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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退天争暗伏玄机(三)

时辰降入申时夕食,顿时已觉天色已晚。原本威声赫赫的呐喊声已经停止了,那有人心思卖弄,众人心想这要人有来无回,造个破釜沉舟之断念,越想越是苦闷。严无声和胡天鹤在旁也是愤怒不已,没想到这清风楼会是干这般勾当。

叶云崖也不知情况如何,只见其众人慌乱,视觉中感有不对劲,暗想这些人发生了何事?只瞧白二娘得意甚喜。叶云崖心中猜想,定是这丫头在使什么怪,令得那般人如此焦灼狼狈。

叶云崖对白二娘说道:“喂,你在偷笑什么,可是使用了什么坏注意,对面的在商议什么?”

白二娘喝道:“我说哥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哪有打甚么坏注意,他们在商议甚么我怎个知晓!本姑娘又不是天争派的人。”

叶云崖被怼得不悦,喝道:“不知就不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二娘向公孙龙撒娇道:“我说公孙先生,你怎么就收这样的人为徒,真是顽固不灵,现在瞧他那样,问我话回答了便不高兴,不回答呢又不行,真是玩弄羞辱奴家。”

公孙龙点着白二娘的头说道:“你这丫头,是否将那群厮的马,卸了缰绳,赶走了马群?”

白二娘疑惑道:“先生如何知得?”

公孙龙说道:“你且回答我先,休得无关紧事。”

白二娘卖笑道:“是我叫人将那贼厮的马给解了,看他们怎么回去。”

公孙龙喝道:“此举不妥,当日韩信围得霸王项羽,不敢逼迫,使了计谋,使出破绽,领一骑而出,才断送霸王性命。你这聪明反倒聪明误。”

白二娘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龙说道:“既已耍弄,自当以静制动。”

白二娘笑道:“还是公孙先生知我也,反正送上门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有一笔账与其算呢,甭管来多少,一并教那些喽啰怎个如何做人。”

周广源说道:“兵不厌诈。”

白二娘说道:“正是此意。”

话说那天争派已经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人心不稳。严无声厉声喝道:“直娘养的家伙,何人把爷爷的马给弄走,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严无声这口气不知往哪撒,就对着喽啰骂道:尔等小厮,连个马都如此照顾不周,真是气煞我也!”

胡天鹤站在身旁,深怕师哥一股脑热,对他发起火气来,胡天鹤最受不了他的责骂,他一急逮人就骂,见人就打,如此这般蛮横也是叫苦。只见天争派喽啰个个畏缩,离个三丈远不在话下,场下众人议论纷纷。

严无声对胡天鹤说道:“师弟,无奈如此一遭,被这些清风楼喽啰欺负,江湖人岂不是耻笑我们天争派,您可支个招,可有什么对策。

胡天鹤可谓苦思冥想,也就舍命陪君子,当下只能硬取。

突然地上“砰”了一声巨响,原来严无声将双锏插进地里,打出了两个洞,清风楼弟子看得也是惊讶,如此神力真是罕见,试想与白二娘斗打,一个女子竟能将严无声击倒,也是佩服之至。众人目光转向白二娘身上,只见双眼灵光一闪一耀,令人敬佩。

胡天鹤喝道:“师兄这是做甚?”

严无声揪住胡天鹤骂道:“欺人太甚,你且去将那贱人给我杀了,替师兄我出口气。”

胡天鹤愣是纳闷,自己不是通天眼又不是顺风耳,那里打得那白二娘。眼前又不好推卸,只好应声道:“清风楼的人都是狡猾之辈,我看定是那姓叶的使做,我便去取他人头与师兄您消气。”

严无声也没有说什么,自然赞同他的话。

胡天鹤展开轻功一跳,悄无声息的站在离公孙龙三丈处,破口骂道:“是谁缺心眼的,使唤我等坐骑,害得我们无便利可返。”

