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衾看着红衫少年坐下,挑眉:“好巧,咱们又见面了。”
虞仁将一坛酒放到东方素甄面前,她打开封口,浓烈的酒香弥漫鼻尖,看起来是很烈的酒。
“开始吧。”她抱起酒坛。
虞衾示意虞仁做裁判,他会意的喊预备开始,两人如之前的比拼,猛烈的喝起酒来。
第一坛下肚,东方素甄微显醉意的凝眉,虽说前世她也喝过不少酒,像这么烈的酒还是头一次接触。
浓烈的酒气充斥鼻尖,一团火在胸腔燃烧,热的她全身不舒服,真切体会到辣的酸楚。
第二坛下肚,东方素甄烂醉如泥的倒在地上,想爬起身手脚软得无力,想焦距双眼它偏偏越来越溃散,看什么都模模糊糊。
“你输了。”虞仁将第三坛酒放下,虞衾提起坛子对躺在地上的东方素甄示意干杯,自顾自的喝起来,跟喝水似得一点事都没有。
东方素甄无言的盯着天空,手下意识的往周围摸去,当摸到放在一边的酒坛时,她将它提过来,打开封口继续喝。
她的脸因为喝太多烈酒被熏红,眼神溃散醉的不省人事,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提的动坛子喝酒,有点意思。
虞衾对她佩服,也对她不值,再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他可不想害一个人酒精中毒。
“别喝了。”他抢走东方素甄手里的酒。
东方素甄努力焦距视线,可眼前的人是越来越模糊:“给我。”
虞衾将酒放到一边:“你已经输了,咱们的比拼到此结束……”
“不,我没有输,我还能喝。”东方素甄打断他的话,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像你这种可恶的山贼,我怎么能输?怎么能让你们在眼前作乱?”
她抓住他的肩膀拉到自己面前:“虞衾,别以为你不认识我就不认识你,你这张脸我这辈子都记得,是你杀了我的家人,是你帮贼子夺走我的一切,你们山贼都是这么可恶,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和怜悯之心。”
她死命摇晃虞衾的肩膀,而他对她认识自己感到诧异,对她的话感到疑惑,他可不曾杀过任何人。
“素甄。”出来给灾民症病的万钦月推开人群,见跪趴在地上摇晃虞衾肩膀的红衫男子正是东方素甄,他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他将东方素甄抱进怀里,她的情绪很明显安定下来。
“我在这立了个比赛,赢的人获得一百两黄金,这位公子跑过来跟我拼酒,然后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虞衾无辜的耸耸肩。
万钦月看一眼怀里醉的一塌糊涂的人儿,声音无波无澜:“公子比酒便比酒,为何要用一百两黄金做赌注?这里大多都是灾民,他们需要的是好心人的赈灾,不是陪公子玩这种无聊游戏。”
虞衾被他的话噎住。
其实这一百两黄金他就是送来赈灾的,因为酿酒城的洪水是山贼所为,他们如此猖狂的原因是虞家寨,身为虞家寨二当家他想做点什么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