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洢依旧望着昏迷的柏上。
其实,如果上上能够有柏小洢这样的一个女人关心他,爱他,就算她这把老骨头死了也会安心吧。
老夫人不再说什么。
和Victoria互视一眼,两个人去餐厅用餐了。
一开始忙活,柏小洢居然这一天都没闲下来,忍着腿疼胳膊疼,又是给柏上喂水,又是给他捏身子,可是她一点都不累。
她觉得柏上太需要人关爱了。
半夜,柏上醒了。
琉璃吊灯模糊的灯影在他的视野里一点点清晰,一道轻柔的声音在枕边传来,“柏上,你醒了。”
他看过来,只见柏小洢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白色中短裙外套着一件红色的小开衫,女人味越来越十足了。
膝盖上的淤青反而越来越厉害。
柏上想起她那天为了追她磕到了地上,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拉开裤子一看。
扭头看向柏小洢,“怎么还在。”
“能在就已经很不错了。”
柏小洢想着待会儿给他解释,打了个哈欠,离开椅子去厨房给他热吃的去了。
不一会儿。
柏小洢端着一些粥和菜走了出来,刚出厨房,就看到柏上的腰部正在往上一拱一拱的。
他在干嘛啊。
“柏小洢。”柏上皱着眉,还在床上用力。
“嗯?”
柏小洢疑惑。
倏地,他坐起身子,望着她,一脸懵逼,“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某二的存在了。”
感觉不到了?
柏小洢赶紧端着东西走过去,放到床头的桌子上,伸手摸向被子下的某二。
揉了揉。
看向柏上,“有了吗?”
她有摸吗?柏上低头看向自己的某二,摇摇头,看着她,“感觉不到。”
“医生!医生!”
柏小洢赶紧跑到门口,扒着门框交医生过来。
-
专家诊疗室里。
白大褂的医生正拿着柏上拍好的X光,坐在桌前,微眯着眼睛,观察片子上的状况。
柏上和柏小洢坐在对面忐忑不安。
他还戴着那支墨镜。
“你这个应该是在麻醉时造成的。”许久,医生将片子放到桌子上,看着对面的柏上。
麻醉时造成的?
柏上和柏小洢互相看一眼。
医生手里拿着一支笔,比划着对他们解说,“白先生的畸形情况比较复杂,麻醉剂下针的位置正好分布着一片比较大而且比较密集的神经,所以你现在状况属于神经受损。”
“白先生?”
柏小洢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柏上白先生。
不等医生开口,柏上看向她,伸手撞了一下她的胳膊。
别说话。
柏小洢扭头看向他,干嘛啊,碰她干嘛。
“那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柏小洢又看向对面的医生。
“难说,神经损伤可能过几天就能恢复,也有的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谢谢医生。”
从专家诊疗室出来,两个人躺在同一种病床上,柏上面朝另一边,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像个自闭的孩子。
“没关系的柏上,我们可以人工受.孕啊。”
柏小洢看着他健壮的肩头,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