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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也不怕他们给你下药

慕容远宁一愣,笑道:“是是是,先生说的是。”说着又觉得心里生出一股醋意。毕启明见到莫淑之后就喜欢得紧,每每一提到眼睛就冒出了光。这沈长春虽说不上是喜欢,但是同情的程度也让人不舒服,每每提起莫淑那一脸的痛心和埋怨,好像自己是多么十恶不赦之人似的。

慕容远宁越想心气越是不顺,拿起个茶杯,慢慢摇晃着,悠悠道,“要不说莫姑娘有些魔力呢,你与毕将军都是秀才出身,进了这行伍多年,身上这酸气早没了大半,一遇上莫姑娘似乎又都猛然回忆起做书生的样子了。”

沈长春一惊,自觉是自己劝诫慕容远宁的话让他不快了,正欲叩首请罪。慕容远宁把茶杯猛地一放,从茶杯渐出的水,似要泼到沈长春的身上。慕容远宁又笑道:“说来本王也是呢,这东征北讨这么多年,早忘了这书字该怎么写。那一日在莫姑娘处看到本《论语》,猛地又想起,还重新翻出来看了一看呢。”

只见慕容远宁嘴角弯弯,笑意浓浓,但笑意未达眼底。沈长春看着慕容远宁盯着自己的眼神,目光如刀,寒光凛凛,不禁心里突突直跳,嗫嚅地回了个“是”。

慕容远宁见震慑住了沈长春,心下高兴,到底是个柔弱医者,几句话便压制住了。这样的人,莫淑是不会喜欢的,慕容远宁这么觉得,心里便越发开心,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沈长春看着案几上,慕容远宁因为太大力,而从茶杯上溢出来的水,便觉得笑不出来。可是看着慕容远宁大笑的样子,又不得不勉强地干笑了两声。

沈长春觉得自己脉象似乎不稳,心跳也过快了些,暗道,这里实在不能久待,恐怕会恐极伤身。沈长春哆哆嗦嗦道:“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就告辞了。”因为太过心急,竟然也没等慕容远宁说话,便作揖要告辞。

慕容远宁看沈长春发白的脸色,暗暗好笑,也不强留,笑道:“也好,沈医师这些日子也实在辛苦,回去歇歇吧。”

沈长春一面嘴角强撑着微笑,一面用手撑着地要起身,却直觉得手脚发软,竟然站不起来了。慕容远宁见了,忙起身,绕过案几,要拉沈长春。沈长春更是一惊,向后一瘫,愈发站不起身来。

慕容远宁见了失笑,道:“沈医师怕什么?你都从鬼门关把本王拽回来了,本王拉你起来又有什么的?”一面说着,一面连拖带拽地把沈长春给扯了起来。

沈长春忙躬身告罪,慕容远宁笑道:“沈兄怕是也岁数大了,这坐一会子腿就麻了。”

沈长春听了冷汗涔涔,只觉得慕容远宁跟他称兄道弟不是什么好事,一面作揖告罪,一面赔笑道:“是啊,是啊,老了不中用了。”

慕容远宁拉住沈长春的手,阻止了他告罪不迭的行为,伴着他往营帐外走去:“长春你呀,也别把心思都放在别人身上,倒是先医一医自己才是。”

沈长春掂量着,总觉得慕容远宁这是警告自己莫要插手莫淑的事情,最好是能离莫淑远一点,于是忙点头道:“是是是,殿下教训的是。等忙过这一阵子,下官怕是要歇一歇了。到时候若是跟殿下告假,殿下倒是要应才是呢。”

慕容远宁其实还未想这许多,只是让她休息一下罢了。不过听沈长春这么说,马上醒悟沈长春是以为他弦外有音,也就从善如流,赞许地笑了笑,拍拍沈长春的肩膀道:“好,等回了南燕,也没什么战事了,便准你四处去玩一玩。”

两人说话间便走到了营帐外,沈长春又是一躬身告辞,慕容远宁也微一欠身回礼。沈长春直觉得两股战战,实是一步一瘸地往自己的营帐里而去。心里暗忖,怪道莫姑娘不喜一个堂堂亲王,这样的龙潭虎穴还是休要下的为好,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前缓行。

