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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团队2 第一次通话

凌晨两点半。

曲月牙提前半小时自然醒,脑袋有些昏沉。

她还是想不明白沈花言为什么会被人找事,还有那个领头人说的那段话:

“你知不知道里边藏着的是什么人物?随随便便就敢护着不让进,你谁啊你?”

乍一听只是普通的挑衅,但他的态度却给人一种大义凛然理所应当的感觉,甚至让她差点怀疑对方才是应该被她护着的,自己站错边了。

曲月牙从小就喜欢在外面混,打架的此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这些人找事的全过程诡异得令人匪夷所思。

他们不像一般的混混,像曲月牙这种,要碰到对方被一个人护着的情况就直接上去打了,哪会说那么多废话?

思考了半天无果后,曲月牙走出了房门。

此后,又过去了一月,期间曲月牙一直没有找到其他线索情报,再加上忙着准备竞技赛,她只好暂时把沈花言的事放在了一边。

竞技场的比赛分为团队赛和个人赛。按照惯例团队赛开展一个月后就暂时轮到个人赛了。

金寻常队三人得到了三十天的休整时间,而曲月牙和桃窑这四天要上场打个人战。

仓促准备几小时后,曲月牙看着满满当当的行李箱满足地拍了拍手:“妥了!我真是天才!”

看着她兴致勃勃收东西的样子,其他四人都暗自松了口气。

曲月牙真的很服从安排,心态也好得可怕,即使无法和队伍一起上场也并没有感到不满。

一切准备妥当,曲月牙慢慢悠悠地飘出了房间,直奔训练场而去。

推开铁门后,她发现训练场里只有桃窑一个人在训练,其他三个放假的不知道去哪浪了。

对上眼神后,场内的二人沉默了一会,最终是桃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训练去了,没再管她。

曲月牙心说我谢谢你全家,也没管他,走到了场内另一块区域练刀法。

两个说话次数不超过十次的人一直维持着这种互不关心的局面,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桃窑练完了躲避格挡,曲月牙也练完了刀法。

二人都受了伤,而且心照不宣地需要立刻进行治疗。

“……”

他们靠在同一面墙上疗伤,隔开了五米左右的距离。

曲月牙和桃窑的性格从某方面来说是比较接近的,玩了十分钟我们都是木头人先说话的是垃圾后,队内最喜欢逼逼的桃窑终于憋不住了,开口当了垃圾:“休息好了打一场?”

曲月牙轻咳一声,缓缓道:“好。”

答应了对战要求后,两个原本聒噪的人即将要再次失去共同话题。

曲月牙悬崖勒马拉话题带节奏的水平堪称一流,为了防止尴尬,她随便扯了个话题道:“团队赛结束后的个人赛,对手都是用抽选的方式决定的,除了前十的最终决赛,你们还互相对战过吗?”

桃窑:“其他人都没有,沈花言遇到过一次。那届竞技赛她第一场个人赛就抽到和金寻常对战,完败。也是她此生唯一一次脱离竞技赛前十。”

曲月牙嗯了一声,继续问道:“苏组织队伍很难对付吗?”

她指的是苏组织能力最强的那五位,能够金寻常队争竞技场排名前十的成员。

桃窑思考了一会,最后啧了一声:“怎么说呢,对我来说那四个不难对付,只有苏琴对付起来比较麻烦。”

曲月牙也感叹道:“的确,苏琴在金寻常队崭露头角之前都是稳坐第一的。”

她身上发光的雪白引线正缠着腿部的伤口进行治疗,天才人偶师经过了短短三十天的学习,恢复速度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完全愈合只需要三分钟。

趁着这点时间,曲月牙问道:“苏琴稳坐第一的那几百年金寻常都没有参赛吧,他为什么不参赛?想一鸣惊人?”

桃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不是的。”

曲月牙来了兴趣:“那……是因为什么?”