白二娘见胡天鹤破口直骂,顿时噗嗤一笑,叶云崖心中也闷笑不止。

叶云崖喝道:“你这撮鸟贼,不是我们有意要取你们马匹,而是尔等自讨苦吃,胆敢来我们清风楼撒野,定要你们狼狈不堪。”

胡天鹤再骂道:“爷爷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与这知府大人尚是知交,不敢烦请他来做势,我们敬在公孙先生和应楼主,特独自前来,没想到被你们这番戏耍。”

叶云崖喝道:“你先伤我派门人,中了‘火雷掌’,现在还苦痛卧病,你如有何解药可解他苦,我们自然把马悉数交还,如是欺骗,定要你们竖着来横着回。”

胡天鹤骂道:“你这厮好不讲理,我无甚么解药,凡中了我的掌法,两日必亡,你且去先料理后事。”

叶云崖喝道:“小可不认得知府相公,就算他来了也不敢这般放肆,既是没有药可解,那不赖小可。”

严无声叫一喽啰前来,那旁站着小厮,委身唱喏道:“右护法可有何事?”

严无声喝道:“你这撮鸟赶紧给我去左护法那处,叫他赶紧利索点。”

那喽啰应了他的话,一个劲的跑到胡天鹤旁,将严无声的意思二五一十的禀明。听完罢,那喽啰下去。

胡天鹤喝道:“姓叶小厮,胆敢于我比划?我且要看看你有几等分本事。”说完一阵掌风呼哧而来,叶云崖接了招,脑子又是一刹那思考,谨记不要接他的掌,叶云崖躲闪了一旁,慌忙中那叫一个狼狈。却又想来,怎么如此这般笨,忘了手中有剑,直接出鞘剁了其手不就直接了当,省得烦事。那剑一抽,剑身出鞘。

叶云崖自作镇定,喝道:“果真贼也,趁我不注意偷得一招,我现便把本事亮出来,叫你好好看看。”剑身亮闪寒光,使出清风楼基础剑式“剑意八荒”,一下刺了过来。

胡天鹤将掌一缩,指甲碰到剑身,咔嚓一声,削去了一丝皮甲。二人打斗了十几个回合,叶云崖剑法飘逸,峰回路转,喧宾夺主。胡天鹤如野兽奔驰,呼啸龙吟,雷鸣风驰。少顷之刻,一个‘火雷掌’打了过去,如同天上神官“雷震子。”一个雷劈了过来。叶云崖用剑一挡,脚跟了后撤一丈,只见剑身漆黑,如火灼烧一般,凄惨可见。

公孙龙见状,此时正是时机,便要将这厮给修理一番,好让江湖人见识一下。公孙龙喝道:“沧龙点水。”叶云崖听得,便卖了破绽,不料正是中了计,受了叶云崖一掌,胡天鹤受了一点内伤。

叶云崖笑道:“撮鸟,可识得厉害。”

胡天鹤喝道:“休看此时,爷爷尚未使得绝招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叶云崖退了阵来,权且由公孙龙料理。

胡天鹤见状,骂道:“你这厮好端端怎么退下,莫是看我厉害,不敢于我较量。”

公孙龙喝道:“小子不曾与您对手,若是敢较量,由老夫向您讨教几招。”

胡天鹤大笑,听闻师兄说得他是如何厉害,但胡天鹤偏不信,只能是严无声武艺不精。严无声以为这师弟知道深浅,没想到也是个蛮撞之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严无声见得公孙龙上前,便慌乱过去,与胡天鹤说道:“你这厮想做甚?。”

胡天鹤说道:“师兄自当放心,师弟自有分寸,不劳师兄记念。”

严无声骂道:“你这小子好不识相,师父都未能与他较量几招,你在此卖什么劲。”

胡天鹤喝道:“师兄不知,小可岂敢卖弄拳脚,皆是武功精湛,比划个胜负也无妨。”

严无声暗想:“这小子骄傲,真是死有余辜。”

