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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她是我大姐姐,你怎么会见过她这条裙子,这可是母亲特意为了她去轻罗布庄寻了江南的绣娘订做的,你瞧那裙摆处,虽不显眼,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些荷花有些活气,走起路来更是步步生莲,那布庄的老板还特意就给它命名为步步生莲呢。”

知媛解释道。

顾夷微微一愕,哪里来的江南绣娘,那裙子分明是她亲手所做,令她意外的是,居然会在这些小姐中有人穿出来。

“你姐姐弹琴很好听。”顾夷虽不通音律,但也觉得这琴音悦耳。

知媛笑了笑,不以为然。

这里的人多是讲究风雅,故而多数人都选择为公主表演一技之长,让剩下选择送金银翡翠的人反而就此落了俗套。

“你有准备什么东西吗?”知媛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准备。”顾夷苦笑了一笑,若非小菊,她大概今日又要出丑了。

“无妨,我让我的丫鬟给你递上去一份了。”知媛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乖巧地笑了笑,似乎在等顾夷夸奖。

她话刚说完,便见小梨慢吞吞走了过来。

“小姐,这位夫人的礼物已经送过了。”

“送过了?”知媛疑惑地看着顾夷,顾夷也是一脸迷茫。

“送的是什么?”顾夷问道。

不等小梨回答,那边一曲尽,余音还未绝,霍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小太监查看着送礼的单子,按着规矩,报了出来。

“将军府顾氏赠月珠一对。”

登时弦断。

淑荷面色慌张一闪而过,雪白的手指渗出了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断弦上。

玉昭亦是难堪,却很快掩藏下去了。

“妾有罪,请公主惩罚。”淑荷跪在地上的时候,手指上的血沾染到了裙子上,当真是弄得一声狼藉。

玉昭面无表情道:“无妨,金柳,快带淑荷小姐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金柳忙扶起她,霍夫人坐了会儿终是坐不住,悄悄地离席,追着淑荷的方向而去。

席间有人悄悄说起闲话,道她没有小姐该有的从容姿态,临了琴音将圆的时候反而将手指划破,算是功亏一篑。

淑荷手被上了药之后包上了白纱布。

霍夫人坐在一旁心疼道:“荷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然后又道:“咱家的人都跟那个顾氏犯冲不成,怎么一遇着她就个个出事儿呢。”

她可没有忘记方才那个太监报的名字。

“你先换件衣裳,你瞧瞧,这衣裳都沾了血,下面的绣线都勾坏了,这是哪家的绣娘,亏我还那么赞她,手艺也太差了点。”霍夫人心里一个劲儿地怪着别人,完全没有想过是淑荷自己方才激动时勾坏的。

淑荷亦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轻轻地歪在霍夫人肩膀上:“母亲,我觉得有些累,您就别把我推给宴席上的那些公子了。”

霍夫人安抚了她一番,今日也只得作罢。

顾夷惊觉其中有什么不对,月珠那般贵重她哪里送的出手?

况且,一对月珠何以让淑荷惊得断了琴弦。

知媛安抚着她,此时此刻,未必有人把注意力放在那一对珠子上面,但顾夷若是这个时候站出来,那么事情必然就复杂了。

毕竟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淑梅牵扯不清。

顾夷张望着四周,这才恍然。

原来方才不是她避开了小菊,而是小菊刻意避开了她。

玉昭仰头喝了一杯酒,胸中燃着火,几乎要将她五脏六腑烧化。

顾氏简直就是明摆着打她的脸!

月珠是什么,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当初她挖了那个丫鬟的眼珠子,有人就将那眼珠子与月珠混在一起送给她,吓得她大病一场。

至今她都没有寻到这背后之人。

如今顾氏这般作为,不是在挑衅她,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瞧了眼正在与人说话的江盈心,冷笑了一声,这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要她说,这件事情必然与江盈心也脱不了干系。

顾氏果真是送了自己一份“大礼”了。

“公主,您瞧着那些人都悄悄地看着你,想必是仰慕你已久了。”金柳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玉昭厌恶地扫了过去。

一个个全部都是徒有其表的纨绔子弟,哪里能和林铘之流作比,简直让她倒尽了胃口。

她怕是要辜负皇兄的好意了,憋着这口气,她也绝对不能安心嫁人。

这一出出的,眼尖的人倒是看得欢喜,但多数亦是无甚感觉,只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对面的公子身上。

在那些含蓄委婉的展示自己柔姿绰影的表演中,竟还真有那么几个就瞧上了,翌日便着人上门提亲。

到了晚上,知媛与顾夷分道而行。

小菊这才慢悠悠地出现。

“你方才都去哪里了?”顾夷问道。

小菊有些心虚:“没去哪里。”

“方才是不是你以我的名义送了一对珠子?”

