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瞧去,翎王已自顾自地扭动了按钮,屏风后的石门缓缓上升,待二人进入,石门也自行关闭,随之里面灯火通明,哇,别有洞天,这陈设,堪比电视剧中的皇宫了吧,这谷主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啊!
似看出了她眼中的诧异,“怎么,萍儿似乎忘记了在这里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哎哟哎哟,不得了。
为何她又如此神情,竟没有一丝女子该有的羞涩或者...吃醋?
如果墨惊澜知道江清暖此刻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会不会就地掐死她?
“萍儿,你可知这谷中可曾有过杀戮?”是质问,是确定。他察觉到了吗?
他难得耐心地等她开口,只要她现在告诉自己在这受的所有屈辱,他可以立刻踏平药毒谷,毕竟,她的身份,目前对他来说,是重要的。
她不确定面前的人是敌是友,只知他身份尊贵,他在找她,但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似乎不知道我的长相?告诉他又如何,我自有打算。跟他摊牌,还不到时候。
“翎王,正如谷主所言,前些日子有毒虫来犯,灭虫后尚未来得及清理。”
呵,没想到这丫头竟没有坦诚,倒要看看她有何主意。
沉默久了,江清暖作势告退,翎王也未挽留。
为啥没有挽留我?不对啊,他俩有过实质关系,好不容易叙旧竟然没有挽留。
蠢女人,跟我光明正大对视那么久,到底是不是萍儿我还会认不出来吗?
江清暖刚出石门,就被傅谷主用力一扯,扯到了一边,江清暖立刻低下了头,“谷主有何吩咐?”
“之前让你勾引翎王的事,这次不能再失手了!机会难得,抓住翎王这个靠山,对你我有利无弊,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江清暖一惊,之前萍儿并未得手?那翎王显然是不待见萍儿的,那我刚刚故作娇羞的样子,在他眼里岂不?
“萍儿,你跟了我多年也是忠心耿耿,但鉴于翎王平时不近女色,这次机会不可再失,为确保你使尽办法完成任务...”说着手里拿着一个红瓶,倒出两粒示意让‘萍儿’服下,这是何物,江清暖怎会不知?
草鱼胆,慢性毒药,服下后平日不会有任何异样,只有每逢月中会出现严重咳血症状,极难发觉,中毒之人活不过一年,此毒并无解药,至少在傅谷主的认知里,没有。
江清暖假装啜泣了几声,头低的更深了,当着傅谷主的面吞下了那两粒草鱼胆,听见一旁的轻笑。
她突然抱住了傅谷主,轻拍了几下他的背脊,“谷主,萍儿今晚一定完成任务!”
傅谷主听着‘萍儿’信誓旦旦地承诺,也选择忽视了背脊处传来的轻微刺痛。
出了屋子,江清暖不动声色地拎着个小篮子,在一堆手下面前悠闲地来到药田,这里面可真都是宝物啊!断肠草,孔雀胆,番木鳖等等是药是毒的草药,这里正有她要的断肠草,摘了一株断肠草,又去了趟厨房,便回了屋。
草鱼胆并非无解,只需要服用炭灰、碱水加之断肠草,服毒时间不久,喝了这些拉拉肚子洗洗胃就好了。
入夜,‘萍儿’按照吩咐按时到了石门内的王爷房间,布菜结束,也并未动身离开,而是大喇喇地躺在了墨惊澜的床上。
墨惊澜黑线...这丫头在做什么?
似乎早已知晓他心中所想,“翎王,您不是说之前萍儿对您做过什么吗?这种事你情我愿,一回生二回熟,就不用装糊涂了吧!”某女狡黠一笑。
墨惊澜绷不住了,这女人!怎可对此时是陌生人的他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哦?萍儿,就这么急不可耐先上了本王的床?你应该记得,本王不喜女人主动。”
看似调笑,他怎么是咬着牙说的?
“王爷~~~萍儿只是先帮您暖暖被窝,你也可以选择今晚把床让给我睡。”
???
“好了,翎王,咱俩就不用装了吧~你也早就知晓我不是萍儿,或许,你也早就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位女子。”江清暖自信洞察一切地说着。
哼,还不算笨。
“至于现在跟你摊牌,只因我今晚的目的不在你,也不希望你妄想破坏我的复仇!”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