胡天鹤将看家本领使了出来,只见公孙龙处事不惊,稳如泰山,心中不免觉得蹊跷,可掌力一出,收掌便难。公孙龙乾坤反转,那借力还力之势,胡天鹤没打着,还被公孙龙反打了一招,只觉内心灼热,鲜血淋漓,一股劲从胸口吐了出来。胡天鹤运下体内内力,打通二脉生门,展开拳脚,再与公孙龙一试。两人打了二十多回合,胜负犹未可知。第三十一招,胡天鹤不敌公孙龙,被击倒在地,严无声见得师弟被其打倒在地,赶紧前来,一个双锏劈了到公孙龙头部,他微身一弯,将脚一踢,打了个严无声一个跟斗。话说龙虎相争必有一伤,严无声虽然蛮力,但全然无用,如同以卵击石。

天地风云,风雷滚滚。天争派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只好呐喊助威,众人喝道:“雄霸宇内,与人斗,与地争,唯我独尊。大仙通灵子,大闹凌霄殿,唯我天争派。”左右护法互相受伤,那顾得及自个,话说那一时,清风楼弟子长剑一出,已经削了过去。天争派有的抵抗几招便弃甲而逃,有的连打都省了事,头也不回的往山门跑去,留下十几卖命的,拼命抵抗。

半晌间,死的死,伤的伤,跑的不提,现只留天争派左右护法胡天鹤和严无声。二人见势只好以气力争。一个使得神掌,一个使得神兵。只见公孙龙身轻如燕,招法奇特,运筹帷幄,左手托锏,右手接掌。以一对二,轻松自如,白二娘惊讶得佩服之至。

三人打了三十几个回合,胜负之分早已在潜在先生这处。那二人各得内伤,却依旧卖个勤快。

叶云崖说道:“先生好厉害的招数,徒儿学个半生也未及先生手段。”

白二娘喝道:“师兄何必如此消极,且勤练个三年五载,定有造化。”

严无声又是气也不喘,紧接一锏抡了过去,公孙龙顺手夺得双锏,只见掌中条纹变化,手指旁少了一颗痣,严无声一惊,脑想中来,这公孙龙拇指原本有一颗痣,怎就没了,他手掌的掌纹只见两条山河纹相对,却成了一条。此一细节,十年前,差点被公孙龙一个掌力震开了脑袋,严无声历历在目。

严无声惊讶喝道:“你的拇指,原来你……。”公孙龙暗思,这小子知悉玄机,不可留其生命。将双锏取得劈到严无声脑袋,那对锏直插在地上,只见那血泉如雷雨般,洒落在地。

胡天鹤见状,吓得呐喊啊一声,过去触摸时,严无声已无生命。胡天鹤只好趁公孙龙不注意,一个劲跑了去。

天争派输了颜面,此遭赔了夫人又折兵,此仇当记,胡天鹤返回禀明此事。

地煞堂和仁怀帮的人已经从后面杀了进来,清风楼也是折损了不少人。

地煞堂的关血河,江湖人称“血滴剑。”仁怀帮的罗汉龙,江湖人称“七步剑。”二人剑法精益,杀了不少人。

胡天鹤与他们二人相遇。

关血河说道:“胡护法这是去那?”

胡天鹤已是狼狈,垂头丧气叹道:“唉!我那师兄已被公孙龙所杀,我敌不过,正要逃跑,二位师兄过来甚好,可要替我们报仇。”

关血河一听,这‘双锏门神’严无声,也不过如此,‘胜有声’也是浪得虚名。

罗汉龙说道:“你俩连手都不是对手,我们怎杀得,替你师兄报仇?”

胡天鹤一听,已是不乐意,怒道:“莫非师兄二人不想出一份力?”

