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也没在意,只是先用眼扫了一眼这房间:一床,一桌,一椅,床上被子纷乱,床单扯在床的一半处,桌上书本纵横,地上也有零星的散落,椅子上丢着一个未洗的饭盆!一双筷子,一只盆里,一只躺在盆外……
一个水瓶,在屋角,伍家玉赶忙找杯子倒水,发现水瓶是空的,尴尬地笑道;乱屋不曾缘客扫——
香珊道:不喝,你就这样的房间?
伍家玉赶忙又牵了牵床单,心里想自己的:床单今始为君铺——
见香珊有些瞧不起自己的环境,伍家玉特意把阿伟寄来的教育通讯从书底下翻出来:这些,都是我们胡搞出来——
这、这里面也有我写的
说着,翻给香珊看,香珊略看几眼,突然看到:宗教在现代中国教育中的必要性
不由好奇起来,盯着这题目道;难道,要教、教学生们信教?
伍家玉赶忙道:人生的目标,是教育的根本所在!而宗教,大多是人类早期就形成的,其中都有着大量人类潜意识的表达,是人性的一部分,教给学生这方面的基本知识,就是要让他们从小就知道这些宗教的根缘,然后让他们根据自己的本性选择人生的方向——
香珊不太关心这道理,但也不便扫兴,只是用眼扫了扫这篇文章的内容道:不、不信任何教,象、象我们国,都是无神论,不也挺好?
伍家玉道:无神论也是一种宗教,这宗教,打个比方,就象是人类的免疫系统,或者,就象是人类精神上的必须打的疫苗,打了这疫苗,以后就能对抗各种精神疾病——伍家玉想尽量解释清楚自己大作中的理论,但酒多嘴笨,罗索罗索地说了半天,香珊还是不信地摇头:
“你这篇文章里,写了那么多宗教,那你自己到底信什么教,还是什么都不信?”
“我、我还真没找到能让我死心塌地、坚信不疑的宗教”伍家玉装着对宗教有深刻研究的样子道“不过,多年来,通过我的大量理论研究和用心体验,只有这犹太教是最真实的可能性最大!”
香珊把这本小册子住桌子上一扔:我不研究,但看信众多的,真的可能性才会更大,这才是基本道理!
伍家玉着急地道:真理,常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怎么能以信众多少来定,比如你们、你妈的那伊教,信众虽多,就大有可疑!
香珊瞪了伍家玉一眼:胡说,你看了一本小册子,连古兰经都没看过,就这么乱定胡说!
伍家玉忽地想起心理学上的话:和人交往,最忌谈信仰问题——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算了,不谈这些人类几千年都没搞清楚的事,来,我再给你看一篇,我写的,实在的东西”
说着,又从书堆中翻出一本教育通讯——伍家玉心里翻转着:女为悦已者容,我必要让她对我有兴趣,才能下手!
军人她心有事,见这笨蛋王老想显摆自己,不免焦急地暗想:这笨蛋王,显摆什么呢,成不成,得有个话!
伍家玉指着其中一篇:魔术在生物教育中的应用!
香珊勉强接过,敷衍着道:你、你上课,还给学生玩魔术?
“对,为了提高学生的兴趣”——说着,伍家玉拖过一边不知是哪天喝剩下的半杯茶来“在我讲叶绿素,光合作用时,我就是这样上的”
伍家玉酒劲还在,也没注意到香珊的不耐烦,只管卖弄自己的本事:你看这杯绿茶,我用手一捂,它就会变成红茶,我再一捂,它又变回、成绿茶!
军人略有了些看看的兴趣,伍家玉忙悄悄取了些药粉藏在指甲当中,用块毛巾当道具,当场表演起来,果然这茶一会变红,一会变绿——“为了教这课,我可是花了大功夫,效果很好”
军人耐心地看他忙完——想这是他在讨好自己,心里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
军人把大盖帽脱下,放到桌子上,用手拢了拢短发,显出些妩媚的样子来!
伍家玉看她这样,寻思:这让她感兴趣的第一关过了,现在,最好给她灌点酒,这样上手就容易些!
于是他忙不迭地从黑色的标本采集包里掏出和林姑娘吃剩的零食,摆到桌子上:我们学生物的,常爱在野外跑,这些吃的,都是随时准备的!
