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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诛太一堂

常欢高喊一声“好”,不及话音落地,早已摆好架势,正如弓上之箭。忽然,一道微风拂来,余常道身后,那太一堂几名弟子不知何故,竟扑倒在地,再也不动。

那几人无故倒地,自然地出奇,像是支撑不住困意,就地睡倒。常欢三人惊然不已,朝倒地几人看去,地上并无血迹,又看那几具尸首,脸上更无异常,如似睡着一般。

太一堂众弟子正骇然间,但见七个身影,从石梯下并身飞来,落在场中,又走至余常道身旁,七人作揖,齐声道:“师傅。”来者正七秀派弟子,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人。

余常道见弟子前来相救,一抹方才焦色,后背两手,泰然万般,“嗯”一声应答,向天枢轻道:“总算来了?”天枢道:“师傅孤身深入虎穴,我等担心,便先行赶往。”余常道心怿,本想打听万花门状况,又心恐常欢耳精,听得消息,届时如他有了提防,更另作打算,便难办了。余常道收住,不再多问。

方才,武林见那几人倒地,甚感古怪诡异,这时,又得见七星子,虽识他不得,但见七人朝余常道作揖,并口喊师傅,顿时大悟。武林暗想:“那晚客栈内,婉琪曾说过,这七秀派的无形针极细,藏于内力,甚难察觉,且只有七人会使,而这会正好七人,想必就是那七星子,刚才几人无故惨死,定是中了这无形针。”

常欢对这七人早有耳闻,个个武功不凡,当年,曾力抗万寿宫三护法,这七人不落下风。常欢道:“哈哈……原来不止你一人,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就凭你一人,怎胆敢擅迈我太一堂门槛?”天璇抢道:“哼,你太一堂是皇宫深院?还是几十万大军敌营?我师傅自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何需甚么胆?”姜文生怒道:“哼,果然蛇鼠一窝,师傅作这偷鸡摸狗之事,徒弟也不是甚好货,竟也来帮忙,可知廉耻二人如何写来?”开阳纵前几步,道:“对付尔等奸邪之辈,如能将之赶尽杀绝,就是偷袭暗算,阴谋陷害,只怕天下人都要拍手叫好,若不如此,岂要与你建台立擂,一一较个高低不成?”

常欢暗想:“师傅尚在闭关,定是惊扰不得,方才失火,只以为是个小贼小打小闹,不足为惧,如今七秀派高手云集,只怕其中另有图谋。”

常欢道:“当年,你七人与红枫、紫月、白素裳三护法一战成名,便以可放肆我太一堂?谁是谁非,你师傅心中有数,尔等幼稚,可不知你师傅为人。孰正孰邪,若磊落较量,无论鹿死谁手,皆不失为一条好汉,这般偷袭,哼,非君子所为。”

柴房几个一旁窥探,听得清清楚楚,谁都静静观战,也无人察觉。武林听见母亲名字,不自觉向前挺了一步,欲图上前一问清楚,怎奈被房门挡住,两手死死抓住门窗,心脏砰砰直跳,胸口起伏不定,暗想:“白素裳?此乃正是母亲名姓,何故又是甚三护法?定要寻他问个清楚。”

伯仁道:“这太一堂大敌当前,顷刻间便要毁于一旦,怎就不见侯元仙人影?难道是坐看太一堂覆灭不成?”子婧道:“这就不得而知了,这帮邪恶之徒,最好今夜便覆灭,哼……”武林一字也未听得,死死盯住常欢。

余常道处之泰然,沉声缓道:“今夜,便让我为天下苍生,作了这一回恶人。”说完,又朝天枢七人续道:“七星子,这帮邪教恶徒一个不留,尽数斩杀。”七星子齐声应道:“是。”继而一字排开,举着长剑,天枢排头,瑶光排尾。

常欢见敌如此之势,不禁骇然,道道目光透出畏惧之意,朝后撇向姜文生,姜会意上前,常欢不动声色,悄悄在其耳边轻语,姜文生听毕,又悄悄退回原处。二人这一幕极其微渺,就连一旁的冯志山,也都不能察觉,更别说场下他人。但是,不知怎地,这一幕却被余常道瞧见,随即,余常道眼光暗自盯于姜文生。