“他自闭。”

“……”哦,自闭。

曲月牙都忘了还有这一茬。

她的目光从桃窑的身上转移到了训练场内,空气中原本弥漫着血腥味和灰尘的味道,但此刻,这些味道随着曲月牙的思诌过程渐渐被忽略了。

良久,她才喃喃:“金寻常这样的天才,为什么性格这么孤僻呢?整天自闭来自闭去的。”

这一句本是她想着想着无意间嘀咕出来的,回过神后也并没有感觉到桃窑有什么动静,遂站起来收了完成治疗指令的引线。

“没有什么原因。”桃窑忽然道。

曲月牙一愣。

“没有造成他天天自闭的原因,金寻常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桃窑继续道,“金寻常小时候,打架打输了就喜欢在家里钻几天不出门,然后我们打不过对面的时候都是我亲自上门把这尊大佛请回来帮忙。”

曲月牙不禁失笑,她没想到这二位从小就是“战友”。

双方对视着笑了会后,桃窑也站了起来,道:“开打吧,曲月牙。”

“嗯。”

那场对打曲月牙一如既往地输给了这位上届竞技赛排名第二的大神。

第二天,她早早地就带上行李出了门,和桃窑一起搭上了去往竞技场的单程车。

特里丝大陆的竞技场配置了相当完备的交通系统,直达竞技场的车也有专门的路线。

直达车的站台上人山人海,望不到边,竞技场排名前一万使用的是VIP座位,所以二人并没有加入站台上的漫漫长路,在其他人羡煞的目光中踏上了VIP通道。

上车坐定后,曲月牙把行李推到桌子底下,桃窑坐在她旁边。

“列车即将启动,请系好安全带,填写好个人信息,谢谢。”

控制面板弹了出来,曲月牙伸手写了几个字,漫不经心道:“这一次的个人赛,你有信心吗?”

“……”

桃窑摇了摇头,叹道:“没有。我可不是你们这样的天才。”

曲月牙一愣。

“乘客们,请注意,列车全程禁止在列车上使用能力,禁止携带易燃易爆品上车,带小孩的旅客请控制住您的小孩……”

桃窑突然道:“曲月牙。”

曲月牙:“嗯?怎么了。”

桃窑:“你别乱跑。别用能力。”

“为什么?”

桃窑一笑:“因为这里要求要管好小孩。”

“哈?”曲月牙不满了,“比起我,你先控制住自己的阵法吧,上周你试验阵法把休息室炸了一半,还记得吗?”

桃窑装无辜:“什么阵法?我记不得了。”

曲月牙毫不留情道:“你不记得了我还记得,房间都是我修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夸奖你?”

曲月牙的内心毫无波动:“夸个鬼,麻烦你下次注意一点!先用纸试验一遍信不信,别每次懒得带阵法专用纸就现场画,休息室不是你的实验室!”

桃窑失笑,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一阵。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从金寻常谈到外面的小吃店,从阵法的一般格式谈到对方的能力有多垃圾,下车时,桃窑还主动帮体力垫底的曲月牙抬了行李。

二人到达竞技场VIP旅店时已经黄昏,曲月牙长送一口气,声音发软:“你明天几点上场?”

“下午四点。”

曲月牙:“我是上午十点,还不知道和谁打。”

桃窑突然无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实力很差……”

桃窑点头:“我知道。”

“然后又不会布阵……”

桃窑一愣,感觉场景似曾相识。

“所以啊……你能不能……”

“不能!”桃窑顾不上曲月牙,扔下两个字就远远跑了。

另一边,金寻常队伍住处。

金寻常完成了下午的训练,进图书馆看书时遇见了洛九。

金寻常走到他身边,发现洛九正把一本书皮花里胡哨的书往书架上塞。

金寻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洛九把书塞好,反问:“你终于有时间看书了。感觉怎么样?”

金寻常抬手扶额:“她走了真的清净多了。”

曲月牙缠人问问题的架势和狗皮膏药没什么区别,自从金寻常同意教她快速引线治疗后,曲月牙就像是打开了某个特定开关。

她第一次求金寻常,是在遇到瓶颈的时候。

那是一个下午,金寻常正在休息室闭目养神,桃窑在一边描画阵法。曲月牙走进休息室后,发觉金寻常已经快要睡着了,就没敢有什么动作,进退两难。

金寻常已经被开门声吵醒了,睁眼问道:“你有什么事。”

曲月牙扭扭捏捏答:“我的学习能力很差。”

金寻常不答,他不知道曲月牙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没过多久她就继续道:“然后,控制不好指令发送频率的间歇时间,发送频率高了引线会罢工,低了引线治疗速度还是原来的速度……”

“所以能不能麻烦您帮我解答这个问题呢?”

