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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酒

扎马步,劈柴,无聊的经史课,又是差不多的一天。

叶文合听着夫子的朗诵,努力的认着字,小老虎静悄悄的坐在叶文合的身旁,却不是在睡觉,而是在修炼寥寥秋风歌。

自从昨天她的秋风歌有所突破后,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修炼秋风歌上,早上项梁没让她练暗器功夫,下午本来她也准备逃课的,只是拿不准要上什么课才来,眼见是经史课,干脆就坐那修炼了。

夫子大概也知道这些学生一个个非富即贵,其中武夫又多,所以看到有一个小姑娘当众修炼内力,也只是摇头笑了笑,叹了声气,没有多做追究。可能夫子觉得小老虎修炼好歹也比昨天打瞌睡强点。

“王兄。”叶文合碰了碰又坐在他不远处的王言:“这到底什么时候上经史,什么时候上兵法课啊?”

“两日经史,两日兵法。”王言扬了扬眉头:“韩兄也想逃课吗?”

叶文合摇了摇头:“我可不敢,可这位大姐,在这修炼还不如不来呢。”他指了指身旁的小老虎,小老虎头上都飘出一阵青烟了,实在惹眼。

王言也无奈的点了点头:“虞家千金确实是无所顾忌啊,她修炼的功法动静这么大,结果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大庭广众就修炼起来了。”

叶文合沉重的点了点头:“所以下次经史课干脆让她回去修炼得了,少庄主跟曹大少不也都没来吗。这位身份差不多,想必也不怕责怪。”

“此话有理,在这修炼不如回去找个静室修炼。”王言点了点头。

叶文合又闲扯了几句,就继续认字去了。

一个下午的时光转瞬即逝,叶文合估摸着今天又认识了十来个字,不过昨天认的字今天又忘了一点,一加一减,两天所得不过二十余字。

“这效率可够慢的,明后两天估计又要忘一点,不过认识个一百来个字也就差不多了,前后联系一下也能读懂不少东西了,反正我会读不会写,认太多也没什么必要。”叶文合安慰自己:“就像以前电脑用多了一样,知道读什么,看到了认识,写就怎么都写不出来,什么羸弱啊,觊觎啊根本不会写,唉,就这样吧,反正也没准备考功名。”

迎风堂内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叶文合却不知道该不该叫小老虎离开,走火入魔他还是在武侠小说中看过不少的,于是有些犹豫。

“大姐头,大姐头。”很小的声音。

没回应。

“大姐头,大姐头,下学了。”声音大了一点。

还是没回应。

“大姐头,开饭了,饭都被抢光了!”声音又大了一点。

“啊啊啊?开饭了?饭被抢光了?”小老虎登时就从入定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小吃货啊你。”叶文合没好气的说。

“哦,下学了啊,下学多久了啊?”小老虎似乎修炼的还不错,心情显得很愉悦,没有计较叶文合叫她小吃货。

“有一会了。”

小老虎站起来就走:“那还磨叽个啥,赶紧呀,要不饭真的被抢光了。”

“唉等等我啊大姐,项府的饭怎么可能被抢光,说出去就丢人。”

小老虎笑着瞥了他一眼:“凉了也不好吃,快。”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叶文合吐槽了一句。

两人风急火燎,不一会就奔到餐厅,小老虎专心吃饭,叶文合却时不时抬头看看四周。

“看什么呢。”嘴巴里都是吃的,小老虎说的含含糊糊。

“你晚上肯定要修炼的吧。”叶文合判断道:“所以我准备晚上去找找钟兄,聊聊。所以现在看看他在不在,免得一会还要问路。”

“唔唔,好的。”小老虎跟叶文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根本就没有食不语的觉悟:“正好姑娘这几天没空管你,你去跟人聊聊兵法什么的也不错。”

叶文合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看了半天,也没见着钟离昧人,另外一个认识的王言也没见着。

“一会找仆人问问吧。项羽说钟离昧为人孤僻,有些离群。”叶文合心想:“若是如此,寻别的少年问也是浪费时间。”

“寻着了没?”两人吃过了晚饭,小老虎关切了一句。

“没呢,一会找个仆人问问。”叶文合摇了摇头。

“你反正没事,陪我去演武场呗,说不好在那能碰见他呢。”

“行吧。”叶文合心想碰见的机会不大,不过反正没事,逛逛呗。

演武场离的不远,二人聊着天没多久就到了。

“好好好,再接我一刀。”仿佛是项梁的怒喝,穿墙而出,还离着演武场十几步远的二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小老虎突然就来了兴致,也不管叶文合三步两步就奔进演武场。叶文合赶紧跟上。