小菊讶异地看向她:“没有啊,奴婢方才一直在……别的地方,奴婢没有以您的名义做过任何事情。”

“你这么说,那么方才替我送上一对月珠的人又是谁?”

顾夷见她表情不似做伪,却也无法完全相信她。

“会不是是大夫人……”小菊猜测道。

顾夷打断她:“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随意说出口。”

祸从口出,这点,顾夷一直都很体会。

“奴婢知道了。”小菊今日倒是没有想过要顶撞顾夷,只是乖巧地顺从着。

顾夷觉得她方才定是见了什么人,可她同样也没有证据,未必能套出话来。

“回去吧。”顾夷有些疲惫道。

今日这几件是多是与她有关,好在她心性平淡,不然现在指不定如何挖心挠肺。

玉昭公主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恶意,恶意的来源未必就是因为这对珠子,故而,她再怎么解释也都只是徒劳。

总有人与她过不去,想来,她看似安分守己没有得罪任何人,但针对她的人却不少。

回到马车上,江盈心似乎喝醉了,卧在马车里紧闭双眼,脸颊通红。

封闭的马车里充斥着一股酒味儿。

顾夷想要打开窗户透透风,又怕那风把江盈心给吹着凉,遂作罢。

今日之事虽未曾对她造成什么明面上的伤害,但她心中渐渐多了许多担忧,就像有人埋下了一颗又一颗祸害的种子,正等着她踩上去。

这便是富贵,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也一样让你不能置身事外。

晚风习习,夜色幽凝,谢泠带人下马,轻轻地摸进这家宅子里。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甚至都落了灰尘。

“将军,怕是人不在这里。”

“我知道。”谢泠将蜡烛点亮,他快马加鞭连夜赶到,希望别白忙一场。

“这间应是主卧。”

不需谢泠吩咐,他身后的人便四下翻找。

可这间屋子太干净了,那些箱子和柜子里也全部都是空的,连翻找都不必。

谢泠想了想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很快便摸到了一块活砖。

他挪开砖头,发现里面有一封信,他抽出信纸细看,正是他昔日写给对方的信。

他收起东西转身踩到了东西,弯腰捡起,发现是一支花。

他皱着眉顿时觉得不妙,转身将蜡烛吹灭。

“将军,发生何时?”

“此地不可久留,先回去再说。”谢泠吩咐道。

待他回到客栈,将蜡烛碾碎,这才露出里面一根白色的香柱。

下属皆倒吸了口气儿,决计不会有人把它当作一根普通的香柱,若是若是晚一点的话,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这手法,是他无疑了。”谢泠肯定道。

那人喜欢处处留花,非是风流,而是喜欢将花与毒相配,他自己的房间从来不会摆一支花,因为他觉得,有花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毒。

此事一旦确认,这段时间怕又是不得安生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致看向谢泠。

终于在一个清晨,小文揉着眼睛清醒了过来,他扭头便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自己床边。

“唔,我娘亲在哪里?”

他四下望望并没有望到自己熟悉的身影,钻出被窝想要跳到地上去。

崔妈妈伸手抱住他,笑道:“小少爷终于醒过来了,夫人等会儿就过来了。”

小文往后缩了缩,打开她的手。

“我要娘亲。”

崔妈妈笑得脸都皱起来了,“小少爷,你娘马上就来了。”

小文往床帐里缩了又缩,怕她怕得紧。

崔妈妈皱着眉,觉得这孩子并不是很乖巧。

“少爷莫要怕,以后我就是你的奶娘。”催妈妈就想着趁夫人不在,得让这小家伙服自个,不然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辞退的。

她力气大,只抱着小文不撒手,把小文按到自己饱满的胸口上。

“小少爷,想吃奶不?你听话崔妈妈喂你吃好吃的呢。”崔妈妈在哄孩子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孩子这般小,多是喜欢奶汁的,好在她家里孩子还没断奶,她这会儿还是有奶的。

有道是有奶便是娘,吸了她的奶,还怕他不粘着自己不成?

