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曾赫赫指定为联络员,又给大家分了组:李奇和陆勇、陆凯为主攻;葛萌、李瑞、曾赫赫为辅攻;柳建军、赵妮、胡菲菲为支援,于小飞作为远程辅助也在支援组;柳宁、王小勇、张伟、谢晓新为合后。为了将来沟通方便,还给曾赫赫配发了中尉军衔的一系列标记。曹刚又拿出一个军官证和一个臂章交个他。
曾赫赫打开一看,姓名栏赫然写的正是自己,惊讶道:“组织上早已看穿一切啊!”
这时,门口又驶来一辆车,正是接机的少校,他从背包中拿出几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制式军装、护具、军靴,另外还有一箱制式步枪,一箱弹药。
上校说道:“淞州的几位同志,这里有给你们提供的被装,先换一下吧。”
几人依言上前,按自己的身材选好装备换上。现在大家的全套装备已经齐了,只有饰品位大部分还空着。赵妮和胡菲菲各自背着一个斜挎包,二人都是三十多级,医药包的容积已经达到16米见方。
见大家换装完毕,曹刚又将步枪发给七人,说道:“步枪留着应急,弹药自己看着带。还有多出来的装备大家分了,作为备用。”
众人也不客气,按照各自的需求,将装备弹药瓜分干净。手雷是部队的几人收了,柳建军也拿了几个,其他几人怕出意外,没有拿。
箱子都空了,曹刚也说道:“好了,大家上车出发吧,我送大家到码头。”
厨师长这时领着一众厨师抬出了几十屉小笼包,大家连声称谢,各自带了一些。
各自上车坐好,司机发动车子,向塘沽港驶去。
一路上大家讨论了一下行动方针,针对设想出的各种情况,准备了应对的方案。认真做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迎着朝阳出发,到港口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大家也刚刚讨论出个大纲。
港口停泊着大量趴窝的货轮,一些国内的货轮已经在拆除燃气轮机或锅炉。军港上更加热火朝天,大型舰只的燃气轮机已经拆除,正在安装蒸汽轮机,现在没有动力,都进不了船台,只好在泊位上就地安装了。
葛萌也不想动那个脑筋了,留点儿脑力去对岸用。王小勇和柳建军想的多些,基本想到是改核动力,就是想不出小舰艇要怎么办?
在码头行驶片刻,到栈桥尽头停了下来,众人下车,看到眼前停靠着的潜艇。
指挥台出水很高,坐在弧形的艇背上,背上很平整,没有背龟壳,两侧错落排列着条形的排水口,露出海面的部分通体黑色,艇身后部慢慢没入海中,不远露出一截黑色的尾鳍。一条跳板搭在艇面与栈桥之间。
艇面上,艇员已经准备就绪,艇长已经在桥头等着大家。
曹刚紧走两步,与艇长敬礼致意。
葛萌也带领众人排好队列,对着潜艇敬礼,艇身上的艇员也马上回礼。
艇长与众人打过招呼,正色道:“这次行动,距离比较远,我们尽早启程吧,大部分时间会在水下,希望同志们有心理准备。”
说完回身对艇员们命令道:“进艇!”
艇员们立刻从舱门鱼贯进入潜艇,各就各位了。
等艇员全部入艇,艇长对葛萌等人说道:“你们跟我上艇吧,曹股长,我们任务完成再见。”
曹刚对葛萌道:“这两辆商务车你们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车上的司机已经下来了,葛萌让李奇去把车收进背包,谁让他背包最大呢!
见李奇收好车辆,曹刚道:“一帆风顺,早日胜利归来!”说完再次庄严敬礼。
葛萌等人也回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曹刚敬着礼,一直不放下,直到葛萌最后进艇后,才放下手臂对少校说:“我们回去吧,好多麻烦事儿呢!”
艇长将跳板收起,进入潜艇,又将舱门锁死,下达了出发的命令,这才领着大家将潜艇内部大致转了一下。几人都是头一次坐潜艇,立刻变成了一群好奇宝宝,虽然没有手舞足蹈,但眉飞色舞得五官都快离开脸了。
艇内空间很大,多了一帮门外汉,也丝毫不影响众艇员的操作,随着一声嗡鸣,潜艇的发动机已经启动,舱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大家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而且好像比在车上还要平稳些。
艇员大部分是年轻人,都认识曾赫赫几人,只是任务在身,都在强忍着。
艇长见他们双方强装镇定的样子,也是暗暗发笑。等潜艇进入潜航状态,速度达到巡航速度后,让几个新兵先退出岗位,去陪葛萌他们熟悉艇内环境。
几个新兵立刻欢呼一声,跑到了葛萌他们跟前。和城市不同,张伟演过海军,演过空军,在战士们眼中,他就是自己人一般,几个新兵不自觉的就围在了张伟左右,对于曾赫赫则是好奇居多,看到他和胡菲菲的状态,也是心知肚明,都没有去破坏气氛。
葛萌几人很快和战士们熟悉起来,技术活儿干不了,体力活就多分担了。
随后的几天,众人在艇中忙忙碌碌,不时上浮换换气。不觉间早已绕过东瀛,一路驶向金山。一天,换气的时候,赵妮望了会儿无垠的海面,感慨道:“咱们什么时候到哈威夷啊?”
旁边一个艇员道:“我们不路过哈威夷啊!再有两天我们就到金山了。”
“啊?我看地图上正好在中间啊!”赵妮诧异道。
胡菲菲听不下去,对赵妮说道:“地球是圆的。我们走的是实际的最短航线。”看赵妮还是迷茫状态,拉起她道:“走,我回艇里,我用地球仪给你讲。”
其他人倒也不以为意,很多人都经历过这么一出。谁让大家平时看的都是投影地图呢!
在舱室,王小勇已经前仰后合了,一边笑还一边说:“我早料到有这一出,都等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等到了!哈哈哈哈哈……”
赵妮也不生气,戴上拳套,拿起地球仪,手腕一抖,就听一声惨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