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正打算更进一步的白言,被纲手踢到了精神空间。
咋滴,自己是皮球么?九喇嘛踢完纲手踢。
九喇嘛还在精神空间中,一副死鱼的样子,嗯~加盐了,这是一条咸鱼。
一只狐狸趴着,身上趴着另一只小狐狸,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眼熟?是不要来点音乐?
“哟!你还敢回来?”得,气还是没消,可这也不是我的锅啊?
蹲下摸摸毛,吓不着:“啊呀啊呀!别生气,九喇嘛,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何况这也不是我的锅,我怎么知道身体上的疼痛会转移给你?”
一爪子打开了摸自己头的咸猪手:“老夫的头也是你能摸的?”
对生气的狐狸,白言决定舔一波:“你看你这毛色千年来一直如此顺滑,一般狐狸到十几岁就开始毛发分叉,哪有你保养的这么好,霸气中不失温柔,橘色却又完美的身材,只有你九喇嘛一狐拥有。”
“切,老夫可是九尾,毛发保养得好不是很正常么?”
九喇嘛语气很咸鱼,白言觉得它身后的尾巴不来回晃动,老子就真的信了你的邪了。
继续舔它:“那怎么能正常呢?就算你的八个弟弟,也没有你这般霸气从容,身材发色画风完全和你没法比。”
“那是当然,在我眼中都是弟弟。”
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八嘎呀路!???这种情绪伴随着身后晃动的尾巴,体现的淋漓尽致。
切,傲娇的狐狸!
话题转移成功,不过为什么身体的疼痛会转移给九喇嘛?九喇嘛和纲手的情况差不多,纲手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回到精神空间,身体的疼痛直接传递给了九喇嘛,这又是什么原因?和灵魂有关的问题么?
趁着九喇嘛心情还行,白言决定问出这个问题。
“九喇嘛,为什么我身体的疼痛会转移给你?”
尾巴停止了摇摆,放下了,见势不妙,摸了摸兜,香烟又出现在自己兜里了?这不科学!但很忍者。这个时候就不考虑这个问题了,赶紧给九喇嘛上了烟。
“呼~!这个问题太复杂了。”
“那就简单点说。”
“简单地说,这个身体原本的灵魂,和我的查克拉融为一体,成为了我背上的那只小狐狸。”
一人一狐很淡定的表情。
九喇嘛很费解,自己淡定就算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你不感觉到惊讶?”
“我很惊讶。”
“那你的感叹号呢?”
白言给自己点了一颗烟:“呼~!好吧,我很惊讶。”
“你就不想问点什么?”
“你可以坐起来么?你趴着,我蹲着,总觉得很别扭。”
“老夫不是想听到你提这个问题啊!”
九喇嘛还是坐起来了,蛋也不疼了,毕竟不是动物园中的狮子老虎什么的,也是有羞耻心的,小狐狸交给白言单手抱着。
“呼~!”九喇嘛就纳闷了,这人长没长心?自己在说他的事,他还这么淡定:“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挺好奇的,只不过这几天和我有关的事情多的要死,情绪波动的有些厉害,关于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已经没办法让我有什么情绪波动了。”心里又加了一句:相对于这个无法治愈的灵魂问题,我更好奇九喇嘛你的蛋疼感言。
吐了一口烟圈吹到白言的面前,肺活量可以,九喇嘛眼神中透露着不屑:“脆弱的人类,经历这一点点事就受不了。老夫活了千年,经历了无数的苦难,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感情封印空间那个疼到趴在地上不是九喇嘛?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你吧?可惜这个话题白言可不敢提,心里想想就可以了,真说出来可就要二次体验被蛋疼支配的恐惧,只能嘴上迎合着:“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你还能更敷衍点么?你个小鬼,老夫不跟你一般计较。这种疼痛只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适应,以后就算再有此类疼痛也不会击败老夫的。”
“你确定?”
被白言盯得的心里发毛:“别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老夫,有什么话直说。”
“你不是应该避免疼痛在你身上发生么?怎么还要去感受疼痛?”
你跟我这玩脑筋急转弯呢?
狐疑的眼神用在九喇嘛身上很贴切:“我严重怀疑你在拿老夫开涮。”
这么明显的么?多新鲜啊!白言就差在脸上写明白了。
查克拉形成的大手抓起了白言,九喇嘛很火大:“老夫真的很怀疑你的脑回路是不是让千手柱间踢了,我在和你说正事,你在这拿我开涮?”
白言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安啦安啦,灵魂的问题,反正也治不了,不是么?你说的狐狸,和四代目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出现了一会就消失了,干脆放弃治疗,开心点不是更好么?”
大手慢慢的放下了白言。
九喇嘛抽了一口已经熄灭的香烟:“你说我们是故事中的人物还是活在现实中的人?”
“谁知道了,或许在更高纬度的空间我们也只是一种不同表现形式的艺术。我只知道现在,我是活在现实的人,你是我的朋友:九喇嘛,你不需要为我的事而烦恼,这种没有办法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九喇嘛仿佛听到了非常好笑的事:“哈哈哈!你居然会说顺其自然这种事?真是太搞笑了。”这种笑,却有点冰冷。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伴随着很多的无奈,不是事事都可为的,你应该明白这种事。”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老夫被千手柱间封印起来的事?”