金寻常以为解答的意思就是说说话开导开导,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早上两点半。

金寻常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打开门,是他们队内可爱美丽又热爱学习的曲月牙:“金寻常,我又遇到了问题,引线治疗恢复的肌肉组织不严密,每一次都得重新排列细胞……”

图书馆,金寻常正在研究一批新书。

他正准备去拿另一本相关资料的时候,曲月牙从书架后走到了他面前。

“金寻常……我遇到了问题。”

“我又遇到了问题。”

“这是最后一次找你了,真的!”

“上次说的频率我又控制不住了,引线经常罢工。”

“治疗好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啊啊啊金寻常老大救命!”

“金寻常……”

“金寻常——”

“金寻常!”……

这一个月期间,金寻常在队内的点击量突破了历年最高记录,且有成为队内人气之王的趋势。

想到这几十天差点被曲月牙逼到原地自闭,金寻常再次感叹道:“感谢竞技场的安排。”

洛九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看重症病人的表情祝福道:“保重。”

金寻常在图书室看书看到了下午七点。

这是他的就寝时间,也是队内其他人的休息时间。

沈花言和洛九出门了,他有点缓不过神。

金寻常放好了书本,关上图书室大灯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些不习惯。

好像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心有些空了。

他敲敲额角,缓了缓后想到:“大概是压力大了。”

只是这种感觉和单纯的不习惯有些不一样。

他捂了捂发痛的胸口,心跳比平时更加快,过快的起伏紧贴他的手心,让他产生了些许抗拒感。

为什么会抗拒呢,金寻常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他走到房间,关上了门。

三分钟后,他簌地睁开了眼。

……睡不着啊。

.

“什么!苏玫忱回来了!”曲月牙盯着刚发下来的对战列表,看着表上写着的名字发出了一声惊呼。

苏玫忱曾经是她的战友,二人参军时在同一个队里打仗,战争结束后,她们两两组队打了几年竞技赛,靠实力和超高的配合度打进了队伍排名前二十,存了一笔巨款。

但某一天,苏玫忱突然对曲月牙说道:“我要结婚了。”

苏玫忱此人,天赋异禀,但个性与只会学习的曲月牙完全不一样,她喜欢谈男朋友,也谈过很多的男朋友,说得不好听,就是个朝三暮四,到处留情的渣女。

曲月牙和苏玫忱组队的那几十年间,经常可以看见苏玫忱和不同的男性通话,有时候把男方约出去逛街,偶尔在外过夜,她的生活是曲月牙完全无法想象或参与的。

但有一天,苏玫忱突然带了一名男性回休息处,那是她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在曲月牙的印象里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很帅,言行举止特别绅士,对苏玫忱也挺好的。

苏玫忱与男方共同经营了三年恋情,这时候结婚也是理所应当,曲月牙表示理解。

但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室友和朋友,苏玫忱结婚那天曲月牙还是很不舍,但想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好任由她去了。

苏玫忱因此退出了竞技赛,而曲月牙也没有再组队,而是转为打个人战,期间二人一直都有通话。

曲月牙在与苏玫忱的通话过程中了解到,那个男的对苏玫忱可谓是全心全意无微不至,几乎每天都能在电话里听见男方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说的都是“吃饭了没有?”“早点睡觉宝贝。”“小玫瑰,明天去哪逛逛?”。

总之就是小两口甜甜蜜蜜的让人羡慕嫉妒,也算是一场良缘佳话了。

但某一天,苏玫忱突然和曲月牙切断了一切联系,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复。

曲月牙以为苏玫忱出了什么事,甚至想过要去找她,但从茫茫人海中找个人多不容易,她打了苏玫忱其他朋友的电话,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最后只能放弃了。

但此刻,这个消失了近三十年的名字突然出现在对战列表上,曲月牙又是激动又是好奇。

苏玫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来参加竞技赛,是那个男的对她不好不能满足经济需求吗?