小文的脸被埋在软软涨涨的两团里,这本该是很有安全感的姿势,可偏偏让他想起了最熟悉的恐惧,他浑身颤抖,往崔妈妈的胸上挠了两把,疼得崔妈妈当即撒开了手。

他连鞋子都不穿就往外跑,偏偏跑到门口撞进了一团阴影,江盈心被他撞了一个趔趄,好在翠青眼疾手快,将江盈心扶稳。

“你这孩子鞋子也不穿去哪里啊?”江盈心问道。

小文不说话,可是愈发地害怕。

这里没有他的娘亲,周围围了很多坏人,他的娘亲不见了。

这个认知迅速让他感受到了严重的危机感,连哭都不敢哭了,原来没有娘亲的世界会这般恐怖。

“你怎么不说话,我问你,谁教你光脚在地上跑?”

小文无措地捏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大大的眼睛里莹莹水光,却始终坚持着不哭。

江盈心最见不得这样的脸,明明是她生的孩子,却偏偏和顾夷一个德行,当即一巴掌扇过去。

“给我哭!”

江盈心恼道。

他抖着嘴委屈又害怕,就是不哭。

江盈心挥起手却被人一把抓住。

“他还这么小,你居然打他?!”

顾夷看着她的手心,红通通的,不必看小文的脸,都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点我倒是要问问你了,我的儿子怎么就被你教成这样冥顽不灵,你不是他母亲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他既然是我儿子我理当管教,他若是长大不识礼数,我可是要被人家笑话!”

江盈心说得话恰巧就戳到顾夷心里头了。

是啊,她只是个村妇,怎么可能教出人中龙凤,可是,孩子一定要这样打才能成才吗?

如果她阻止江盈心这种“调教”的方法,他以后会不会因为自己碌碌无为的一生而怨恨自己。

顾夷这么迟疑了一下,也仅仅迟疑了一瞬间。

“他的命是我救的,就算他是你生的,我也不允许你打他,因为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打的。”

顾夷将她的手甩开,目光坚定。

江盈心气极反笑,“你说什么?你不过也是我们府上一个比丫鬟高不了多少地位的妾而已,这个时候可别再说什么你不是林府的人了,宫廷那么一出,谁不知道咱们府上有个娇妾啊。”

顾夷不说话,只是拦在小文身前,不许任何人接近他。

“翠青,去给我打,这府上没规矩的,今天我都得好好调——教——”

“你想调教谁?”

门外一道声音,倒是让屋子里的人都微微一震。

谢泠一身当真是一身风尘,他站在门外拍了拍衣裳,都能拍出灰来,可他赶路多急。

“林哥哥,你回来啦。”江盈心笑脸相迎,也不嫌谢泠身上呛人便挨过去了。

谢泠没有避开,却也没有搭理她,只是看向顾夷,眉宇间带了几许疲倦,抱怨道:“不是说了让你乖乖等我。”

顾夷看着他,感觉是那般的无力。

“林哥哥,他们两个一点都不听我的话,我要教训他们。”江盈心的语气又变得又粘又娇了。

顾夷听在耳里竟多了几分反感,原来对方并非是天真无邪,只是用任性掩盖自己欺人的行径。

她看着谢泠,心里有几分不安。

“别闹了,盈心,你自己也还是个孩子,文央不若便交给顾夷照顾,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罢。”谢泠说道。

江盈心表情一僵,“你说什么?”

“就这么定了。”谢泠不容置喙道。

“我不同意。”江盈心站在门口,不让谢泠进,不让顾夷和孩子出。

“盈心,我最近很累,你莫要惹我不高兴,我追查到三爷的……罢了,莫要提这些伤心事了。”

“你说……他没死?”江盈心顿时上前一步不同于刚才的歪缠,只是急于知道答案。

“是,其他你也莫问,这些是机密,都不可外泄。”谢泠严肃道。

“我知道了……”江盈心心不在焉,表情有些异样的惊喜,压根就掩饰不住。

谢泠拉着顾夷大步离开,顾夷则是拉着小文,三人出了院门亦无人阻拦。

顾夷用力将他手甩开。

“你拽疼我了!”

她停住脚步不肯再跟着他走。

却见他回头一脸怒容:“谁准你去她那儿了?”

顾夷被他一吓,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又开始不讲道理了,明明不是她的错,可他就是凶她。

她若是不去,小文的右脸被打完了,就该打左脸了,她为什么不去,她恨自己去晚了。

“她欺负人。”顾夷眼圈红红,却说不出自己会欺负回去的话。

“她欺负人?你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欺负,你活该!”谢泠说道。

顾夷瞪着他,气都喘得急了几分。

他还要说话,她就眼皮子一翻人要往后仰。

他一伸手把她勾过来,喊不醒她,忙抱着她一路回了绿水苑。

小文这会儿还没跟娘亲说上话就眼见着娘亲被人抱跑了,忙蹬着两条小短腿跑着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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