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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楼幽魂

日主中天,细如碟盘,却热若蒸笼,让人心中烦闷,坐立不爽。梵天庄内,花草树木,亭台楼阁,都隐隐冒着热气。云霄殿中,云帝尧的火气也并不小,他冷冷地盯着殿下诸弟子,大声喝问道:“还没找到你们小师弟吗?”

诸弟子惭愧相觑,皆是默然。杨远目光一沉,并不说话,只是心中慌乱起来。昨晚毕竟是他把傲松放出去的,傲松到现在未归,难道碰上了火魔兽,被它……杨远不敢再想下去。他原本意思是多让傲松经历一些事情,一个人只有历经了人世沧桑,他才能真正长大,才能成长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物。未经锻炼,怎得绝世锋芒?可是这些毕竟是要以他的生命存在为前提的,若傲松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若你当真有何不测,师兄自是赔上这条命与你便了。”杨远凄然地想着。只是他不知这番他在百感交集,而傲松正喜滋滋地享受着他的奇遇。

云帝尧见弟子们毫无反应,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杨远。随即微微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问道:“昨夜守庄弟子何在?”

殿外,两名弟子诚惶诚恐地踏入殿中,双双跪倒。只是一人浑身瑟瑟发抖,面部肌肉因恐惧而变了形;一人倒没有这般丑态,但面上表情也显得极是羞愧。

“你二人守卫庄门,职责重大,居然敢私放少爷,该当何罪?”云帝尧显然火气又冒上来了。这一声吼把殿下两名弟子吓得匍匐于地,不敢动弹,嘴上只说:“弟子该死!”

“说,少爷是如何出庄的?”云帝尧显然意识到这样问话只会让弟子慑于他的气势,反而问不出话来,终于将声量放低了好些。

这样一来效果果然好多了,殿下那名胆子较大的弟子,昂起头,将昨晚傲松的出庄经过一丝不差地绘叙出来,这般仔细,倒让云帝尧微微愣了一下。

但庄主的威严很快让他调整过来,马上追问道:“他没说要去哪吗?”其实云帝尧早已心中有数,以傲松那爱凑热闹的性格,不是去了玲珑山又会去哪儿?但他心里总还抱着一定的希望,希望从弟子的口中听到他没有去玲珑山,没有遇上火魔兽。

可事与愿违,那弟子很是诚实的回答道:“这……倒不曾得知!”弄得云傲松心中七上八下,起伏不定。

杨远在一旁看着云帝尧,知道他心中忐忑,想要安慰安慰他,于是抱拳拱手道:“师父不要担心,小师弟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岂料云帝尧一听,反而拂袖大骂:“哼!这个畜牲,死了倒也干净!”

杨远知道云帝尧在气头上,以云帝尧的性格,越是安慰,只怕越是触他逆鳞。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就让徒儿去将他寻回,若未寻回师弟,杨远誓不归庄!”杨远如此说一方面是间接安慰怒火正盛的云帝尧,另一方面也是为求自己心安,毕竟傲松若真出了事,自己是有相当大的责任的。

云帝尧冷冷地看了杨远一眼,杨远都这么说了,他怎会不明白此事或多或少与杨远有关。可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难道还要让杨远以命抵命不成?只好颓然一挥袖,淡淡道:“你去吧!”

杨远微一欠身,正欲离开,突然一名弟子面带惊恐,脚下生风地冲上殿来,气喘吁吁地禀道:“庄主,大事不好了!”

云帝尧有气无力问道:“何事如此惶急?”开玩笑,还有什么大事比自己儿子失踪了还大?

那弟子好像受惊极大,语无伦次道:“庄主……鬼……鬼……弄月楼……鬼……”不过总算把意思说明白了:弄月楼闹鬼了!

云帝尧此时正在气头上,听那弟子说得如此不伦不类。当即大喝道:“胡言乱语!此时日正中天,阳气灼烈,什么鬼物胆敢现身,自寻死路?”