带着这些疑问,曲月牙走出了房门,顺着她的资料找到了旅店五楼509房间。

站在509门口的曲月牙迟迟不敢敲门,毕竟几十年没见过了,难免有些紧张和尴尬。

但最终,好奇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怨念战胜了尴尬,曲月牙还是敲了三下门,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她听见门内有一个相当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咔嗒一声,门开了。

曲月牙一抬眼,瞬间被苏玫忱的样子惊到了。

苏玫忱从头到脚的配饰都是玫瑰色的,手里攥着的玫瑰花娇艳欲滴,映得她比过去更加苍白憔悴的脸有些可怖。

见了她这个样子,曲月牙知道苏玫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只好打招呼道:“苏玫忱。”

苏玫忱语气里已经毫无当年的温柔和亲切,冷得有些不像她了:“你来叙旧?还是干嘛?”

曲月牙一哽,满肚子的话瞬间找不到发泄口,硬生生堵在了原处。

她憋了半晌,最终憋出一句:“你,怎么了?”

苏玫忱早就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从容不迫答道:“没怎么,他死了,我来谋生,有问题?”

她的表情很沉静,曲月牙还没从那句“他死了”缓过神来,就在她拼命解析苏玫忱方才话语里巨大的信息量的时候,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了。

曲月牙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苏玫忱的丈夫死了。

这个噩耗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打击,让她三十年缓不过神,这也是十分合理的。

曲月牙安慰着自己,找到房间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金寻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了,遇见问题了?”

“不,没有。”

“那是怎么了?”

曲月牙犹豫了一会,开口问道:“金寻常,你有没有那种,曾经很好,但后来经历了一些事,就变得不好的朋友?”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阵,才响起金寻常冷冷的声音:“有,以前和我们一起打群架的那些朋友,还有练习时交的一些队友,都是这样的。只能说缘尽于此,事实残酷。”

曲月牙一愣,小心翼翼得问:“那,缘尽的人,有可能重新和好吗?”

金寻常:“有,但是彼此心里总是会有芥蒂的。”

曲月牙没再说话了。

金寻常并没有挂断,沉声道:“月牙,怎么了?”

月牙?

曲月牙被这两个字震地突然抽了口气,心跳前所未有得超过了标准值四分之一。

另一边的金寻常也差不多,被自己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吓得不敢动了,嘴唇微微颤抖。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曲月牙才率先打破宁静:“是这样的,在入队之前,我曾经和一个女生组队……”

……

“……她的丈夫死了,她性情大变,我觉得她有些陌生了。”

“丈夫死了?”

“嗯。”

“很抱歉,这种情况,你是无法安慰的。”金寻常的声音很温柔,就在她的耳边,曲月牙贴着电话的手心有些发痒,呼吸也略微急促了几分。

“静观其变吧。”金寻常劝道。

“嗯。谢谢。”曲月牙轻声道,正准备挂断电话,但手刚放下去又停在了半空中。

她闭上嘴,偷偷把电话重新放回了耳边,默念着:“我忘记挂电话了,我是真的忘记了绝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金寻常浅浅的呼吸就贴在她的耳边,曲月牙虽已尽量放平呼吸,但还是被他的气息弄得有些心神不宁。

不知过了多久,曲月牙有些承受不住了,心说再这么听下去怕是要出事。遂轻手轻脚地把电话放在了桌上,又起身走了两步,重新拿起电话道:“啊不好意思,忘记挂了,再见!”

咔嗒一声,曲月牙挂了电话。

金寻常坐在房间里,手还拿着已经结束通话的电话听筒,半晌才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装得还挺像。”

他又笑了好一会,才把电话重新放了回去,又抬手捂了捂心口。

“……聒噪。”

曲月牙虽然没听见金寻常吐槽的那一句,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他应该没听出来吧,我装得应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啊?话说他为什么不挂电话呢?……”

曲月牙越想越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心也聒噪得厉害,她掀开被子,一头栽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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