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那景文王府向来门可罗雀,连个宾客好友都没有,今日若是能让王妃展示一下酒技,日后……”
“本王喜静,不需要什么宾客!再者,我们王府之事何时轮到你王大人来插手?难不成你是觉得皇家之人没有尊严,好欺负?”唐迹浔说着说着扫了一眼面色冰冷的皇帝,呵,你儿子的人欺负老子,你特么想独善其身?
唐迹浔明理暗里的点出王募城在侮辱皇家,在座之人又有几个是傻子?谁能听不明白?
不过现在他们谁都不能说话,皇上没表态呢他们可不敢说话。
“够了!”皇上愤怒的扫视了一圈,立刻喝止了议论纷纷的众大臣。
“王募城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着削去官职,发配至凉州,看守芜山!”
什么?
“皇……皇上……”王募城难以置信的立马双膝跪地,“皇上恕罪啊!微臣只是不想落了我们梁义的面子,微臣……”
话还未说完,便对上了皇帝那双淡漠的目光,冰冷决绝,没有一丝怜悯。
“来人,还不带下去?”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皇上这处罚未免过重了点,虽然唐迹浔姓唐,属于皇室的人,可是平时有谁真正尊重过他?
这个人什么名声大家都知道,可以说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看他顺眼的,而王募城也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不过就是唐迹浔一句他羞辱皇家的人,他便被流放芜山了?
那可是芜山啊,一般只有犯写些重大的错误之人才会被发配到那里,据说芜山常年冰雪覆盖,寸草不生,常年弥漫着毒瘴,荒芜人烟,就连鸟兽都不肯光顾。
把人发配到芜山和死刑又有什么区别?
殿中传来一阵阵王募城的求饶声,只见他在那些侍卫的拉扯下拼命的挣扎着求命,只是别说是皇上和众大臣,就连那二皇子也是一脸冷漠,丝毫不管他的性命。
康秉站在一旁,淡淡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这次的梁义之行,还真是精彩!
王募城被带了下去,角落里不少大臣又议论起来。
“现在这景文王倒是聪明了,还知道借力打力,利用皇上来对抗王募城。”
“呵,那又如何,皇上惩治他不过是因为他屡次捣乱坏了皇室声誉,和这个景文王压根没什么关系!”
“不过那个王募城也真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怎么还没完了?就算再恨景文王,也不该再发难啊!总归是当着外国使臣的面,皇室还是要有面子的……”
“皇室是要面子,可他景文王不要啊!他景文王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东西,天天连咳太喘的,没几天活头了……”
莫余生死死攥着拳头,这些人,明明和唐迹浔无冤无仇,此刻却恨不得把唐迹浔贬到尘埃里。
她咬着牙,感觉手臂被人摇了摇,只见身边的唐迹浔对她投来一个安心的目光,摇着头示意她无所谓,不要理会那些人。
莫余生抿了抿嘴唇,这些天唐迹浔对她实在是太好,不知不觉中,她仿佛已经欠了他太多太多。她还想离开王府,但是从来都不想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