慕容远宁看着沈长春弓着背蠕蠕而动的样子,觉得好笑,暗想自己有这么骇人吗?想着不禁摇头,轻笑出声。在一旁守卫的士兵看慕容远宁瞧着沈长春发笑,也跟着奚落道:“您看看沈医师这样子,还医我们呢,先医医他自己吧。风一吹就倒了似的,怕是医术不精,回头别把弟兄们再都给治死了。”

另一边的士兵也见风使舵,跟着抱怨道:“说的是呢,前些天他们还抱怨药来得太苦,伤口又疼,越发没有好的样子,怕是这沈医师不行吧。”

慕容远宁一人踹了一脚,又狠狠剜了两人一眼,厉声道:“你们胡乱说什么?他不行,你行!”

两个士兵有些委屈,鼓着腮帮子,揉着自己的腿。慕容远宁忽而想起上午那惨烈的场景,心里烦躁,若是这话让沈长春听见了,怕又是一个误会,心想这些人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思及此,慕容远宁愤愤地伸手打在两人的背上道:“还不服气!还不服气了!沈医师的医术还不精?!啊?那太医院说的神童!医术不精!你当那些老人家都是眼瞎的!”

两人一面躲着一面回嘴道:“又不止我们说的,他们都这么说!说他的要除了苦,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没有用那么些人都活了?!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们懂什么!”说到最后冷然道,“我告诉你们,这沈长春救了本王的命,以后若是让我听到你们在后面说他的坏话,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两人一个见马屁没拍对,一个见搭上的顺风舟沉了,慕容远宁脸上没有半分喜色,满是铁青都忙跪地道:“是,小人不敢了。”

慕容远宁鼻子喷出两道凉气,道:“你们以后也少欺负那些医者,也不怕他们给你们下药!”说着一甩衣袍径自进了营帐内去了。

这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埋怨另一个不知见好就收,倒真告起状来。另一个埋怨这个怎的不知慕容远宁的心思,引出话头,平白惹出这么个事端来。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哗”地站起身,再未说过话。

慕容远宁进了营帐见沈长春坐过的垫子,已经滑了出去,想起刚刚沈长春怯懦的样子,又轻笑了几声。

慕容远宁坐在一旁,唤了几个士兵进来把案几擦了,换了残茶。看着他们擦拭着桌面,突然想起毕启明,可惜毕启明不是沈长春之辈,威颜厉色便胆怯的,自己要如何才能让他少对莫淑动心思。

但毕启明脑子灵活,行事周密,对慕容远宁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慕容远宁实在不愿意为了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子便把从小长大的兄弟给得罪了,思来想去也没个好办法。慕容远宁忽然有一股无力感,他身边最能提出好点子的,一个不愿意看见他,一个他如今见不着又有些心有顾忌。

慕容远宁叹了口气,说到商议,慕容远宁又想起离他们已经不远的南齐来,真是越想越觉得脑中如千万条丝线缠绕,堵得脑子生疼,很是烦闷。慕容远宁愤愤地牛饮了一壶茶之后,拍案而起,走出营帐猛吸了一口寒气。一股清凉的空气注入身体,这才觉得脑中清明了一些,心里的烦闷镇住了不少。

慕容远宁举头看月色清冷,自己又身着单衣,又想到这时候竟没个知冷知热的照顾。转头看门外两个侍卫,两人又因为刚刚的教训,都气鼓鼓地绷着不动。慕容远宁摇摇头,心里愈觉得落寞,叹了口气,到底没有忍住,便往莫淑的营帐而去。

慕容远宁听了沈长春一句劝,没有进去,只在门外徘徊。只听见房内几个女子说说笑笑,笑如莺歌,声如妙乐,听得慕容远宁愤懑之气一扫而无。正在慕容远宁闭目听着帐内的声音,想象着莫淑依在身侧,巧笑嫣嫣,美目流盼的时候。听见打帘的声音,原来那最小的雪露抱了莫淑洗漱后的水出来正要倒,看见慕容远宁站在营帐外吓了一跳。

慕容远宁在嘴上比了一下,嘘地一声。雪露这才没有惊叫出声,但仍是惶恐不安地,不知是福身请安好,还是夺路而逃好。雪露纠结半响颤巍巍地福了福身,她知道莫淑不愿看见他,便攥了攥拳头,鼓起勇气道:“殿下明日再来吧,姑娘睡下了。”

慕容远宁冷笑一声道:“小丫头岁数不大,就会撒谎了,明明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还说睡下了?”