进了演武场,叶文合发现原来是两日未见的项羽,正提着一杆钢枪,与项梁放对。

两人似乎已经打到了尾声,项梁手提一把钢刀,贴近项羽四五尺远,刀刀削向项羽持枪之手,项羽被贴近了身,长枪难以发挥,左支右防的十分为难。

反观项梁,虽然使得是一柄长刀,刀招也俱是狠辣招式,但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没有一丝烟火气,让人有一种空濛濛、十分清灵的感觉。

眼见项羽仍能守一会,叶文合赶紧的去找小老虎,却见小老虎离着他四步远,怀中抱着一个小鬼头,也笑眯眯的看着他。

“大姐头。”叶文合贴近了:“小庄,你好啊。”

“信哥哥你好。”项庄眼睛盯着场内放对的兄长与哥哥,只回头瞟了叶文合一眼,就继续看打斗去了。

叶文合没跟他计较:“大姐头,项庄主这用的就是破阵刀吗?”他心中有一点点的喜意,项梁这刀法看起来十分的潇洒帅气,虽然是个刀客,但看起来跟一般的白衣剑客也相差无二了。

小老虎没好气的说:“当然是斩青云了,平日看你也颇机灵,怎么笨起来这么笨,破阵刀叫啥啊?”

“天佑大楚破阵刀啊?”叶文合先开始有一些疑惑,不过转眼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项庄主小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练这刀法?”

“还不算太笨啊。”小老虎点了点头:“我都不知道破阵刀的秘籍在他们项家,可见他们一般是不会透露这事的,也就是这些年,朝廷的监视基本名存实亡了,才轮的到你来捡这个好处。项叔叔少年的时候,哪敢练这叫天佑大楚的刀法,等到后来敢练了,内功也定性了,顶多琢磨琢磨,以他山之石攻玉,没必要改修破阵刀了。”

叶文合点了点头,表示懂了,不过又有一个疑惑油然而生:“你把破阵刀说的那么神,为什么少庄主不练?按理说十来年前,练这破阵刀也没什么事了啊?”

“他们家世代将门,以枪、戟为本,代代如此,练刀对他们来说是旁门左道,明白了?”

“明白明白。”

场内的二人差不多也分了胜负,项羽眼见防不下去了,便干脆收了枪。

“不错。”项梁一副老怀大慰的模样:“再练个两三年,为父也不是对手,你也就是腾挪之道还差点功夫,上次被虞贤侄拉开了距离,今日被为父拉近了距离,不过我们都是算是仗着年长在欺负你了,若是一般年少,为父万万不是你的对手。”

“父亲谬赞了。”项羽倒是显得很平静,没什么激动的样子。

叶文合这才看清两人拿得都是真刀真枪,心中感叹了一声乖乖,这父子两也都是狠人啊。

项梁说完,就笑着转头,对小老虎说:“听闻贤侄女下午上课的时候一直在修炼内力?传言迎风堂内青烟袅袅,状如仙境,不知道是否有夸大之词?”

小老虎装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垂着头,用手捏了捏衣角:“侄女内功停滞已久,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动静,所以有些情不自禁。还望叔父见谅。”

“小事小事。”项梁显得心情非常好,苦瓜脸都快笑成了黄瓜脸:“我是说贤侄女以后不想去听经史课,干脆去静室打坐算了,不过兵法课可不能如此。”

小老虎听闻自此能够奉令逃课,不由大喜:“多谢叔父了。”

“应有之意,经史子集以后有机会还能学,练武这阶段过了就是过了,叔父又不是迂腐之人,轻重缓急还是分的清的。”项梁吩咐了小老虎,又转头看向叶文合:“明日起,你就不必扎马步了,在演武场跑几圈,然后举举石锁。早上我会去看看你刀劈的如何,再决定你下一步练什么。”

叶文合回应了一声好。

项梁就说:“那你们年轻人慢慢聊,老头子就先走了,小庄,你是跟爹爹走,还是跟阿哥玩?”

小鬼头答了一声哥哥,项梁就自顾自的走了。

等到项梁一走,小鬼头就叫了起来:“阿哥阿哥,你可真厉害,我以后也要跟你一样,不能像信哥哥那样。”

叶文合再一次无辜中枪,却实在懒得吐槽小鬼头了,翻了个白眼就当是听过了。

“虞家妹妹这是要去静室修炼?”项羽也没有理大喊大叫的项庄。

“是的,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当热要好好修炼一番。”小老虎说完又道:“小信儿是想来找钟离昧的,不过钟离昧好像也不在演武场,项家哥哥知道他住哪吗?”

