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是吗?”慕容雪一步步的逼近风五少,眼眸危险的眯起一条缝隙,看着五少惶恐的脸心里冒出一股邪恶的念头。
五少坚定的点头,身子一点点的往后退去。
“不给也可以,把你给我就行了!”慕容雪对着那露在外的腿细细扫视了一遍,五少咽了口唾沫,警惕起来。
他试探的问道:“我给你?你是来劫色的?”
慕容雪满脸黑线,问的还真直接!
见慕容雪沉默,他继续说道:“如果是劫色的话,那姑娘你就找错人了,这艳家小院住的美男子数不胜数。阴冷的找黑无涯;妖娆的找风四少,淡雅的找风倾城,腹黑的找墨帝。”风五少在心里默哀,为了守身,出卖一下兄弟也没关系。
“可是我都不喜欢,我就喜欢白痴的!”慕容雪嘴角含笑,这个白痴实在太可爱了。“我发觉还是你对我的胃口,你说怎么办?”
趁五少微愣,慕容雪瞬间点住他的穴道,往他胸口摸去的时候,玉佩已经不见,这个小子会变魔术不成?“你把玉佩藏哪儿了?”
“哼!”风五少一声冷哼,撇过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似乎早料到慕容雪不安好心。
“你不说是吧?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慕容雪阴森的笑声让风五少毛骨悚然,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被抛到巨大的床榻上。
轰咚一声,五少闷哼。
“你到底想干嘛?”风五少却却的说道,这个女人力气怎么那么大?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她,而且也没感觉女人想杀他,可是现在把他扔在床上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要你!”慕容雪说的简单明了,而五少面色突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玉佩在哪?”
五少咬紧牙关,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打死不说。
“这可是自找的。”慕容雪刚说完,手指抚上男人的胸膛,胸前的衣带被揭开,里衣被掀开,男人古铜色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五少的眼珠瞪得比铜铃还大。
慕容雪圆润的指甲对着那朱果轻轻一划。
风五少一声轻吟,全身似有一股电流。
“无耻、淫贼。”男人无力的咒骂,在慕容雪耳里像是邀请,像是欲迎还拒。
“可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慕容雪看着五少纯情的模样,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我……”五少脸色憋得发紫,在慕容雪长久注视下,最终忍不住大声吼道:“我是处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把我给吃了!”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他俊逸的脸上立马涌出少许的窘迫,眼神也在四处闪躲,不敢直视慕容雪带着笑意的眼眸。
该死的,后半句的意思不会让女淫贼以为他在推销自己吧!
慕容雪先是一愣,而后肩膀不停的抖动,不过那肆无忌惮笑的声始终没从嘴里溢出,看着眉头深锁的男人他那懊恼的模样,意外,绝对的意外。看风五少也过了弱冠之年,这古代的大户人家,不是都会在成年的时候找个干净的丫鬟行成人礼么?
慕容雪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风五少,这男人就没有需求么?还是那忍耐力惊人?
“女淫贼,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别给我机会,否则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风五少恶狠狠的说完,眼神瞥向一边。
慕容雪恶劣的挑起风五少的下巴,嘴角划出好看的弧度,整张脸的神情在面纱下显得神秘,她挑眉故作吃惊。“还真没想到,堂堂的风家五少爷,腾云当今的大将军居然时刻纯情的小……”处!
慕容雪话还没说完便被气的发抖的五少给打断。
“不准你说出最后的两个字!”他吼道,双眼充斥着红血丝,死死的盯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慕容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道:“噢?如果我偏要说呢?”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那是对感情的忠贞,是对我家亲亲小娘子的忠贞。”风五少焦急的说道。
“你还有娘子?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你说我要是在这强了你,然后再把这消息告诉你家娘子,这后果会怎么样?”威逼利诱都不成,那就直接把心思换个方向,没想到这五少还痴情的。
先不说没有因为她那时易容后的平凡面貌而急着摆脱,这么久了,反而迷恋越来越深!她忽然很想知道,他口中的‘亲亲小娘子’和虎符比谁更重要。
“不要,你不就是想要那块玉佩吗?我给你就是,你先解开我的穴道。”要是被他家亲亲小娘子知道自己被一个女淫贼强上,那他肯定没脸去见她了。心里心疼自己的定情信物,不过为了他们的将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吧!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白痴,告诉我玉佩藏在哪儿,我自己去拿!”慕容雪毫不留情面的翻了个白眼。
“在……在……”风五少脸色爆红,吱吱呜呜的。
“你******给我说啊!”没耐心了,一向以耐力惊人的慕容雪,只有面对五少时才显得粗鲁燥闷。
“在我的裤裆里……”如蚊呐般的声音窜入慕容雪耳朵。
慕容雪立马露出嫌恶的表情,这个男人真是少根筋,眼眸瞄到裤裆的位置,敛眉,一脸为难,一只手将风五少穿了一条腿的裘裤给扯下。原本以为这裘裤下没有穿别的了,可是这风五少还防了一手,一条四角的小叉裤紧紧的包裹着他雄伟的象征,“风家的少爷都和你一样是……”处?慕容雪突然想知道,她另有所指的说道,相信风五少也知道她的意思。
“和你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拿给你。”五少恼怒,很不给面子的冷哼拒绝,试问被一个女淫贼毫不留情的给拔了裤子,就算是脾性再好的人也想发作。
“恩,这样啊?你不说的话那我们就继续刚才的事好了!”慕容雪拉开那条小小的裘裤,一根红色的丝线露出边缘,慕容雪不急不慢的一边拉着线,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