着子溪,在那里暗下决心着。
“主子。”
这边正煽情着,左隐又非常不合时宜的出现了,打断了他加主子的温情时刻,导致百里淞生气地把他赶了出去,一句话也没听他说,不过百里淞倒是没有忘了把这个打断他的人关“思过房”。
于是此时的左隐和右舷蹲在思过房里产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主子怎得最近这么喜欢把人关进来,我是没什么,你怎么也来来回回好几次了。”
“不知道。”
“也是你个木头脑袋啥也不知道……”若秋喜欢你,你都不知道,啧,迟钝的很,
“……”左隐没理他,但还是丢了一记眼刀过去。
“我知道,你问我,我告诉你呗。”
“不问。”左隐非常的有骨气,因为他知道右舷是个没骨气的人,心里头藏不住事儿,况且这事儿还是他不知道,他知道的。
“主子心里有咱王妃,你老过去打扰人家,这不想不开嘛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