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逛完所有的铺子并不是简单活,还得负责将账本收回去算账。
吴佩祤逛完心中大概有了想法,如今的世道做酒楼吃食并不能赚钱,最好的方法便是出海,加上燕家的布庄。
燕家的布庄并不难,他的母亲妹妹在花纹方面颇有想法,只要将她们带去布庄,再加上他想的销售方法,定能成功。
其次便是出海,燕家没有商船,若是买一批商船如今他肯定是做不到,但租的话又不太划算。这倒是个难事。
吴佩祤跟着虹倪请了黄大夫便立马去了城外的一个草屋,草屋只有四空房间,却住了吴佩祤的父母,还有两位哥哥,两位妹妹。
“佩祤,你可回来了,你怎的出去了一整天?”
一位面带沧桑的妇人拉住吴佩祤的手,眼泪汪汪。
“你知不知道为娘有多担心你,害怕你又受到那李家的报复。”
吴佩祤顺了顺吴李氏的背,“娘亲勿急,都怪儿子未与你说,儿子今日遇到贵人了,我们进屋晚上再细细给你讲。”
吴佩祤又指了指黄大夫虹倪,“这位是黄大夫,这位是虹倪姑娘。”
“见过夫人。”
“你们好你们好,快请进。”
黄大夫进屋直奔吴佩祤父亲的床边,
吴佩孚坐在床边,正照顾昏迷的父亲,见大夫来立马起身,眼里写满了惊喜。
“三弟,你请来大夫了?”
“这事还得多亏了这位姑娘的小姐。”
吴佩孚转身看向虹倪,鞠躬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多谢这位姑娘,多谢小姐。”
虹倪急忙扶起吴佩孚,“不客气,也是有要求的,只待吴公子与各位讲了。”
吴佩孚转头看向吴佩祤,三弟是做出了什么承诺,吴佩祤给了吴佩孚一个安心的眼神。“二哥放心。”
那边黄大夫把了脉,起身写下药单。
“黄大夫,我父亲怎样,还有救吗?”吴佩祤一脸焦急。
“是有点麻烦,但还是有救的。这些天每日都要施针,我瞧着这附近环境还不错,这几日我就住这里了。”
黄大夫打开药箱取出布包,将吴呈峎胸前的衣服打开,便开始施针。
那边吴佩孚听到却着急了,急忙将吴佩祤拉开一旁,“三弟,现在我们这里简陋,该如何招待这位大夫?”
“二哥别急,先让母亲她们收拾一间屋子,再买点肉好好招待黄大夫。”
吴佩祤掏出十两银子放在吴佩孚手中。
吴佩孚睁大了眼睛,“三弟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可不要做坏事。”吴佩孚压低了声音。
如今京城根本就没有能借钱给他们吴家的,更不用说做工的地方了。
“二哥放心,这钱来的正正当当,你先按我说的做。”
“二哥且信你一回。”
吴佩孚拿着银两立马出去找吴李氏。
虹倪见两人谈完立马走了过来,“公子可在担忧住宿问题?去请黄大夫之前,小姐就将这京城外的庄子的钥匙给了我,到时公子的妹妹们可以与我过去住。”
“燕三小姐心思细腻,替我多谢她。”
“公子好好经商,其他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