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门被打开,睿雅任凭一股恶狠狠的力道将自己扯到一间豪华宽敞的屋内。
“这……这是哪里……”她眼前有些迷蒙,一缕缕燥意无法阻挡的扩散着。
就在刚刚她喝下二姐宋雨珊递过来的酒后,被对方以一道去洗手间为由拉扯着,中途就被带到了这里。
当睿雅脑中闪过一个可怕念头时,可为时已晚。
“宋睿雅,你就等着吧!”宋雨珊冷笑一声将她丢到一个地方,脚下高跟不紧不慢的踩阴谋的节拍。
不出片刻,外间隐约传来一声,“刘叔!我妹妹在这里呢!”
刘叔?是刘珅!睿雅不敢置信,宋雨珊虽不喜欢她,但如今竟然明目张胆拿她来做交易,可见是得到宋家长辈的首肯了。
那刘珅可是个出了名的人物,每每来到宋家,那目光就总在她身上游移。
这时,脑满肠肥的男人在慢慢靠近,“睿雅,我来了!”
那肥胖的身形已逐渐接近她,心底的恐惧也油然而生,她硬生生攒了一口气,狠狠朝着刘珅送上一脚,对方显然没有招架住,哀嚎倒地。
她趁机迈着虚浮的小碎步逃离现场,如无头苍蝇般寻找藏匿的地方。
前方醒目的标志提醒着她,有了!厕所!她就不信刘珅还能明目张胆到厕所。
她不待确认,急忙踏入厕所,还未看清前面的身影,便急忙呼救,“帮……帮帮我……”
她一个不稳,没刹住车,便飞扑了出去,撞上了对方结识的背部,被她熊抱的那人,手下刚碰到拉链,还未来得及提上,就感受到一双手猛地揽住了他。
“我还没提好,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好歹找个合适的地方。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男人的声音!清澈又不失浑厚,是磁姓又略带霸道的男声,睿雅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虎躯一震,清醒了一大半。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误闯,还打扰道了一位男士,这特么的就尴尬了。
而此刻,被搔扰的男人,望着她的眼神瞬间一滞,紧接着,那眼神变为了试探,又好似略带讽刺。
睿雅细看才发现眼前这男人简直是祸水!极品的长相散发十足魅力。
白皙的面孔,分明的棱角,那双天然笑眼,无需嘴角掀起弧度来配合,整张脸看上去温和无比,显得极有绅士气质。
这温文尔雅的气质将天生的霸气深敛了起来,成熟而颇具内涵。
男人的肩背十分厚实,凭着俯视她的高度,这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以上,完美的长相,完美的身材。而那气质是那般深沉内敛,浑然天成的尔雅和与生俱来的霸气完美结合。
“睿雅!宋睿雅!”
外面依稀能听到焦急的呼喊声,可见刘珅就在附近了。这节骨眼上,睿雅来不及解释,开口乞求,“帮帮我!”自喉咙中挤出一声无力却又让人多想的求救,在旁人听来,这是一种另类的邀请。
“荣幸之至!”男人直截了当的回应!却好似误会了什么,笑意中暗藏着其他情绪,好似略有鄙夷。
睿雅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带入一个厕所间里。
“怎么样?这个地方你满意么?”耳边传来低沉又诱人的男声。
男人壁咚的姿势极为优雅又透着哎味,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略带戏谑的打量这她的全身上下。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这次上门的确实是极品,不仅如此,还像极了一个人。
“在这里,是想完次激么?”男人硬实的凶腔正与她贴近。
“什么?”睿雅一愣,发觉男人误会了她。
她那纤腰突然被对方紧紧地揽着,力道却是霸道的不容抗拒。
“你别瞎想啊!”她开始挣脱对方的钳制。
男人精致嘴角扯出了一丝揶揄的弧度,“到现在了还要玩谷欠拒还迎么?我可给不了你太多,五十?不会一百吧?价钱有些贵了。”
可恶的男人竟然开口跟她说五十……一百……她有这么掉价么?
“先生,你误会了,我、我要出去。”她边解释边推挤着他的手臂。
“谷欠擒故纵这招已经有人有用了,还是换点新颖的吧!”男人的笑意看似很暖,眼神却很冷。
睿雅气急,“滚你的玉擒故纵。”她提上了一股爆发力,勉强推开对方的压迫,如逃兵一般,逃离厕所。
可这刚一出门,却又迎上了一个帅气的男人,且对方还发出了一声惊呼。面对对方震惊的眼神,睿雅老脸一红,迅速逃离。
那男人一愣,连忙后退两大步,抬头确认了厕所的标识,才松了一口气。“靠,还以为进了女厕。”
接下来的一幕再度震撼了他,想到刚刚面红的女人,再看厕所里那还未收敛好的男人,他不禁想入非非,一脸的戏谑。
“陆璟珩啊陆璟珩,原来你还好这口啊!那姑娘走得急匆匆,是嫌弃这环境,还是嫌弃你这……”说着,他玩味的眼神在对方那里游离,略带分析和品评。
名为陆璟珩的男人并未言语,淡定的整理衣冠。“你觉得我会喜欢那样的货色?”他眼中色彩又加重了几分,略有深意道。
那人愣了愣,只觉得刚才逃离此地的女孩确实天生丽质,可仔细回忆,她长得却像一个人。
此时,他才察觉陆璟珩话里的深意,脸上变得严肃了几分。“长得那么像她,不会又是陆凯楠安排来钩搭你的吧?”
陆璟珩优雅的理完衣服,嘲讽一声道:“还好你带着脑子。”
他转身拨了个号码,薄唇轻启道:“调出卓缔六楼厕所门口的监控,查一下在里面跑出去的女人是什么来历,与陆凯楠是什么关系。”
明明是平和的口稳,但在他清亮又沉稳的嗓音下化作了霸道的命令。
他关了机,回忆刚刚那一幕……他自认自制力还是很强的,可刚刚被揽住时,那跃跃欲试的感觉,好似有些不听控制……
睿雅跑着凉水澡,全身冰冷,但却依旧不能泄愤。
宋家压榨她已久了,她虽然姓宋,却从未被当成宋家小姐,说好听了是养女,说难听了就是被宋家当做狗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