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屋子内渐渐暗了下来,风轻云才停了下来,两人浑身布满了细汗,慕容雪被折腾的再也睁不开眼,昏昏的睡去。
她仿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孩,懵懵懂懂的窝在他怀里,感受他带给她的着种种陌生刺激,让她真正的成为一个女人。
而风轻云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雪儿的第一次是被他得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手掌不由自主的来到她平坦的小腹,或许这里面已经有他和雪儿的孩子也说不准,他记得自己都是很卖力的。
想着不要自主的笑出了声。
慕容雪皱着眉头,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身边的温暖让她心安,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又近了一分,隐约感觉到那双不安分的手,这才想到什么,猛的睁开眼睛,瞧见的是四处黑压压的一片。
在黑暗中,对上明亮的眸子,小脸彻底懵了。
“雪儿,醒了?我的宝贝,累坏了没?”温柔的嗓音响起,似乎带着逗弄,让人着迷。强而有力手臂圈得小女人好紧好紧,生怕她下一秒会逃离似地。少年初次情动,正谓是食髓知味,蓦地倾身,在她唇间烙下一吻!
纤长的睫毛碰触着她的脸颊,有丝痒,慕容雪只觉得是镜中倩影,雾里看花,似梦似醒,她眨了眨迷糊的眸子,脑海里浮现他们一天以来的每个画面。
倏地,脸颊粉刷上娇羞,“风轻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别扭的将人推开一分,可是那双手还在不断的惹火,一点也不老实安分。
这个男人的体力不是盖得,弄得她到现在浑身酸痛,腰像是断了一般。
“天黑了,雪儿……”男人又像牛皮糖一般的黏住了他。
有了上面几次的教训,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又再猫叫了,在心里胡乱的抓这,头皮一阵发麻。
“是吗?呵呵。起来看看,这儿似乎有人住!”慕容雪打哈哈的说道,动了动自己的腿,虽然还有些发麻,不过还在还能行走。
正准备穿衣服,还没将衣服套上,就被风轻云给抽走。
“雪儿,别给我装傻,你睡时是怎么说的?”风轻云将人压在身下,他的双臂支撑着,俯视着慕容雪。
想来这姿势实在惹人遐想,从小腹开始,两人的身子就贴在一起,而风轻云的小兄弟又昂扬起来,正抵住慕容雪。
“轻云,别闹了。”慕容雪打死也不会承认她睡之前说什么。
这个男人就是只猛虎,一下下的往死里的挺,自己再怎么求饶都不行。还好知道他心疼她,假意说累了,这才放过她,不过他们可是约法三章了,等休息好了必须得补回来。
“雪儿,你不乖,你耍赖!”男人不依了……
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给忽视,见慕容雪不清不愿的,风大爷不高兴了,突入停了下来,狡黠的盯着慕容雪看。
“怎么了?”慕容雪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雪儿,我的伤……似乎裂开了。”风轻云隐忍的说道,额上的细汗若珍珠一般滚滚的往下落。
慕容雪闻言,这才发现,风轻云小腹出沁出丝丝殷红,她蹙眉,她明明很小心的,怎么会裂开,白天那么起劲也没见裂开。
“好痛,雪儿,快点解开我的穴道。”风轻云表情痛苦。
慕容雪手忙脚乱的将穴道给解开。“风轻云,你……”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扑倒。
大灰狼就这这么诱拐小红帽的,为了那美味不惜自残,这是也就只有风大爷能做的出来了。
大战三百回合后,胜出的自然是风轻云,两人着好衣衫,慕容雪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笑的一脸得意的男人。
“好了雪儿,别生气了,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任你宰割!”风轻云大无畏的说道,反正自己不吃亏,美人在怀他十分的乐意。
“哼!”慕容雪冷哼,瞧了四周一眼。“暗夜塔还有别人居住吗?”她肯定冰室有人居住,而且还是个不畏惧严寒的男人。
“这个到没有听说,神人在暗夜塔数百年了,我们兄弟三个也在塔中八年,也没有遇见过。”风轻云摇头,扶着慕容雪坐在桌边,将皮毛搭在慕容雪肩上。
他的表情认真,心中也怀疑这间冰室。
“这些器具都是一刀一刀削成的。”慕容雪似乎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总觉得这儿的主动和自己有莫名的联系。
“雪儿,这杯子上似乎刻着字。”风轻云拿起杯子,杯子上俨然刻着四个清晰的字样。
‘七夕,绝世’。
手指轻轻滑过那铿锵有力的字体,淡淡有股异样的情愫滑过心底,脑海中原本快要忘记的画面现在又模模糊糊的出现,少女的脸像是打上了马赛克,不过轮廓中依稀带着微笑,耳边仿佛还有阵阵的嬉笑声,牵着她男子,双瞳一金一银,发丝纯白如雪,他们看起开是如此的般配,快乐幸福的令人嫉妒。
零零碎碎的片段让慕容雪以为自己这个身子原来的灵魂要回归似地。呼吸变得沉重,心中冒出不安,她蹙起眉头,不过这个时候她选择沉默,没有主动对风轻云询问这个十分熟悉的名字。
因为,她总觉得这是个禁忌……
“雪儿,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风轻云担忧的抚摸上慕容雪带着凉意的脸颊,不解的是前一刻还好好的人儿,现在却变得目光涣散、精神恍惚。
他将她手中的杯子拿下,俨然还有慕容雪的温度,握着她的手表式着自己的担忧。
“我没事,这些天估计还要在这里度过了。”慕容雪摇了摇头,她望着自己的腿有些颓废,到现在还有些麻麻的,想用轻功上去,没个两三天是不可能的了。
再来风轻云腹部的伤口不宜动作剧烈,一个人倒还好,背上她就成了负担,这个险不能冒。
“雪儿不用担心,轻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是在担心莫离他们?”风轻云不喜欢这没有笑容的俏脸,他靠近了一分,将人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