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回来了。”
“诶,你回来的正好,饭菜也刚刚做好!”
男人漂亮的眉微微一皱,深感不妙,连忙便转身要走,花婼一跺脚追了上去,把男人一扯,愤愤道:“你都不试试的吗?!”
“不是,这……有什么好试的啊。”
女子一脚踢到男人的屁股上,揪着他的领子就把他往桌子前面拎,男子气的跳脚,道:“花婼!你这样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被叫做花婼的女子面色一暗,眼底划过若有似无的悲痛,但很快她就隐去了不适,重重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脑袋,气恼道:“花仇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你这么咒你姐姐的吗?!”
花仇伸出手来掏了掏耳朵,继而拿起筷子,夹了菜就往嘴里送,嘴上说着:“啧,完全没进步啊!”却并没有吐出来。
花婼呢,也是真的饿了,就没有再和这个小兔崽子计较那么多,也坐下了。
“喂,姐,我今儿上街给你买菜的时候,看见个姑娘,长的好生熟悉,我正想着那姑娘突然就跑我跟前,叫我‘阿诺’?咱们有认识这么个人的吗?”
花婼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楞了好久,花仇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一面巴着碗里的饭,一面说道:“你就这么说个‘有个姑娘’,那我哪知道啊?诶,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啧,我娶媳妇儿可一定得是个会做饭的……”
“我可……我可打死你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真是皮厚了啊,不想吃滚!饿不死你!”
花婼气的浑身发抖,真是的,她也想把饭做的好吃,可是她……一万年没有烧火做饭,呸,一辈子都没有烧过火、做过饭的,烧了俩月,从火烧厨房到和厨房里那些鬼东西相安无事,真的很不容易了好吗?这个兔崽子就会挑这挑那,自己不动手。
啧,之前怎么没发现此诺是这德行呢?
花仇对花婼没有一点熟悉感,他是在一个月以前从这间小屋子里的床上醒过来的,醒过来后,脑子一片空白,他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花婼告诉他,他叫花仇,他们的父母在一个月前去世了,只剩下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在他昏迷不醒的一个月里,花婼一直在照顾他。从一个被家里的父母惯着的女儿,到现在,已经是一个能担负起照顾弟弟的重任的女孩了。
花仇刚刚醒过来的那段时间总是恍恍惚惚的,每天夜里都会做一些很奇怪的梦,和他的身世一点都不符合的奇怪的梦,后来姐姐给他喝了一种甜甜的茶,情况才逐渐好转了起来,噩梦没有了,也渐渐的开始可以帮助姐姐做一些事。
但是,今日在街上遇见的那个女子,一眼望去便熟悉的让人……心痛,嗯,心痛,不知道为何会产生那样的感觉。
在苏清河的哭闹、以及各种求相爷伸冤中,辛慕风错过了进入贡院的最后期限,而子溪也完成了“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