冯志山上前,走至常欢身后,怒目望向七星子。但见七星子中,天璇、天玑后退两大步,天权后退一步,天衡又后退半步,然开阳向右上方微挪,天枢、瑶光不动。太一堂众人不知何意,只知定有古怪。七星子这一微弱变化,已然是七星连珠图样,定是要施展七星阵,以对付常欢等人。

常欢虽有惧怕,但若教人扫了太一堂,自己还有何颜面见得师傅,与冯志山相视一眼,齐身飞出,直取七星子。天枢见敌来,大喊:“摆阵。”七人随即变位,将常冯二人围住,并不断变幻方位,让人查机不得。常冯两人左右巡视,见敌不攻,又不知从哪下手。

柴房众人望去,那七星子年纪不小,与常欢相差无几,个个都有四十来岁,余常道自也高龄。

忽一声“哈”,七星子停了步子,七柄长剑一齐刺出,常冯二人失色,四周皆有白刃相对,两人不约而同地跳起。天枢、天璇、天玑三人也同起,挥砍长剑,与常冯二人悬空交战。敌人手握宝剑,常冯赤手空拳,近敌半丈不得,又翻身远去。天璇天玑落下,二人踏在地面四人肩头,天枢随即落下,又踩在璇玑两人肩头。枢璇玑三人各踩两人肩膀,形成三角人墙。

常冯二人稳住脚跟,已见那七人重重叠加,堵在身前,冯志山大惊,目光愕然,直勾勾望着七个敌手,头也不回,向身后常欢轻问:“师兄,这是甚阵法?怎么从未见过?”常欢久经江湖,阅历甚广,自是晓得,轻道:“此乃七秀派阵法,七星阵,方才七人一字排开,是一招‘七星连珠’,乃阵法起式,眼下此招为‘七星链’,是为敌请战而出,我知之甚少,也是头次见得。”冯志山又道:“没想到,这七人联手,竟这般撼之不得。”

常欢道:“莫要低估这七人,二十年前,万寿宫劝降七秀派,未果,便大下杀手,欲图覆灭七秀派,而这七人力战万寿宫红三护法,十人纠缠一天一夜,最终战了平手,从此,这七人在江湖上声名颇亮。”冯志山叹道:“若真如此,我太一堂休矣!”

常欢自知不敌,朝身后众弟子喊道:“众弟子听令,将这些贼子悉数拿下。”那百来号人异口同声,齐喊:“是。”应着,个个举起长剑,向七星子冲去。

余常道自是高人,不与这些晚辈动手,立于一旁佯看,心思实则在那姜文生身上,那太一堂众弟子,也不敢上去捉拿余常道。七星子撤了七星链,分散场内,左右挥砍,将那太一堂弟子一剑一个,纷纷杀于地下。七星子内力高强,一剑挥出,瞬间就将十几个来人开肠破肚。

柴房内,那百日帮弟子尽皆惊骇,身上不停哆嗦,如此惨烈,堪比两国会军战场。武林失了魂魄,看那场间鲜血直溅,不时,竟有人体四肢,以及头颅横飞出去。场上,铁器碰撞之声,震耳欲聋,犹如数百铁匠,在那场中一齐打铁。声势如此浩荡,武林脑中,却寂静无声,但见眼前惨状,地上血流,只觉眼球上有一股鲜血留下,就此而已。

伯仁叹道:“这就是江湖,除了杀戮,再无其他。”子婧不曾见过如此杀戮,虽久随陆嫚遥,当下也才十六七岁,又是女子,怎敢看向场上?早已捂住双眼。

常欢见七星子分开,又见众弟子纷纷倒地,与冯志山冲了上去。常欢独战天枢,天璇两人,冯志山拖住开阳,瑶光两人,各自一边互拆招式,天玑、天衡、天权三人于场中间砍杀太一堂弟子。

江湖之上,世事难料,昨日那太一堂弟子还于此练武,谁知今日,他众人多数已葬身在此。

姜文生见状,正欲上前帮手,似又想起甚来,不得而哭丧离去。场中战况激烈,余常道却睁眼不见,看姜文生隐身殿后,向后山跑去,也退出人群,尾随而去。天衡见师傅神色慌张,担心师傅中了奸计,收剑一路追出。