关血河说道:“我等二人已在后人杀了一条血路,我派弟子死伤多人,等待养足精锐,再来报此仇也不迟。”

罗汉龙说道:“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众人已经混在一起乱打乱杀,清风楼见了仁怀帮就杀,仁怀帮见了清风楼就砍,场面鲜血淋漓,非死即伤,只见人痛苦欲绝。天争派已是大势已去,其它两派又不多惹一事。原先已是约定共取‘玄铁石’,共同拥有。叶云崖和二师弟、三师弟回合,三人同时夹击。地煞堂已是损失大半人数,只剩几十名弟子。

白二娘心思:“这严无声说的是什么意思,公孙先生好生着急,全不留口,就将他断送。”眼看周广源走开,赶紧躲了起来,他没有本事与众人打斗。白二娘抓住周广源问道:“周小弟可别走。”

周广源苦道:“阿姐何事?这刀剑无眼,又没有阿姐这般武功高强,我在这里说不定要吃亏。”

白二娘喝道:“刚才你都不怕,现在惊什么?”

周广源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他们人多,你没看见那关血河和罗汉龙吗?”

白二娘问道:“你说的是那眼睛小小的那位?还有拿提一把朴刀的壮汉?”

周广源左看右看,小心翼翼,他说道:“正是他们二人,关东的关血河,有一把‘血滴剑’,使得可厉害,杀人地面见血,那人必死无疑。还有旁边的罗汉龙,朴刀不是最厉害的,他背上的那柄‘七步剑’更为厉害,七步之内便可取人首级,我看姑娘你也躲一躲,安全为主。”

白二娘一怔,果然高手云集,她说道:“瞧你那怂样,也罢,你走去。”

白二娘放了手,但周广源并没有走。

白二娘问道:“你不是要躲起来吗?怎么不走了。”

周广源说道:“虽然我没有武功,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走。”

白二娘问道:“这是为何?”

周广源说道:“好歹我还是箜篌派掌门,这般窝囊走了,日后该怎么做这个掌门,何况你还没有输。”

白二娘笑道:“你这算盘打得倒是不错,但是你说得还不对。”

周广源问道:“此话怎讲?”

白二娘说道:“因为公孙先生还在,人家才是盖世英雄,我只不过打打趁手。”

公孙龙杀了严无声后,人已经不知踪影,也不知发生何事?周广源四处一看,并未发现公孙龙,叶云崖等人已和他们三人交手,那云崖那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几十个回合便一败涂地。

白二娘说道:“叶哥哥有事,我且去救他。”

周广源急忙回道:“阿姐若是去救他,我怎么办?”

白二娘没有及时过去,想了想他还是小娃娃,这样做太没有情义。叶云崖领着众人退了下来,前堂的屋子已是熊熊烈火,烟熏火燎咧咧作响,烟雾已从此处漫来。

周广源叹道:“那受伤同门还在,这下可如何?”

叶云崖说道:“师叔莫急,我现遣派一人过去看情况。”

周广源再说道:“你师父可有看到?”

叶云崖适才想到,回道:“我未见到,他去何处?”二人只是摇头。

胡天鹤和关血河、罗汉龙三人正往后园方向去,他们三人急忙找那‘玄铁石。’

叶云崖喝道:“撮鸟止步,吃我一剑。”

叶云崖一剑往胡天鹤刺来,可惜刺了个空,反被‘四指火掌’打到。胸中郁闷,吐了不少鲜血。

周广源看了惊讶一声:“不好!”

白二娘将手中的清风剑一出,如同凶猛的一阵风,穿插而过,呼啸,怒吼。这一剑,如夜间的猛兽,狼群一般机智,哐当一声,“着。”剑风在咆哮,撕裂般的撩了过去,这又是一刺,胡天鹤的手臂已是一道血迹,从他的手臂中流出一滴滴血。火光四射,那点点火星,散发着一股气盛凌人。要不是关血河的‘血滴剑’挡住,胡天鹤早已成了两半。关血河的手臂酸痛,手掌一时麻痹。

罗汉龙也将朴刀劈了过来,白二娘将刀一削一挡,叶云崖趁在此时,踉跄走开。白二娘将叶云崖扶着,一个劲往周广源处走去。周广源一个小孩,没有多大力气去扶,只好随便凑合。

胡天鹤对关血河说道:“多谢师兄一救。”

关血河说道:“胡护法客气,咱们都是自己,那小娘们的内力真深厚,瞧我这手还有点麻。”

罗汉龙说道:“那娘子是何人?”