香珊哪有心思吃东西,伍家玉又从床底下摸出一瓶啤酒:来,你初次光临,我们也来作个纪念!
香珊直摇头:一身都是酒气了,还喝,跟我老爸一样,都是个酒鬼!
伍家玉听说她把自己比成老爸,感觉她没反感,看来她家也有喝酒的传统,于是再劝道:你就端个杯,意思一下就行了,免得到时说到我这里,水都没喝一口。
他既不再想和军人成事,便不再顾忌她是否反感,硬是给她倒了一杯,军人毕竟是女性,不便强扭伍家玉的意思,端起酒闻了闻问:今天到哪里喝酒了?
“到、到民盟那里,在、在市里,好多人“伍家玉酒虽多,但撒谎没忘记!
忽然觉得,香珊身上,香味浓烈,象有股旋风,侵袭自己全身,他全身不由燥热不安起来,
军装是吸引人,但有了对那王二福的态度之后,这伍家玉的潜意识里,便对军人有了一种蔑视,但这女军装,毕竟新奇,兼带着有些庄严————对着这绿军装,他还是迟迟不敢真动手!
说了些闲话,二人总没能谈到核心问题,香珊看看表:我、我要回家了
伍家玉起身送她,有意挨近她,在开门的那一刹那,伍家玉觉得再不动手,这辈子可能就没机会尝这军人的鲜了,于是他鼓起勇气,突然用手搭住军人的肩膀:我、我想,想抱,让我、我抱一下!
军人一把扫开伍家玉的手,眉头一皱,嗔怪:天天人影子也不见,还动手动脚的!
伍家玉从她这温软的推拒中,感觉到有戏,一把强行将军人揽入怀中;是、是真的太忙了,从明天,我天天到你家去!
这随口而出的谎话,把自己也吓了一跳,但美人在怀,不由得不把谎继续扯下去!
低头看怀里的军人,虽浓眉大眼,但此时倒也但别是温柔,低眉顺目,娇羞着半推半就、欲嗔还喜——
“看来,不管外表如何,到这个时候,女人都是一样的!”伍家玉有了基本的判断!
机不可失,此时已有些猴急马慌的伍家玉象骚包被什么捅破了,急急地引诱:来,我、我们一块坐一会——
不由分说,将军人半拖半拽地拥到床前坐下,军人由他相拥,并不抗拒,只是吃吃地笑着——
这更撩起了伍家玉的色胆:这么厚的衣服,跟抱了一堆衣服一样,这军装大扣子,又挌人,我把你这外套脱了罢!
说着,就要动手来解军人的军装!
军人拔开伍家玉的手,不让!
伍家玉劝道:既然都抱了,那夏天不也得让我抱,难道你夏天、只穿一件衬衫的时候,就不让我抱了
军人吃笑道:那、那可说不定!
伍家玉再劝着:就、就脱一层,别别把你的军装弄皱了——
军人这次没再阻拦,伍家玉顺利地、但装着是是新手、或是太激动的样子,抖抖索索的,解开了军人外套!
里面,是一层毛衣,两个高高的突起,很明显了,水到渠成,云由风弄,军人初涉风情,哪经得起伍家玉的一双油手,不几个推拿,便已任由伍家玉揉捏了!
伍家玉边摸边打起了再把毛衣哄下来的主意,正要动手往里面去,忽地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一股让人昏厥的香味扑来,自己脖子上的浮石,一时竟掉落下来,让伍家玉忽地觉得——
他来到一片清新的森林中,林中有碧绿的河流,清澈透明,又见有许多身穿白色好似长裙的美女,都站在河对岸,对自己投以顾盼的美目,好似都在招呼自己!
伍家玉大喜,心里思忖:这是哪里的文工团或者是来拍电影的演员,在这里演戏吧,我得过去看个新鲜,说不准,也能招我做演员哩……
看河水不深,就要来涉水过去——就是水深也不怕!
正欲脱鞋,
忽见有一白袍长须的老者,骑着骆驼,边行边唱:已近毁灭世,何必分浊清,寄言众儿女,行乐是真经!