白言并没有说这种事:“知道么?刚刚在封印空间我和纲手谈过了,千手柱间的遗体现在被村子研究。这种事,纲手是反对的,反对是无力的,木遁的价值很大,渴望力量的人不会放弃去研究。同样,我毫无能力去守护这一切,帮助她守护亲人的遗体不被侵犯,她却为了我留在了村子,我能做的,就是在这个可能被我改变的剧情中积蓄一股力量,去守护她,陪伴她的时候让她快乐。其他的事,我根本无能为力,这种事对一个男人来说很屈辱,我只能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这种自己无能为力的事。”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白言的脸上。
九喇嘛很愤怒:“你这个逃避的胆小鬼,收起你那毫无意义的顺其自然和无能为力,你到底是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还是一个已经确定好的剧情中!你给老夫清醒一下!”
九喇嘛的巴掌,不疼,它到底想说什么?是自己开涮让它生气了么?损友之间的玩笑开得不合时宜么?也许它认为很重要的事,在原剧情中已经确定了,无能为力的事。或者是自己的话有问题么?
还是解释一下:“如果这是一段可有可无的剧情,那我何必将你们放在心里?傲娇的九喇嘛,刚刚的玩笑不要生气,我知道你的关心,不过灵魂这种事,还要等起码二十年,还不一定有一个确切的结果。”
“你认为老夫开不起玩笑?”
“是我的玩笑不合时宜,我知道,没有和你解释我很抱歉。”
九喇嘛很愤怒:“你认为老夫生气的是这种事!”这句话九喇嘛是大喊出来的。
仔细想了想,除了这些确实没什么问题,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白言点了点头,被九喇嘛一巴掌打飞。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你以为老夫会生气么!你以为老夫说打爆你的下半身是说真的?老夫开得起玩笑,但是老夫不能容忍你因为自以为知晓未来的剧情而活的畏畏缩缩!”
九喇嘛走到被打飞的白言身边,一只脚将他踩在身下:“疼么?这不是梦中,你的灵魂会疼!这不是剧情中,你活在现实,知晓未来的走向,可这不是你拿一个真实世界带入一个故事的理由,屠神的剧情不是整个世界!别拿一个故事中仅有的一点东西来衡量整个世界!”
“我知道,但你为什么打我?”
“啪!”一个狠狠的巴掌:“打你都是轻的,你看看你!口口声声说这里是真实的世界,却一直代入原本的故事,故事中还要等二十年!故事中纲手会离村而去!故事中怎样怎样!”
“啪!”又是一巴掌:“将自己的问题交给别人!你可真行!本来我想打你是因为你总拿原剧情的二十年代入,可没想到还有纲手这种事,男人的血性呢!纲手的痛苦你让她快乐什么?忍受这个村子挖她家族的墓地,痛苦的面对你的笑容,是嘲笑么?”
“啪!”又是一巴掌:“故事是一成不变的,现实是只要你去改变,就有机会去做到!”
“我如果不是在改变,为什么要去练一个原著中的自杀式袭击技能!”
“啪!”又是一巴掌:“还敢顶嘴!听好了!剧情中怎么样我不管,活得像个你自己!”
“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真实的活着了!别打了啊!”
“啪!”再来一巴掌:“真实!老夫没看到你的真实!老夫只看到一个因为剧情中没有出现的问题,而停滞不前的人。你也说了,男人的血性让你感觉到耻辱,这种耻辱不洗刷干净,你是打算带进坟墓么!”
“我能怎么办!我如果去了,纲手必定也会去,难道要纲手和我一起亡命天涯!我早早的死亡,留下她一人?”
“啪!”最后一巴掌打完,九喇嘛拉起了白言:“看来你还不是沉迷于故事中,为什么你总拿故事中的二十年来说事?自己努力的去找办法啊!”
灵魂的第一次疼痛居然交给了九喇嘛,每个巴掌都不疼,但是打飞自己的那一掌,是真的疼。
白言揉了揉脸,不影响他的吐字:“因为灵魂比身体更加神秘,身体输血还需要一个血型匹配。灵魂的匹配我一个异世界的人去哪里找,来补充自己流失的灵魂?唯一的可能性是纲手,那我就更不能去想这个办法了。”
“把一切都算计在内?可是你知不知道,故事中现在没出现得不只是灵魂的治愈方法,还有你这个奇怪的穿越者。”九喇嘛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意思就是说,故事中现在没出现的,不代表现实中现在没出现。”
“你是说?灵魂治愈的可能性?”
对于现在有些惊讶的白言,九喇嘛忍不住嘲笑:“刚刚是谁说顺其自然的,结果自然放在眼前的时候,非要错过。”
嘲讽过后说正事:“这个小鬼灵魂的缺口,因为我的查克拉,不会再吸收你的灵魂,你灵魂的力量,不会再流失了。”
“谢谢你,九喇嘛!”白言的声音很热情,内心却很平淡,灵魂的流失不是问题,那么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身体和灵魂的不匹配,这也是自己根本不会去想解决办法的另一个原因,灵魂解决了有用么?型号不匹配有什么用?
“总觉得你的内心并不开心?还有别的问题么?”
“没有没有,我只是激动的过了头,物极必反,才会这么平淡的。”
九喇嘛,谢谢你,这种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白言臭小鬼,慌都不会说,以为老夫千年时间是白活的么?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把老夫当朋友的?这顿打,你挨的不冤。
PS:主角的心态崩了,之前的问题是一堆C4,被放到了一边。
直到今天召唤了史塔克,拿到了遥控器彻底炸了,所以才有了这一章奇怪的开头。
扪心自问,如果一个人穿越经历这么多大起大落,主角这都算心态好的了。
不过放心,不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