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一群人锁着她,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反抗不了,而那些乞丐则在药物的催动下,只想要满足自己自身的欲望,根本不理秦如霜的挣扎,只想赶紧解脱。
秦如霜拼命喊救命,可是这么个郊外的破庙,谁又听得见呢!~
一直在暗处的齐云此时也真正觉得秦如霜蛮惨的,不过她并没有出手相救,毕竟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就让她自己品尝吧,
齐云看到一群黑衣人离开了之后,便一直跟随那路黑衣人,想知道是谁指使的。
只见一群人又回到了忠侯府,看样子证实了齐云的想法,就是姓曹的做的,
只见他们闪身进了一处内院,隔着门窗,齐云小心翼翼地听着,
“事情办的怎么样?”一声雍容华贵的声音传了出来,
“禀大小姐,已经办妥了!”黑衣人回道,
“这个贱人活该,敢对我做出那种事,真的死一百次都不够,不过我可不会让她死的那么容易,既然她那么喜欢使春药,我也让她好好尝尝这种滋味!”身穿喜服飞曹爱华冷笑道,
“大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黑衣首领问道,
“别让人把她做死,将人扔到大街上,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看看她的丑样,让所有人都记住她那副淫贱模样!”曹爱华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但是死了便解脱了,她是不会这么便宜这个贱人的!
“是!”一群人便闪身离开了,
齐云想不到曹爱华会这么狠,果然如主子说的那样,这段日子她过的真的很辛苦!
一个人活在仇恨里解脱不出来,想想就可怕~
“姐姐,我刚才把那个贱人好好的奚落的一番,给你报了大仇!”曹爱云此时跑了进来,
“还是我的云儿好,不过我相信恶人自有天收!”曹爱华嘴角阴狠地笑了,
“姐姐说得对!”两姐妹又说了会悄悄话,
发现也没什么可探的,齐云这才离开。
而此时的秦小冰一直跟着老太太的身后听着戏曲,谁喊她出去走一走,她都拒绝,
王氏看着秦小冰的模样,心里恨的牙痒痒,
这个丫头谨慎的不行,根本就抓不住把柄,而自己的女儿此时也不知道在哪儿,根本无心听戏,一直坐立不安,
秦小冰心底冷笑,如果自己没猜错,只怕现在秦如霜已经中招了,曹爱华怎么可能放过她,至于怎么做,她不需要想,肯定不会好过,自己只要安静的坐在这儿,一点问题都没有。
加上上官嘉儿知道自己身体不适,也不好意思来打搅自己,王氏的如意小算盘打不起来,急也是正常的,
不过自己乐于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
“小姐!”齐云神不知鬼不觉的又站在自己的身后,
“看戏吧!”秦小冰没有问细节直接吩咐道,
“是!”齐云也知道人多,不方便多说一句,
“母亲,媳妇有些内急,想去一下茅房!”实在坐不住的王氏和秦母告了个假,
秦母一脸不知道规矩的眼神看了看王氏,王氏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出去了,
“夫人,夫人,”之前陪着秦如霜的小丫鬟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大惊小怪的,不成体统,皮痒了是吧!”正好出来的王氏看到一脸急冲冲的小丫鬟骂道,
然后赔笑的和周围人打招呼,便将小丫头拧到一边,
“赶紧说,怎么回事,小姐人呢?”王氏心里有些凉意,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奴婢奴婢也没有看到小姐,刚才在内院,小姐脸上的丝巾不小心掉了下来,被一大群小姐嘲弄,我们就躲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想等着宴会结束来遇夫人,谁知道我们坐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谁将我们俩打晕了,奴婢被扔在了后花园,刚醒过来,奴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小姐!”小丫鬟哭喊着,
“你个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好,还将小姐给弄丢了,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剁了了你!”王氏吼道,
此时她已经顾不上秦母已经忠侯家,
赶紧领着小斯以及马车出府,小丫头找遍了一圈侯府也没有看到人,加上侯府也没有大动静,看样子自己的霜儿应该被劫出了侯府,至于谁这么做,现在还不清楚,只能赶紧将霜儿找到,才能知道是谁做的。
马车上,王氏一脸阴沉,小丫鬟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自己将人弄丢,小命已然是不保了!
马车路过闹市区,王氏根本不想多做停留,只不过人太多,路都被堵死了!
“废物,怎么回事?”王氏吼道,
“夫人,夫人,前面好像出了什么大事,路都被人堵死了!走不了啊!”小斯很是无奈,
刚想要掉头换条路就听到,
“你看看哦,这个女子也太不知道羞耻了,身上的衣服全破了,你看看一看就是刚做完那种事!”
“我倒是觉得很是可怜,现在她还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儿被人祸害了!”
“她身上好臭!”
好多人不敢上前,王氏听到大伙儿的议论声,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自己赶忙下车,
看到闹市区的角落里躺着一个年轻女子,虽然此时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但是还依稀看的出来的是自己亲自为女儿挑选的花色,
“霜儿?是你吗?”王氏冲上前,
将人搂在怀里,一直昏迷的女子此时悠悠唤醒,
“母亲,难受!”说完昏了过去,
王氏赶紧让丫鬟和小斯一起过来帮忙将人抬上马车,冲出了人群,
“霜儿,霜儿,我的霜儿这是怎么了,”王氏哭红了眼,
“赶紧去唤大夫!”发疯般的对着丫鬟吼道,
“是是!奴婢这就去!”小丫鬟赶紧冲出去,
“是那个杀千刀的害了我的女儿啊!我要杀了她!”王氏拼命尖叫,回到秦府,
一片混乱,所有的下人都不清楚二小姐怎么了,但也没有人敢问,当家主母阴狠的眼神各个都不敢上前,深怕自己受累,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