伍家玉见这人怪,唱得更是实在,便有些喜欢,他看老者走近,故意套近乎地招呼;大爷,这是什么地方?这河水有多深,可以过去吗?
老者也不回答,只是仍旧唱道;
都道爱情专一好,人人皆羡韦小宝,一夫一妻何人定,旱涝不均是胡搞!唯我安拉通人性,按需分配才最好!
伍家玉听了高兴;这是什么老头,这样开明-——(此处涉教,为净网行动,暂时删除一大段)…………
忽地觉得有东西扎得自己很痛,定睛一看,不知脖子上的浮石,扯断了线,掉了下来!正挌在香珊的****上,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她毛衣脱去,是怎么在这对玉峰边就睡着了,一点也不记得!
军人这时推开伍家玉,半怪半嗔地道:喝这么多,在人家身上就睡着了,还满口什么安拉,真主的,你看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一睡就是一个多钟头!——嘴里怪着,心里想:这真是个怪实诚的人,心里有什么都藏不住!
-————
伍家玉半晌还沉浸在刚才梦中那快乐之中,良久才回过神来:我、我这是在军人的身上睡着了呀?
但觉得自己也真不可思议:我怎么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睡着了呢?这无疑就象上了战场,面对敌人,自己倒地装死了!
真是丢人!
伍家玉想挽回面子,同时,也是对对方的尊重——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要不人家会认为自己没有吸引力!
在伍家玉呆愣之间,香珊才慢慢地推开那还搭在自己胸前的爪子:我真的要回去了,你也睡罢——
伍家玉清醒过来,一下又把军人按在床上:还、还没抱好——说着,一只手隔着衬衫,就在双峰上来回搓捏!
偷眼看军人的神态,虽皱着眉头,但并没有坚决抗拒的意思!“怎么办?”伍家玉此时****已泄,但行到这时,不能半途而废!他想:不如快点,直接往那最核心的地方冲去,这样,她可能会生气,那样,我也好就坡下驴了!
想到这里,
他跳过先占玉峰的环节,以狼得肥羊的表象,装着急不可耐的样子、一只冰冷的手,便往军人腰下深探,同时心里也想:她、她会抗拒的吧,可、可伸过了腰带,下面是光滑的肚脐,要是再往下——不能吧,既不想和她来真的,我何必害她!玲姑娘那边——
但又有些想,这军装的诱惑,胜过所有的时装——这略带异域风情的面庞上,泻满新奇鲜活——正犹豫间——
军人这时好象才反应过来,忽然猛地推开他的手,往起一坐:够了,别再胡来!
态度坚决,不容商量!
这正中伍家玉的下怀,但也有些失落:第一次,有上手的女人这样拒绝自己!但正好,和她完,心里祝祷:你是个好姑娘,还是让我害别人去吧!我哪能配得上你!
“好吧,我送你回去”伍家玉收拾起刚才的激动、冷冷地说!
“那、明天”——军人边穿衣服,想尽快把事落实,她心里一点也没有人家会看不上自己的准备!
“我明天要到市里,把这表交了”——伍家玉拿起桌子上的表扬扬,接着又指着桌子上的英语等书:“我这个学历太低,得考研,才能扬眉吐气,必要再努力一把,我也是准备多少年了,你,要是能等就好了!”
香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怔立当地,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婉拒呀!
她感到有些愠怒,这真是出乎自己的预料——不过,军人很快就镇静下来,她用轻蔑的眼角,扫了扫面前这位酒气冲天的男人,面上微微一笑,很淡定,轻徊脚步,走了,走得很慢,但很坚决!
伍家玉其实不舍,他远远地跟在香珊后面,跟了很久、很久——鱼和熊掌,好取舍,可这熊掌和熊掌之间要取舍,只有忍痛割爱了!为了玲姑娘,必须这样咬牙!
…………
军人一家人都感到不可理解,自己这么优秀的女儿,怎么就会让一个没根没底的人看不上?
可,军人半个月的探亲假期快要结束,若今年不能有对象,要想调回来,又不知要等多长时间——
香珊妈妈忽地想到:有个工会主席的儿子,经常到我店里喝羊汤,听说还没对象,要不,我找人给说说——
香珊淡淡地道:哪有满大街乱找人的,我又不是嫁不掉,再说,急也没用!