那弟子本就受惊极大,心中起伏如潮起潮落,犹自惊魂未定,哪惊得起云帝尧再来一吓?当即趴在地上不敢作声。

杨远见那弟子说得煞有其事,心里不免犯起了嘀咕,便暂时放下傲松的事,对云帝尧道:“师父,光天化日,寻常鬼物自然不敢扰我山庄,但世事无常,若鬼物道行高深,却也不可不防!待弟子一查究竟,再作论断。”

谁知云帝尧突然面色一沉,眉头一凛,朝杨远微微摆手,慢慢从庄主宝座上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起步来,口中念念有词:“弄月楼……弄月楼……闹鬼……闹鬼?”突然双眉一挑,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后急不可耐,大步向弄月楼奔去。

诸弟子从未见过云帝尧如此神态,当下议论不已,难道一只鬼物也能把云帝尧吓成这样?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

杨远也是大惑不解,欲图跟去,云帝尧却又突然转过身来命令道:“你速去找回松儿!妖孽之事,也不可拖延!”

杨远见师父显然不欲自己跟随,只好领命,举步向庄外走去。

云帝尧三步并作两步,步履轻快,看得出用上了一种奇妙的轻身步法。他面沉如水,看不出是愤怒还是兴奋,不过转瞬便已到达弄月楼前。

弄月楼,比之逐日阁,少了分雄浑与霸气,却多了分秀雅和恬静,仿佛被温情的女子居住,也沾上了她们女子独特的毓秀之气。楼中女眷此时皆汇聚于楼外,表情各异。有惊慌失措的,有犹豫不决的,有言笑晏晏的。惊慌失措的女眷自然是出于人对鬼本能的恐惧;犹豫不决的则是自己身负武功,但又害怕不是鬼物对手;言笑晏晏的或出于稳定人心,或不屑一顾,不信鬼怪白日作乱之说。

云帝尧在众女行礼声中,步履惶急地冲入楼阁中,惹得众女奇怪不已,云帝尧平日对男弟子可谓极尽手段和威严,可在庄中女眷面前却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不大声说话,面对她们也从来耐心细致,仿佛他这一庄之主倒怕极了女子。今日云帝尧却是一反常态,跟没见到她们似的。

云帝尧急匆匆地奔上楼去,来到一个房间前陡然停下了脚步。他凝望着房门,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那房间门上,有人用剑锋刻着个大大的笑脸,看上去,已有多年,但房门上却很是清洁,纤尘不染。

云帝尧轻抚了一下那个图案,缓缓闭了闭双眼,轻轻推开房门,只见窗边一只倩影悠然玉立,碧玉青簪轻挽倭髻,流云青丝伏贴玉背,广袖素纱拂地迤逦,只是身体恍恍惚惚,未有实质。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吱吱”声,那倩影转过身来,动作柔美出尘,不似凡尘中人。

女子轻唤一声:“尧哥!”声如黄鹂鸣柳,百灵歌唱。云帝尧眼睛一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

无底洞中,活泼灵动的紫色光晕俏皮地奔跑着,仿佛一群快乐的孩子在忘情地打闹嬉戏。此时傲松屈腿相盘,闭目观心,虚浮于炎火之上,全身笼罩在紫色光华之中,竟似得道仙人,宝相庄严。

毕方轻浮于一旁,绝世容姿之上微带绵绵笑意。她一边为傲松护法,一边授他天炎真气总纲:“混沌初开,万物分属阴阳……故道生五行,五行各具两仪……地火融阴,天炎聚阳,互为滋补,共相转化……天炎烈烈则焚遍万物,地火绵绵则相益众生……火灵以气散于苍茫,啸聚归敛,纳于火骨,收于丹田,通达奇经八脉,乃成天炎之气……”

几个时辰后,傲松已记下了天炎聚顶的心法,按法修习了一遍,顿感精力恢复,无穷的火灵之力向自己体内涌来,迅速神华内敛,大喜道:“太好了,毕方,你不用回到剑里面去了,我就说嘛,我天资聪颖,老头还不信,哈哈!”

毕方也笑道:“你天炎聚顶初成,功力太浅,仍无法承受神剑无穷无尽的饮取,我还是先回剑里,待感应到你体内真气流转不息之时,便是你大成时刻,那时,你勉强可操纵神剑,我再出来吧。”

“啊?!”傲松不免有些失望,他第一次讨厌起自己的无能来,自己的成长居然要一个对自己百好千好的女孩牺牲,心中郁闷、歉疚、心痛不可言语。

毕方安慰道:“傲松莫忧,万千岁月我视若弹指,何况白驹过隙之间。我……还是会出来见你的。”

傲松突然提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毕方道:“毕方,你放心,我一定天天练,夜夜练,把天炎聚顶练到大成,你很快就能重见天日了!”

