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许千城感到冰冷的水朝她的身体不断袭来,明明是炎炎夏日,可阴冷的湿气加上身上残留的冰水,还是引得她不禁打起了寒颤,许千城的大脑一片昏沉,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模糊的听到两个男人在对话。
“这个女的不会死了吧,泼了这么多水还没醒来。”对方的声音明显显着不耐。
另一个男人则是十分恭敬的道:“主子,您放心,她只是昏过去了,一会儿就会醒了。”
“嗯,让你送的东西送过去了吗。”
“主子您放心,我已派人送去,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
许千城挣扎着睁开眼睛环视周围,四周昏暗无比,残破的墙壁伫立着,屋顶用简陋稻草铺成,空气阴冷潮湿,环境可以称之为不堪的很。
许千城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发现无法挣脱,心里不由叹了口气:看来她似乎被绑架了,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就怕是自己的命,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啊,许千城为自己未来的命运不由担忧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她,连个人影都没有,只能听见老鼠“吱吱吱”叫嚣的声音,许千城不由开始后悔起来:自己要是能再细心一点该多好,估计就不会多出来这些事了。
昨天从酒楼回府后,她倒头就睡了。今天早晨醒来,才发现昨天带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那个玉佩是乞巧节的时候秦澈送给她的,她回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落到哪了。
她嫌秦澈为此又来找借口来给她添堵,便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秦澈,趁着秦澈去卫府找卫青云时,偷偷溜出了府,寻着昨天走过的路,来寻找丢失的那块白玉相思佩。
好不容易找到,准备打道回府时,不料想却被人偷偷用掺了迷药之类的布捂住了口鼻,昏了过去,有意识时就已到了这里,现在也不知道那块玉佩去哪了。
许千城正沉浸在回忆之中,就在这时门被用力踹开,一名蒙着面的男子推着坐在轮椅上同样蒙着面的男子,朝许千城缓缓走来。
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先开口道:“你可算是醒来了。”许千城听得出这个男人正是自己模糊听见的对话中问她是不是死了的那个男人。
而旁边那个男人则是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这让许千城不由冒出了些冷汗,不难猜到,两人的关系不是主仆就是雇佣关系。
许千城强行将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道,开口道:“两位大哥,小女子从不记得和谁结过仇,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坐在轮椅上的那人道:“我和你是没仇,不过和你夫君——秦澈可是有仇,你要怨就怨你夫君吧。”
秦澈?许千城一愣,然后笑了笑道:“大哥,您绝对搞错了,我现在还依然待字闺中,哪儿来的夫君啊。”
那男子用手滚动起轮子,离许千城只有寸步之遥时,他用手捏着许千城的脸,阴狠的说道:“你少骗人,我可是派人打探了,你这一个月来,和他一同出现过两次,一次是乞巧节一同赶庙会,一次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