胡天鹤说道:“她便是常德府白家的孙女,江湖绰号‘屠娘子’。”

罗汉龙惊道:“那她便是清风剑主人,白二娘!”

胡天鹤说道:“正是她。”

二人面面相觑。天下两把神兵,清风和断玉剑,谁能与之争锋!关血河怕,罗汉龙也怕,这‘血滴’和‘七步’如同小巫见大巫。在玄铁石面前他们选择了一战,因为用了它,即便是清风剑或是断玉剑,它们只能平等相对。

叶云崖说道:“阿妹不必理我,我自会照顾自己,可千万不要让他们将‘玄铁石’抢走。”

白二娘说道:“能撑得住不?”

叶云崖说道:“没问题!”

叶云崖已是脸色苍白,嘴唇变得乌黑黑。脸面十分难受,却装作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

胡天鹤说道:“二位师兄,要不然小弟先去取玄铁石,众兄武功高强,且有利剑在手,料那清风剑奈何不了二位。”

二位冷笑一番,那里能肯得,由胡天鹤去取,留他们二人在此苦斗,他的算盘打得倒是划算。

罗汉龙喝道:“胡护法此言差矣,护法‘雷火掌’威震武林,有护法相助岂不是如虎添翼。”

胡天鹤冷冷一笑,拱手道:“师兄谬赞,如此耗下去,恐怕也不行。”

关血河说道:“只要我们将那白二娘逮住,何愁得不到,那人已是中了你一掌,性命也是难保。”

白二娘听从叶云崖话,只好由周广源先照顾。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长剑如龙,剑荡八荒。

关血河和罗汉龙紧握着剑。胡天鹤已是阵阵冷汗,一门心思那里在此,只偷顾那‘玄铁石’。

罗汉龙轻功一展,甩出了七步剑,那剑法很快,瞬间已将剑刺了过去。白二娘的天涯九凤,真是克制了他的七步剑法。罗汉龙十个回合已是露出了破绽,败了下来。关血河见那罗汉龙瞬间就倒下,喝了一声,血滴剑削了过去。胡天鹤虽然心不在焉,但在此时不得不出招,一招‘雷火掌’打了过去。叶云崖已是胆战心惊,只狠自己帮不上忙来。白二娘与众人打了几十个回合,胜负未分。

叶云崖说道:“师叔将我扶起,我前去帮助一下阿妹。”

周广源说道:“你就别添乱了,你起来都要我扶起,岂不是过去白白送死,令白阿姐分心。”

叶云崖叹了气。

四人再打了十几回合,白二娘已是筋疲力尽,三人见势不妙,便不再战,退了回去。

关血河和罗汉龙、胡天鹤等人率着残余弟子,往东南方向离去。

二师弟齐云飞,三师弟古文隆领了众师弟过来。白二娘也受了点轻伤,急忙看望叶云崖。

叶云崖说道:“这是我二师弟齐云飞,让他和你同去襄阳找应楼主。”

白二娘说道:“哥哥你伤势要紧,此时我怎能离开。”

叶云崖说道:“哥哥无事,何况有他们在,你去无妨,不用你照顾。”

白二娘犹豫不决,周广源说道:“是啊,阿姐自当先去,这里有我们照顾,等那买千年冰魄回来,云崖便有救了,你在着苦等也是无用,岂不是耽误功夫。”

白二娘见状也是此道理,便与众人将叶云崖抬去休息。待得第二日早晨,由齐云飞带路同去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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