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彬逸目送她上楼，又在车里等了一会儿，直到有一家的灯亮起才离去：“1104！”
这天晚上，苏映苒很早就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北平将为她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唐彬逸抽完了一包烟，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喂，是我。”
声音沙哑，眼底分布着血丝。
“你们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的女声带着疲惫。
“还好，把涉及人员的名单发给我。”唐彬逸敲打着红木桌面，桌上摆着一台电脑，明亮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份检举报告，桌上凌乱地放着资料和名片。
“知道了，早点睡。”
“嗯。”
他看着文档，在本子上圈起了几个人的名字，从资料中挑出几份，反复查看，又拣出几张名片，键盘声响起，报告字数不断增加。
***
“小姐，直接回医院吗？”
“回家！”
夜色中，黑色轿车飞驰，车上一片寂静，唐斓冰闭目养神。
“他睡了吗？”
“叶少很早就睡了，还派人来帮您找了一些资料，说是发给您了！”
唐斓冰这才拿出手机，翻看资料。
到家洗漱换衣服，又拿了些换洗衣物。
“小芷，我身上有味道吗？”
正在开车的唐芷一愣，随即回答：“小姐身上很香！”
“是嘛，那种地方不干净，他会觉得……”
“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吧？”
“不会的，小姐这么好，叶少珍惜还来不及呢！”
“是吗？”
唐斓冰低笑，窗外的北平寂静，明亮，洁白。
“和唐过有打算吗？”
唐芷脸唰得就红了：“他没说什么……”
“加油啊！你可得主动一点儿！”
刚到病房门口，就来了唐彬逸的电话，把资料和名单一道发给了他。
推开门，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叶寒瑾手中拿着一本书，靠在床头睡着了。
唐斓冰小心放好衣物，从卫生间出来叶寒瑾已经醒了。
“还没睡吗？”
唐斓冰见他没有要躺下的意思，便垫了几个枕头，像是有话要和她说。
“睡了一会儿，本来想等你回来再睡的……”
唐斓冰的笑意变浓，直勾勾的盯着他，叶寒瑾看起来竟有些羞涩。
叶寒瑾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偏过头去：“还顺利吗？”
“挺好的，北平也该整顿了。”
“有需要的话，可以让叶宇去帮你！”
“好！”
话题终止，唐斓冰觉得叶寒瑾失忆后像个纯情小处男，自己随便撩拨几下就害羞得不得了，不过护短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睡吧，我还想和你过我们的第一个春节！”
唐斓冰给他调整位置，盖好被子。
叶寒瑾并没马上闭眼，见唐斓冰走到另一边搭的床前，抖抖被子，脱下大衣挂好，正在拉裙子的拉链，只是头发好像卡住了。
“那个，要我帮你吗？”
唐斓冰实在是被夹的有点疼，就坐在叶寒瑾床边，他也撑起身子。
“嘶！”
“疼吗？那我轻点儿！”
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从拉链中拯救她的头发，温热的指尖不时触碰到裸露的肌肤，唐斓冰的耳根泛着淡淡的红。
拨开头发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漂亮的蝴蝶骨，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叶寒瑾的呼吸有些灼热，喷洒在她的背上。
“好了吗？”
“嗯！”
叶寒瑾及时放开她，面红耳赤的，唐斓冰也飞速奔向卫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