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这,抓这个。”阿如指指一边的笔,魏遫则指着笏板,魏无忌朝着魏遫那爬去,用小手抓住笏板,魏遫刚准备抱起魏无忌,却听见若禾喊了一句,“弟弟两个都要。”
魏无忌用笏板将笔勾过来,小手压在两件东西上面,深怕有人抢走。
“你不仅长得像爹,还处处合爹的意啊。”魏遫一下将魏无忌抱起,魏无忌冲他笑着。
阿如噗嗤一笑,“太子,无忌才一岁啊。”
阿如对左右人做了个眼神,两个孩子被抱走了,阿如用手环住了魏遫的脖子,“这么好的孩子,太子只想要两个吗?”
阿如绛唇轻启,撩拨着魏遫,在魏遫的女人中,魏遫觉得阿如别有一番味道。“那爱姬可不要食言。”
魏嗣抱着魏无忌,让卜筮官说一说卜筮的结果,“回王上,乃是吉兆。”
魏嗣让卜筮官下去,自己则是冲魏无忌一笑,“寡人的好孙儿啊。”魏无忌用小手拽着魏嗣的领口,魏嗣也不生气,魏嗣抱着魏无忌去了魏圉那,魏圉正在看书,不知祖父为何来了?
“孙儿给祖父请安。”魏圉知道今天是魏无忌的生辰,他爹应该在魏无忌的娘那,怎么魏无忌在他祖父这,他爹呢?
“魏国算是在祖父与先王的手里毁了,祖父年迈,我把魏国交给遫儿和你了,还有无忌。”
魏圉有好几个弟弟,这个弟弟他也不在乎,怎么祖父和爹都很喜欢这个还不会说话的魏无忌?
“卜筮官说,此子以后可名满列国,辅君王图霸业。”
魏无忌盯着魏嗣看,似乎不懂眼前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阿如为魏遫穿好衣裳,却将魏遫佩戴的玉攥在手里,魏遫用手指轻点阿如的额头,“喜欢就拿去。
阿如将另一块玉给魏遫佩上,“妾特地寻了块玉,希望太子不要嫌弃。”
魏遫看了看,是块好玉,但不是什么稀罕的玉。“上次回燕国的时候寻的吗?”
阿如将玉佩好,“这不只是妾的心意,也是燕王的心意。”
肥义听说赵何在殿里大动怒火,扔砸好些竹简,听说是公子章夫人的事。
肥义不知他们起了什么矛盾,赵何将公子章夫人禁足,肥义也不打算管,公子章夫人刚诞下一女,歇在殿里也是好的。
“王上,啊。”赵何没看见肥义,一竹简扔在肥义头上,他尴尬一笑。
仲鸢跪着,抹着眼泪,“是妾错了,妾不服王上将妾禁足,偷偷出殿,被王上撞见,还与王上起了争执,害得王上意外落水,感染风寒,都是妾的错,相邦,你怎么罚妾都可以,只求相邦不要告诉主父和公子。”
肥义的年岁够做这两人的祖父,在他看来,这两人只是小孩子闹脾气,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相邦,妾可以照顾王上直至王上身体康健,妾真的知道错了。”
肥义捻着胡须,公子章夫人能服软,那他就不深究什么了。
赵何原先偷偷见仲鸢,差点被人看见,他灵机一动,跳进水里。
“谁是楚怀王?”楚王列位君王中没有谥号为“怀”的君王,仲鸢偷看赵何的竹简,他提到了楚怀王,其中一句怀王为秦王所欺,仲鸢手中的竹简坠地。
“公子,楚怀王名讳是什么?”
赵胜轻挠额头,“楚怀王不是王嫂的父王吗?王嫂不认识?”
宫人们向肥义报告了王上和公子章夫人起争执的事,肥义依旧没放在心上,因为主父要回来了,没必要闹大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