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原本一些幸灾乐祸的男生也安静了下来。
“9月27日,507宿舍,四人打扑克。”侯哥瞪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一眼,再确认了打扑克三个字之后,“哼”地笑了一下,马上又回到了阴云密布的脸,“学校明令禁止赌博活动吧?你们把校规当什么了?”
“还有9月28日,也就是所天晚上,魏新垣拿着郝瑞杰只能打电话的手机说是开闹钟。”说着,侯哥把手机扔到了讲台上不愿再看了,“手机都出来了,谁同意你们带手机的?开闹钟用得着手机吗?我看开闹钟就是个借口,玩才是正经事吧?高益鸣的教训你们忘了?你们知不知道光一只手机我们班就扣了五分!”
这时钱纪本能地想笑,原本以为就自己宿舍是最不安分的,不曾想原来男生宿舍更加猖狂。那份笑意里还暗含着一份嘲讽。
这样不好。钱纪本能地止住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笑气。整个教室都是一种庄严肃穆的样子,侯哥还在教训大家,怎么可以笑?况且自己就做得很好了吗?自己还不是没有忍住寂寞,讲话、吃泡面、下五子棋什么事情没有干过?说到底,自己也没有资格笑那些男生吧?
侯哥说完离开了教室,班里却没有人敢收拾书包,个个面面相觑。“侯哥说完了吗?可以回家了吗?”各种小声音层出不穷。直到侯哥再一次回来说了句“放学”,大家才敢收拾书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