项羽点了点头:“钟兄弟住在梧桐秋风,韩兄弟寻个仆人带你去就是。”

叶文合谢过了项羽,拜别了几人后,寻了一个仆人带路,不一会就到了梧桐秋风。

梧桐秋风是个大院子,估摸着有北渚五六个大,院子里栽满了梧桐树,想来秋日风光甚好,只可惜,时值冬日,一排排梧桐都好似光杆司令,主干笔笔挺挺,枝叶却零落飘散,十分衰败。

叶文合谢过了带他来的仆人,想着这院子这么大,客房就有数十间,也不知道钟离昧住在何处,难道要一间间敲门问吗。

眼见一间客房灯火通明,叶文合只得先去这间询问一番。

“砰砰。”叶文合轻轻的扣了扣门。

“何人?”里面传来了一道比较清冷的声音。

“在下韩信,想拜访钟离昧钟兄,却不知钟兄住于何处,眼见兄台屋内有光,适此问询一番。”叶文合解释了一下。

“韩兄!”谁曾想清冷的声音瞬间变得高亢,房门也跟快打开,一张显得颇为激动的人脸出现在了叶文合面前,却是钟离昧本人:“哈哈,却是韩兄来了,我本还准备今晚去寻韩兄的,没想到却是韩兄自己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叶文合眼见钟离昧似乎十分的高兴,再仔细一瞧,钟离昧连鞋子都没穿,光着个脚就跑来给自己开门了。

叶文合张大了嘴巴:“这就是项羽说的为人生僻,不易接近?尼玛倒履相迎都来了,热切成这样,这也叫生僻?项老大是特别爱说冷笑话吧。”

钟离昧眼见叶文合站在门口发呆,不由拍了拍手:“哎呀,韩兄你看,我这就是太激动了,可没把你吓坏吧。韩兄快请进快请进,有事进屋再说。”

叶文合也反应了过来,踏进了钟离昧的屋子。

乱!这是叶文合的第一感受。

很乱!

非常乱!

除了床上,钟离昧屋子里到处都是散乱的简牍、书本,堆得乱七八糟。两幅很大的地图分别挂在屋内两面墙上,上面涂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号。

眼见韩信表情有些古怪,钟离昧也有些不好意思:“哈哈,让韩兄见笑了,我这人,对兵法比较感兴趣,所以屋内相关的东西就多了一些。”

“没事没事。”叶文合嘴上说着没事,心里想的却是连个落脚的地都找不到啊。

钟离昧傻笑了两声,说了一声:“韩兄稍等片刻。”随后他把地上一些的简牍收拾了收拾,折腾了半天才腾出来了一大块空地。

钟离昧搬来了两把椅子,又搬来了一个茶几,这才邀请叶文合坐下。

钟离昧一边沏着茶,一边开门见山的说着:“韩兄那天,可真是,可真是威风啊。”

叶文合笑着摇头:“热血上头了,才做了傻事。”

钟离昧将一盏茶递给了叶文合:“我这里乱的很,茶也不是什么好茶,韩兄将就一二。”随后他笑着说:“热血上头或许是有,但韩兄会热血上头,也是因为笃定安禄山会反。初听之时,我也被吓到了,不过这两日我细细思索,却觉得韩兄言之有理。”

“胡乱猜测,胡乱猜测罢了。”叶文合谦虚摇手,反正大话也说了,现在装装谦虚也没人真会小看他。

“韩兄过谦了,韩兄今日来访,不知为何?”钟离昧抿了一口茶。

“那日听钟兄谈及征西域之事,我非常有兴趣,当时就想着跟钟兄探讨一番,可惜今日才有空,于是不请自来,还望钟兄不要见怪啊。”

“韩兄这是哪里话,求之不得,求之不得,韩兄不来,我也会去寻韩兄的。”钟离昧听了叶文合的话,哈哈大笑,显得十分欢快。

叶文合见了钟离昧的样子,更加相信项羽是在讲冷笑话了,这钟离昧如此豪爽一人,跟孤僻扯得上什么关系?他想到这就干脆问了一声:“本来想寻钟兄我还有些忐忑的。”

“哦,这是为何?”

“少庄主说钟兄有些孤僻,不太与人亲近,所以我都准备吃个闭门羹了,没想到钟兄是如此豪爽之人。”

“哈哈哈。”钟离昧又是豪爽一笑,喝起茶来如同喝酒:“少庄主说的也没错,钟某生活在这项府内,所见所谈者,大多都是些土鸡瓦狗,与他们亲近作甚?有肌肉的没脑子,有脑子的没几个,韩兄你说,这些人有什么好亲近的?若是人人都如韩兄一般有大才,钟某那赶着趟去一一结交。”

乖乖,叶文合算是明白了,这位不是孤僻,是孤高,一字不同,千差万别。

“钟兄真是谬赞了。”叶文合得了答案,就不再此事,而是问起了征西域之事:“征西域之说,确实是想他人之不敢想,却不知钟兄是如何有了这个念头。”