香珊家里,为女儿能早些调回,想尽了办法,但由于没有关系门路,只好用上了找对象的法子,再说,对象迟早也是要找的!一举两得!
这话辗转传到工会主席和儿子王锋耳朵里,惊得这锋哥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也见过那军人,虽没菱角的风流神采,但也绝对是一位美女,何况有学历,还穿军装!
工会主席这回提醒:这回可要小心了,别再露馅,等生米做成熟饭再说,我找人去说,只要能成,调回来不成问题,今天结婚,明天我就能把她调回来,按她的学历和资历,安排一个好工作没问题!
……
嘴上天天说看破红尘,淡泊名利,说得最多的人,其实便是名利心最重的人!这伍家玉一心向往着玲姑娘,这中间难道就真没有势利之心?伍家玉有时候半夜细想,自己也在怀疑自己目的的纯洁!
但目标既已确定,便不再左顾右盼!
写情书,是伍家玉的拿手好戏,他或寻章摘句,或生搬硬套,或无中生有,或似是而非,或……人陷入情感的怪圈,没有什么肉麻的话说不出口,没有什么呆愣的事做不出来……
……二十余年空多情,一见君面便倾心,此生何能得君顾,莫非前世积阴功,相距虽仅数百里,相思脚步夜夜寻,寒夜常恨春梦短,冬日常怨昼太,呆坐常闻玲语响,上课几误提妹名……
伍家玉的这类歪诗,虽不能登大雅之堂,但哄哄这些在爱情中的小妹,还是百试不爽的!
尤其是这玲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回信软语温存,嗔怪俏笑,更别有风味,这些情人俗事,就不多提!
看着伍家玉有脱光的可能,光协的其它三位,也没闲着,纷纷不是打起隔壁女老师的主意,便是在外招摇,这一切,范处长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我得赶在她们还没有男朋友之前,先把那活泼好动的体育老师搞到手
处长心里有一个绝色的计划:这个英语老师,和那个体育老师,要是能把二人哄到床上,那才真有滋味,也不枉爬到了这么高的位置子上。都是处级,我这个教育处,可比其它的处长油水少多了,平时想想心里就有气,也是能这样,也多少可以弥补一下心理的不平衡……有志者,事竞成——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我想不到的女人,不过,要快——
想到这里,第二天一早,他便抱了个茶杯,踱到文体室内!
文体室是一间很大的大房子,象个大礼堂,里面堆一些体育器材,有几张椅子和几张桌子还有脚踏琴等,看体育圆圆老师,穿着紧身训练服,正在压腿——练体操的,这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几天不练,腰腿就不灵活。
望见处长来了,圆圆赶忙笑盈盈:处长大驾光临,快请坐,请指导工作——女子大不怕小不歁地迎着
处长首先注意到了圆圆的下身:玲珑毕现的两条小腿,,在紧身衣的收束下,曲线毕呈,小屁股翘翘的,特别是那正面的裆部,有一丘隆起,十分明显!
处长左右地吞了一口口水,嬉笑着随手在圆圆脸上揪了一把:你这小鬼娃——圆圆大叫:处长,你这手,怎么这么烫——她一边抚着脸,一边笑着搬来椅子:处长请坐!
处长一屁股坐到椅子里:我这是捧茶杯的手,哪有你们年轻人活力旺,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别感冒了!
圆圆拿过身边的一件黄色军大衣,往身上一披:我、我冬天洗冷水澡都行,还怕这点冷!
“真的?“处长不太相信!
圆圆道:练体操,要体型,匀称,游泳是最好的方式,我练了好几年了,只要天天坚持,从秋天就一直洗,真到冬天,也没什么冷的,洗完冷水澡,全身都发热!
处长有些暗喜,不由得有些信了:怪不得皮肤这么细腻白嫩,原来洗冷水还有这好处,哪天我也来洗,看能不能把我这张脸洗白一些!
“能,能,一定能洗成白兰地“圆圆看着处长那一脸的酒糟,半开玩笑地!
“你别说,我对游泳还真好奇“处长说”我从小长在西北,哪有机会学游泳,听说毛主席他老人家最爱游,有机会你也教我一下“
这游泳其实很简单的,要是在夏天,我只要个把钟头,就能把你教会——圆圆自信地说着!