毕方一阵感动,心中竟似万千野马,奔腾不已,点头动容道:“傲松厚爱,毕方实在感激……我……”

傲松见她欲言又止,心中知道她也舍不得自己,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撼,何况还是红颜知己。他忙道:“毕方,你在剑里能听见我说话吗?我天天讲笑话给你听啊!别的不行,这个我在行!”

毕方再也忍不住,扑在傲松怀里轻轻啜泣,好一会儿,泪干了,才从傲松怀里钻出来,柔声道:“傲松,今天好开心……我万千年的岁月里都没有过了。”

傲松忍不住怜惜道:“毕方,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开玩笑,一个对他好到可以忍受亘古寂寞,承受万年孤独依旧不悔的女孩,他如何能再让她受苦。

毕方羞赧的垂下螓首,轻声回道:“恩……”虽然知道自己的力量又何需他一介凡人来保护,但这人间温暖却令她欲罢不能。

毕方微微理了理神思,道:“傲松,我在剑中提供灵力,而它本身灵力也极强,常与我的灵力发生冲突,但它毕竟是死物,我才能勉力制衡,但那时,我五觉已封,灵识混沌,或许听不到你讲的笑话了,但你若有致命危险,我必能知道,我也不能再让傲松受苦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傲松不觉得垂头丧气,心中无比怜惜,又轻轻把她揽入怀中,此刻无言……

毕方浅浅一笑,双手也轻轻搭上了他的脊背,柔声道:“傲松,我相信你。你可要尽快练成天炎聚顶,放我出来,否则,我可不饶你!”

傲松惊了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毕方这般温婉恬静的女孩居然也会调皮,这样看来,这万千年的寂寞是何其难为了毕方!她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叫他如何报答?傲松心中天人交战,翻腾不已。

毕方松开傲松,嘴角含笑凝视着傲松,突然道:“难怪当年你愿意……”轻轻吐了吐舌头,垂首不再说下去。

傲松就不那么明白了,问道:“愿意什么?”

见毕方仍自顾自摆弄着裙角,不说什么,心中隐约明白过来,怕是此事又涉及自己前世身份,毕方不想自己今世过早受其所累吧!

“你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傲松微笑着看着毕方,喃喃道。

毕方一听他这么说,更是羞涩得觉得不知所措,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其实这种神态连毕方自己也觉得吃惊,原己还是会害羞的,真好!妙眸四处扫射,突然看到傲松手中的神剑,如获至宝,忙交代一句:“傲松,你……你早些出去吧!”说完急不可耐地化作一道霓光投入剑中。

傲松握起毕方,爱怜地抚摩了一下,心里一暖,轻声道:“等我!”抬脚欲要出去,突然想起,自己不是还在无底洞吗?怎么出去?

“这丫头也太心急了点吧!现在好了……”傲松自嘲地苦笑道。犹自不死心,眉头一收,嘴巴一嘟,屁股往地上一顿,或许很疼,又揉揉屁股爬了起来,一脸哭丧,拍着剑身哀求:“毕方,好毕方,你先出来行不行,要不我就在此终老了!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剑身光华流转如昔,很是美丽。洞中回荡着傲松鬼哭狼嚎的叫声。

※※※※※※※※※※※※※※※※※※※※※※※※※※※※

玲珑山下,一个宁静的小山村里,茅屋平房毫无规则的林立着,家宅也大大小小不一而足,这般随心所欲,倒显得自然淳朴,颇有遗世古风。

只是一声哭喊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这日子还怎么过呀?”一位妇人十分夸张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不住地拍地,两腿左右开弓向前狂蹬,一脸哀而欲绝的表情,声音洪亮竟不让须眉。这妇人乍看不觉如何,细细一看,竟也唇红齿白,皮肤白皙,浑身散发着一丝妖娆的气息,可说得上是位美人。

人多是喜欢凑热闹的,何况山村宁静,每天能发生的夺人眼球的事又能有多少?一件小小的事情在村中都能掀起滔天巨浪。一听这妇人哭得热闹,没事闲暇的村民纷纷围了过去。

“成嫂子,我说你又咋的了?”一位袒胸露乳身材结实的汉子憨憨地问道。这位成嫂子是这小山村的成名人物,一遇事,这位成嫂子必然呼天抢地,惹得全村皆知。

成嫂子见人群围着她,像颇不以为意。怒气一生,哭声顿止,扯着个破门嗓回道:“你别以为是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我是遇上大事啦!”义正严辞,神情无比认真。

一旁一位小年轻很是看不惯这位成嫂子夸大其词。颇有些不客气地问道:“不会又是家里的猪肉被偷了一块吧?”

