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在李家过的什么日子你清楚吗？生不如死，活的连一只狗都不如。你还害死了小竹，害死了我所有的丫鬟，你这个杀人凶手。”
燕无霜眼底有了泪水，小竹和其他人是活生生的死在了她的面前，她被迫睁开双眼，就看着那满地的鲜血，和那无辜的眼神。
多么冠冕堂皇的一番话，多么伟大的理由，可她呢，她又做错了什么？那些丫鬟又做错了些什么？
燕摩鞥背对着燕无霜，声音没有起伏：“我请有名的师傅教你，让你过的比丞相的女儿好，让你成为京城第一美人。
你觉着是为了什么呢，你若是不能带来利益，我何必生你养你。”
燕无霜仇视着燕摩鞥，疯狂到歇斯底里：“是你要生我，不是我要存在，你可以在我出生的时候掐死我的。燕摩鞥，你就是冷血，找那么多的借口你还是冷血。”
“女子生来的本分就是如此，我能给你讲这么多已是对血脉的恩惠了。”
燕无霜呵呵笑了起来，声音诡异：“哈哈哈哈……你就不怕我自杀毁了你的仕途？”
燕摩鞥转头，有些着急，明显害怕她如此的疯狂，燕无霜看着燕摩鞥神色着急，露出得意的笑容。燕摩鞥目光暗了下来，原来是诈他，不过也是，一想温和的女儿怎么可能敢？
“难道你就不怕，你的母亲你的哥哥妹妹将会因此受到牵连，仅仅因为你为了报复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如此的想法，想必妹妹以后与我无差，为了避免她过上那样生不如死的生活，还不如现在就死。”
燕无霜取下头上的金簪对准了手腕：“两月之前我这样威胁过你，你不怕，因为你知道我肯定会因为母亲妹妹嫁进去。如今你怕不怕？”
燕无霜的眼里写满了戏谑，就如同李顺看她的眼神一样。
燕摩鞥有些猜不透燕无霜的心思了，若是之前的燕无霜，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哪怕刻意隐藏肢体动作也都能出卖她的心思。可如今燕无霜表情自然，没有肢体动作，他拿不准燕无霜的话是真是假。
“你想要什么？”燕摩鞥闭上了眼，他拿不准，他只能顺从燕无霜的心愿。
燕无霜收起了戏谑的目光，一脸的冷漠：“我想要什么，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
燕摩鞥睁开眼便是燕无霜拿起簪子在手腕上摩擦，能看到细细的红色划痕。燕无霜疯了：“你已经疯了。”
“疯？这怎么能够形容我？”
燕无霜拿起金簪对准手腕就是狠狠一割，鲜血喷涌沾染了燕无霜的衣裳，燕无霜露出解脱似的笑容，血液的流失让燕无霜快速的虚弱，倒在了地上。
“快，快去请大夫。”燕摩鞥急忙抱起燕无霜冲了出去，燕无霜还不能死！
门外的家丁被吓滴落在地上的鲜血吓个不行，急忙去请大夫。
其他的丫鬟看到燕摩鞥抱着燕无霜，满地是鲜血，忙成了一团。
燕摩鞥突然停了下来，叫住一个丫鬟：“你，站住。”
“老爷有什么事吗？我正要去通知夫人。”如雪作了一下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