还等夏天,处长试探着:你不说你冬天下雪都能游吗——
‘我是行,你怎么行”——这游泳,必要自己下水的。
“我看,你要是真的敢在这个季节游泳,我就佩服你,我们西北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不怕冷!
圆圆看处长不信,笑:好,到时把你冻坏了,你可别扣我奖金我!
“好汉做事好汉当”——处长把茶杯在桌上一磕“你要真敢下水,我就也敢下”
圆圆这时思考了一下:这边上,也只有信江那里可以游泳,只是,这里不是城市,大冬天的,要去游泳,怕人家说我是神经病——她犹豫着!
“怕什么”处长一脸斗志昂扬:“冬泳,本来就是一件勇敢者的行动,怕人看到做什么!再说,那信江那么长,这冬天没什么人去,随便找个地方都行,就怕你吹牛,要是不行,早点打退堂鼓现在还来得及”
听这么说,圆圆鼓足勇气:
“那,星期天,到信江边上,我看你是不是敢下水”
好,一言为定!——处长大方往起一站:要是你真有这本事,以后我校的文体室,就由你来管!看他们谁不服!……
处长回到办公室,心里乐:没想到这么简单!——不知她这是真的不涉世事,还是真象听说的,学体育的人,都骚!不过,凭我的眼光,看她眼里的清纯,一定是前者……
这个星期天,天空晴朗,处长骑车早早地来到信江边,车后座上带了一包东西:一瓶二锅头,一瓶红葡萄酒,一些吃食!
把腕看表十点了!正是约定的时间!
看看四面无人,心里有小猫在抓——忽见一女式自行车停到了自己面前——宝贝来了!
处长有经验,用手往北边一指:那边,人更不可去,就到那边的小树林里!
圆圆外面仍旧套了黄大衣,敞开的,里面只穿了一身绿色夏装——显然是做好了下水的准备!
依处长所指,二人徜过一条少有人走的小路,来到江边的一处杂树林中,停好车,各自把包放到地上。
处长笑:这事,要是让那帮没见过世面的人看到,还不把嘴巴说破!好在,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必理会那些条条框框!
圆圆仍旧是一脸的笑盈盈:我、我这是要把处长拉下水呀——你可担心!
开着玩笑之间,圆圆把军大衣脱下,就往林中的草地上一扔,做起了热身!
处长手也不慢,忙从包里掏出许多报纸,铺到地上,再把酒和吃食拿出来:别忙,等太阳再紧先再下水,我们先吃点喝点!
圆圆道:我可不敢喝酒,要是喝多了,一会醉到水里头可就惨了!
处长不由她说,拉她坐下:我得喝,要不我怎么下得了水,来陪我喝一杯!
这喝酒的事,在学校的同学聚会中就没少过,圆圆略略推辞:那,那我就喝红酒吧!
处长说好,打开两个酒瓶,用备好的两只玻璃杯,一人倒了一杯,处长举杯道:来,古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今天,就拜你为游泳老师!先敬你一杯!
圆圆有些红了脸地双手捧杯:哪敢做处长的老师,我敬您吧,祝你身体健康!
本来这是一句平常的客套话,处长喝了一口道:我,别看我快五十了,可感觉,还就二十五公岁,身体好得很!
二人说着,喝着,不觉越来越有感觉,话更多了,正说着高兴,一阵阴风路过,圆圆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处长正在想怎么上手,看到这机会,肥屁股连蹭带抬地连忙往圆圆边上一挪,顺手捡起地上的大衣,往圆圆身上一披:这红酒,虽也有点劲,但开始会越喝越冷,穿上,别把我这小老师冻坏了!
说着,顺便搂住了圆圆的肩膀——圆圆两肩一晃,挣开了处长的手,站起:喝得差不多了,我们下水吧!
处长笑:好,好,你先下!我跟着,
圆圆抖下军大衣,就开始脱了上衣和裤子,里面是早穿好的泳装——红色的三点!
处长也站起,脱下厚外套,肉墩墩的,有点象北极熊站立起来,脸上肌肉颤动着,似笑似恨、如癲如狂——正不知他将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