“钟某当时也是突发奇想,觉得河东不可守。”钟离昧谈起他出西域的计划来,又是眉飞色舞:“打下河东不难,难在打下河东之后该如何运作,某左思右想都不得法。后来就干脆不去想打河东之事,某转变了念头之后,倒是觉得出兵西域是条路子,但也确实同项兄和韩兄所言,这个法子只能被动保命,不能主动进行。某这两日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如何解决军心问题,不知道韩兄有什么高见。”

还真是想到河东守不住才有的征西域之法,这位当真是军事大家了。韩信听了钟离昧的话,摇了摇头:“钟兄,在下那日便说,这法子什么问题都能想办法解决,唯有这军心之事难办。除非是时间充裕,慢慢挑选一批可用之人,但这样所得之兵难过万数,恐怕不容易成事。”

钟离昧也不见气馁:“确实如此,若是能解决军心问题,出西域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不过,韩兄,那日听了你一言,我回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六镇出兵的线路,我寻思着,拓跋焘可能真的跟你做了一样的选择。”

叶文合这下懵逼了,根本没明白钟离昧说的什么意思,拓跋焘做了什么选择?等?拉着安禄山一起反?

见叶文合没说话,钟离昧以为他在思考,于是继续说道:“恐怕,拓跋焘真如韩兄所言,是拉着安禄山一起反的。”说罢,他起身走向一副大地图:“韩兄且来看过。”

叶文合一脸蒙蔽的走了过去,心中想的是:“拓跋焘拉着安禄山一起反的?我就是想扯上安史之乱随口一说的啊,你不会当真了吧哥们。”

“韩兄且看。”钟离昧指着地图,地图上在六镇、平城、云中、幽州各处都标有了记号,还有几条线标注的是六镇的行军路线。

“钟兄,其实在下对行军打仗之事只是个门外汉。”叶文合就直言了,我根本看不懂,有啥问题您直接解释,别让我看地图。

钟离昧似乎明白了叶文合的意思,于是简单的指了指点图:“六镇出兵的问题太多太多,已经不是不擅用兵就能解释的了,要么就是乱打,要么就是别有图谋。那日韩兄言拓跋焘可以拉着安禄山一起反,一下点醒了某。六镇出兵这路线,这打法,若是说与安禄山共叛倒是极有可能,他们帮安禄山消灭一部分忠于朝廷的兵马,这样安禄山就可以放心反叛了。某有了这个想法后,找项兄也聊了聊。”

叶文合这下就来了兴趣:“少庄主怎么说?”

“项兄说他们还掌握着另外一件证据,两者相结合,得出来的结论,十有八九就是六镇与安禄山共同谋划,不过安禄山觉得时机不成熟,才又把六镇卖了。”

我就随口瞎说的,意思是还真说中了?叶文合长大了嘴巴,呵呵的傻笑了一下:“这么说,拓跋将军按我说的,拉着安禄山反了,依旧是死路一条咯?”

“眼下看来,确实如此。”钟离昧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这也都是推测,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估计是真事了,因为只有如此解释,方才合理。这么说来,六镇唯一的出路要么是征西域,要么就是等安禄山先叛咯。”

“确实如此。”两人都走回了茶几旁。

钟离昧拍了拍手:“谈话无酒,颇为无趣,要不某去叫点酒水下酒菜来,与韩兄对饮一二?”

叶文合看刚刚钟离昧饮茶好似喝酒的样子,就猜测这是位无酒不欢的主,他本来就是前来同钟离昧拉近关系,自无不可,点头应是。

钟离昧嘿嘿一笑,出了房间,寻了一名仆人,掏出了一小块银子教给他:“你去府外弄桌酒席来,多买些酒,多的就赏你了。”

那仆人接了银子,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嘿,韩兄稍作片刻,一会你我二人,把酒言欢,岂不美哉。”钟离昧兴致颇高。

叶文合乐的如此,就跟钟离昧天南地北的扯了起来,他虽然不擅兵法,但却对当前局势却天天思索,一时间之间也跟钟离昧聊得有来有回。

叶文合有心迎合,又颇有见识,钟离昧越谈越高兴,待到酒水来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连牛饮。叶文合来这世界,第一次喝酒,觉得这酒水不比后世辛辣,颇好下口,也是一杯接一杯陪着钟离昧喝。

钟离昧身怀内力,即使酒过千杯,不想醉也能不醉,叶文合却是没那个本事,喝着喝着就醉倒在椅子上,鼾声大起。

钟离昧看的哑然失笑:“这韩兄弟也是个趣人,倒是个可以结交的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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