雪露脸色一红,挺着脖子,仍嘴硬道:“我们四个是还没睡,但...但已经伺候姑娘睡下了。”

慕容远宁斜睨她一眼,心中叹息,唉...真是没有半点儿挑战性,想莫淑那句句诛心的能力,冷声道:“好啊,姑娘都安寝了,你们还这般大声喧哗,本王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雪露见识过慕容远宁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听慕容远宁这么一说,自觉命不久矣。雪露慌张地往后退,手一软,“咣”地一下,铜盆落了地,溅了慕容远宁一身的水。

慕容远宁猛地闭上眼睛。雪露小心地看向慕容远宁,只见慕容远宁双拳紧握,青筋暴起,肩头剧烈地上下浮动,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似乎额头的脉搏也砰砰地要爆发。雪露看得心几乎是落到地下,直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慕容远宁也忍得辛苦,他真是把气在自己的五脏六腑,每个勾勾叉叉都运了一遍,才克制住一掌拍死这死丫头的冲动。慕容远宁半响才睁开眼,咬牙瞪视着满脸惊恐的雪露,目光骇人,便如个猛虎遇到小白兔似的。

慕容远宁蓄势待发,正要发作时,帐内声音忽歇,接着一声清丽的声音响起,道:“雪露?怎么了?”

慕容远宁一听便知是莫淑,声音软软糯糯的,如温风而过。夜晚的冷风一吹,水中带着莫淑身上惯常清雅的香气,搅着莫淑平静和缓的声音,一并涌进慕容远宁的心中,沁人心脾。

慕容远宁觉得这水没白泼,心中的火气也随着寒风冷却主。慕容远宁靠近雪露,压低声道:“不要让莫姑娘知道我在这儿。”

“是是。”雪露见慕容远宁扑过来只当是慕容远宁要对自己不利,想躲又迈不开步子,浑身颤抖着,带着哭腔不住地说道。

帐内莫淑声音又起,道:“雪露?雪露?怎么了?怎么不回话?”

慕容远宁见雪露畏畏缩缩的,说不出话来,心下火气又气,踹了一脚,厉声道:“还不回话?!”

雪露瞪大了眼睛,泪水勉强挂在眼眶上,上下一吞咽,强自将眼泪给咽了回去,一面眨巴着眼睛,一面扬声道:“没...事,我...我...我失手把铜盆打翻了。”

“别是绊着什么磕了吧?”一个更厚重些的女声响起。只听莫淑又朗声道:“别收拾了,快进来,外面冷,别冻着了。进来看看,是不是磕着碰着了。”

慕容远宁忙推了一把雪露,低声道:“快进去,别说本王来过。”

“是,是。”雪露用手背抹了把眼泪,提着盆,举步维艰地往回走。慕容远宁见雪露走进营帐,莫淑没有追问,这才放下心来,小风一吹也觉得浑身冰凉,便也赶忙往回走。

那雪露走进营帐,白露一看,一面接过雪露手上的盆,一面忙脱了自己外衫,给雪露罩上,道:“好端端的,怎么都湿透了?看给冻的,都哆嗦了。”

莫淑眉头皱了皱,道:“清露,那边有个箱子,里面有干净衣裳,拿过来给雪露换上。”

清露正要过去,霜露拉住清露,回头对莫淑道:“那怎么行,那是姑娘的东西,我们怎好用?”

莫淑苦笑一声,道:“也不怕你们多心了。这箱子的衣服是宁王送来的,我本就...本就...”莫淑斟酌着用词,到底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只叹道,“若不是我也被囚在这营地之中,我必定给你买些上好的,不委屈你们穿他们南燕的东西。只是没得办法,就委屈你们了。”

霜露一听,这才让清露去取,笑道:“那姑娘这么说,我们就信了,别是姑娘为了安慰我们哄我们的吧。”莫淑见霜露面上没有不快,也松了口气,笑着摇摇头。

众人打开箱子,直接把东西倒了出来,当着莫淑的面翻看。一个鲜红的戏水鸳鸯肚兜,赫赫映入眼帘,众人的脸也不由得和肚兜一般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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