成嫂子一怔,一骨碌爬将起来,瞪着眼问道:“杨家小后生,你怎么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尽皆一哂之,复又散了开去。成嫂子急得跺了跺脚,道:“你们别走啊,我说得是真的,这几天我家每天丢块肉,这么丢下去,我还怎么活啊!喂——喂——”

她这番话没能留住刚才围观的村民,倒是留住了一位路过的青年。那青年听了她说的话,觉得事有蹊跷。按理说,这个山村民风醇厚,人人以行窃为不齿,加上村子虽不富裕,在梵天庄的护佑之下,也足衣足食了,那么本村之人不该有此行径。难道是外地人?呵!开玩笑,哪个外地人没事跑到一个小山村来偷肉吃啊?青年觉得不可思议,于是走近成嫂子,问道:“这位成嫂子,您能不能把你家每天丢肉的情况说一下?”

成嫂子一抬头,只觉一剑眉星目,五官精致,蓝绸绣衣,背负宝剑的青年扑入眼帘。成嫂子暗赞一声:“好一个美少年!”成嫂子见众人皆散,只有这位青年仍愿听下文,顿时将他引为知己。说道:“哎呀,我们这贫苦人家日子过得苦啊……”说完顿住,偷偷瞧了瞧这青年,眼中尽是妖媚,只见那青年目光炯炯,面上殊无表情。

成嫂子一吓,忙收回眼光,继续说道:“每天半夜我都能听到厨房有怪异声响,第二天就丢了肉,我家那位是个屠夫,都是晚上宰了肉,第二天好到集市上卖的,谁知天天要丢那么一大块肉,我这心里头疼啊!”

青年眉间一凛,若有所思地问道:“怪异声响?你可识得?”怪只怕就怪在这声响上了。

成嫂子可怕极了青年那副神情,隐隐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内,让人心慌得厉害,听他问上了,哪敢迟疑,忙回答道:“什么声音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跟你学学!”说完又抬眼看了看青年,见那青年眉宇松弛,显是许可,于是大胆的学着:“喔——啾——”学完还卖弄道:“声音好听着呢!我也就学了个八分像!”

那青年略一皱眉,稍一思索,心里陡然一惊,暗道:“难道是水狐?”心里即已有了计较,青年忙站起身来,道:“成嫂子,如果真如你所言,此事必是异兽所为,我这便去把它捉了,以后,你家就不会丢肉了!”

“异兽?”成嫂子显然未料到这么小的事居然就引出了一只异兽,心里惊讶无比,抑或荣幸之至。这偷自家的肉那是异兽啊,又有向邻里炫耀的资本了,这异兽为什么就偏偏只偷自家的肉呢?那是因为自家的肉好啊!想到这里,成嫂子只觉快慰无比。

青年也不接她的话,只问道:“你可知这附近哪里最为阴湿?”

成嫂子恍然一惊,从异兽偷了她家肉,邻里齐齐羡慕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忙道:“若论阴湿,杨家小后生那片鱼塘最阴湿了,就在村东角,那里一年到头几乎看不着太阳,不过也是最凉快的地方了,这时节,正好消暑呢!哎……这位小后生,我看你也累了,不如……”

“多有打扰,杨远告辞!”青年不待她说完,便一拱手,匆匆离开了。要说杨远平日对人虽说冷淡,但终究不会如此盛气凌人,只是今日他察觉这妇人眉宇间,颇有异样,不敢惹上,这才做出副冰冷正气的样子,免了些许烦恼。

原来杨远在玲珑山找了许久,未能找到傲松,又因立誓不找到傲松绝不回庄,只好四处碰碰运气。不料却碰上了这起“猪肉失窃案”,又牵扯上了异兽水狐。按理说水狐天性温和,与人向来秋毫无犯,怎会有偷窃之举?杨远想还是一方平安更为重要,无论如何也要把此事弄清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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