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干瘪怪异,有个队长有仵作的经验,略一查验,说道“头颅有一细缝,脑髓无;胸前有拳头大小的伤口,心脏无;体内血液没有,就是杀猪放血也放不这样干净;死者死前还有性生活,自己做的。无其他伤口。不知具体死因。”
怪鸟配合小怪物能无声掠人,那几声惨叫又是怎么回事?
这人死因不明,难道还有其它的怪物?众人疑惑间,成小佛忽道:“小心,空中有响动。”
有火把的忙举高,大鸟滑行到众人上空,见有防备,转着圈找机会。
任劳把叉杵在地上,双手连环把腰间的短叉掷向怪鸟。怪鸟四只爪子不停的拨档,铁叉碰到爪子发出渗人的声音,像是碰到金石上一般。
会飞,还会武术,爪子还硬,看把你能的。咋不上天呢?额,这货就在天上。
任怨也两手拿出短叉,瞅准机会,抽冷一叉射在怪鸟的翅膀上。短叉击中翅膀,不像打在血肉之躯上,到像打在枯木上,被弹了回来。
别人不知这一叉的力道,任家兄弟知道。哥哥的叉扰乱视线,弟弟趁机偷袭。寻常的猎物,任怨一叉能把野猪钉在树上,现在打在弱点翅膀上却被弹回。兄弟二人一对眼神,这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任怨上前收回被弹回的短叉,惊喜道:“叉上带血,它受伤了。隔得远了,它飞近些一定能标它下来。”
这时法师李瑞道:“还有个会定人小怪,待我照亮夜空,让他们无所遁形。”
说完,李瑞手心升起一光线柔和的明珠,珠子缓缓升到半空停住,照耀的后院亮亮堂堂。光明驱走黑暗,信心代替恐惧。众人士气高涨,只觉得天空的怪鸟不再神秘可怕。落到地上像撕烧鸡般撕了它。
天空转圈滑翔的怪鸟见光照亮大地,偷袭不能,也不管击伤自己的爬虫,想要飞远。在光亮的地方太不习惯,小眼都睁不圆了。
见怪鸟要飞远,李瑞像火箭般飞窜到半空,右手早已凝聚的火球一挥,火球像呼啸着撞向怪鸟,李瑞缓缓的从半空落下。众人信心更胜,这是法师级的强者。法师一出手,谁敢不给面子啊!县长也不好使!
怪鸟滑翔着,见火球来袭,猛地一扇翅膀,头下脚上,一头扎向地面,想躲过火球。自身重量加上扇翅的力,怪鸟躲闪的速度虽快,可火球还是擦着两只鸟抓划过。
怪鸟惨叫声声,拼命调整好方向升高,向远处飞去,被火球擦过的爪子像是燃烧过的火柴棒,扭曲黑枯。
众人见怪鸟吃了大亏,纷纷上前赞扬法师。
李瑞道:“这光明术还能照亮一会,你们趁着光亮,搜寻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被掠去的幸存者。”
众人三三两两的组队搜寻着,过一会回来说没发现生存者,到是发现了不少的尸首,有的和先前发现的差不多样子。更多的是连肉都没了,更是恐怖。
张守成带着小队成员跟着成小佛等离开后院,张正看着幸存的几人,虽然活着是好事,但是那么多的同伴离奇死亡,死后身体也没能好好保全,更觉凄惨。
想起钢弹说的,后悔已晚。以后要听那光头的,每个光头都挺聪明的,包括和尚。
众人在成小佛带领下回到管家的住处,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提起的心终于能放下了,都松了一口气。
还没进管家房屋的院落,成小佛道:“大家注意警戒,情况不对头!”
大家的心情过山车般起伏,暗暗骂道:这谁受的了,惊喜不断,月入有限。不陪你玩了,等熬过这黑夜,明天不干了,叫爷爷也不干,再干是你孙子。
啊!异世的人们,你们是没炒过股啊!那才是起起伏伏的人生,一颗心脏能锻炼的比野牛还强壮。比炒股更抗打击的是玩期货的爷们。真爷们真汉子,跌涨只不过微微一笑,端起咖啡啃着咸菜继续精彩人生。
众人小心的进了院子,遍地尸首。还有几人幸存,也神志不清,有的抱着柱子,有的对着空气,做着丑陋的事情,嘴里哼哼唧唧,眼光迷离,身在尸体堆却像在娇娘的怀中。
牧师庄臣道:“大家先不要进,空气中有迷幻药物。”说完施出净化术。过会又用清风吹散残余的。空气中的药物本就不多了,又被净化吹散,众人这才上前。
那个懂仵作的队长先检查一番,道:“这几个还残活的也救不了了。不知被什么迷住心智,失去精元太多。”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魂飞魄散,作死撸灰飞烟灭。切记切记。
成小佛道:“屋里还有异常,你们留神。李法师、任家兄弟、庄牧师我们去会会屋里的,看看是什么敢这样残害生灵。无法无天。”
五人小心的来到屋里,李瑞早就施展了光明术。屋里照的亮亮堂堂,情景看的清清楚楚。一只身形矮小,全身被骨骼包裹,左手长的像尖刀,样子滑稽可笑的怪物正在做着令人愤恨的事情。
那怪物无视几人的闯入,依然自顾自的用手刀挑起刚刨出的人心,开心的吃着。地上躺着几人,胸口已被割开,正是成小佛安排在这负责警戒的几人。
几人压着心中的怒火,看看屋里,发现没其它的怪物,几人散开,堵好门窗。任劳见白骨怪吃的高兴,没发现几人围近,双手攥紧长叉,对准白骨怪的脖颈叉去。
白骨怪瞅见叉来,木鸡一般呆了,眼见要叉上时,身体一矮,在地上向旁边一骨碌,硕大的脑袋在细细的脖子上左右摇摆,嘴中发出呵呵的叫声,像是调戏任劳。
白骨怪骨碌闪身,右手撑地,刚要起身,被任怨一叉顶在上身,任劳回叉也顶在白骨怪的身上,将它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
身材短小的白骨怪只及成人小腿高,被双叉顶住后,手脚不停的扑棱,嘴里的叫声也变得急促。手刀刚要砍长叉,被一飞叉固定在地上,再无本领,只是瞪着兄弟二人,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