此时天已渐亮,那四座阁楼均已倒塌,大火烧尽。

七星子难缠,全仗七人联手,擅于使阵,以围剿单人,一套七星阵无人破得,这时分离,天枢天璇久战常欢不下,开阳瑶光也是不占上风。反观天权天玑二人,被太一堂弟子围住,虽砍杀不少,怎奈敌方人数众多,更是前仆后继。天权天玑体力殆尽,手头软下不少,又是一阵打杀后,由先前势如破竹,逐渐变成防守,且身上已有多出剑伤,气喘不已。

正在此际,那石梯下,又有一阵喊声传来,声音渐响,片刻后,一群人蜂拥而上。柴房众人应声看去,正是梦清欢率门下弟子,以及七秀派余人赶来。天璇见得,跳出两丈,仰天哈哈大笑,道:“常欢,你太一堂今日难逃此劫,还不就范投降?再作殊死挣扎,定让你命丧当场。”

常欢哪里肯听,回身望去,见梦清欢奔来,大睁眼框,自是万万想之不到,正焦急间,冯志山休战跑来,惊道:“师兄,万花门怎也来了?这可如何办啊?众师弟伤亡不小,怎可再御来敌?”常欢扫一眼场下,见尸横遍野,心极悲凉,道:“这两帮狗贼,恐是早有窜通,若非如此,怎会先后到来?”

梦清欢顿足稍停,扫视一周,将战况了然胸怀,身后众人愤怒已极,停下待命,只听得她高声喊道:“七秀派弟子听命,封锁下山关隘,若见妖魔奔逃,杀无赦。”七秀派弟子齐喊:“是。”领命分散,三三两两,尽堵下山各路。梦清欢又道:“万花门弟子听命,今日替天行道,随我绞杀太一堂妖人,救出七星子。”梦清欢身后,二三十名女弟子拔出剑来,齐声应道:“是。”

武林见梦清欢奔上,才回神过来,暗想:“我与婉琪费尽心思,正是想一睹这壮烈景象,如今梦圆,亲眼见得,但却无半点兴奋,如此血雨腥风,又怎有人愿目睹?”

梦清欢飞身上去,于人群中左右穿梭,一旁众人纷纷飞出。梦清欢收势,挡在天权天玑面前,问道:“天权,天玑,伤势如此?可还能行走?”天权杵着长剑,吃力起身,道:“无碍,一点小伤而已。”梦清欢将二人巡视一周,见他二人虽伤痕累累,却只肌肤之伤,并无内伤,但只体力不支,才如负了重伤一般。梦清欢又问:“余掌门呢?他提意先行赶往,作下准备,让太一堂弟子措手不及,怎不见得他?”天玑道:“师傅适才还在,不知怎地,这会不见人影。”姜文生悄悄出动,余常道看出端倪,静静跟去,场下正是激烈,无人见得。

开阳与瑶光走近,朝梦清欢深深一辑,道:“梦掌门。”随即各自扶起天权天玑。梦清欢又问:“你二人可曾见得尊师?”开阳与权玑二人一样,环视一周,不见师傅,回道:“噫,方才还在。”瑶光道:“梦掌门放心,师傅定去追杀妖人了,这太一堂高手尽在此处,师傅自然无碍。”梦清欢道:“如此甚好,今日便要为武林,除了这些妖魔。”梦清欢见七星子中,只有六人在场,又问:“天衡怎也不见?”六人左右寻望,也找之不得。天枢道:“梦掌门,寻人之事暂且放下,待杀尽这写恶徒,再找不迟。”

梦清欢应了,又率六人及门下弟子,将太一堂剩余几十人尽数斩杀。

万花门、七秀派弟子虽以逸待劳,然终是人数不占优势,也伤亡惨重。过得半个时辰,再无刀剑碰撞之声,已然战毕。武林看向殿前,横尸满地,太一堂弟子久战多时,又措手不及,无一幸免,唯见常冯二人从殿后逃去。武林紧张不已,生怕常欢逃去后,母亲又与消息。

梦清欢领几人收拾战场,只见站立之人,身上鲜血淋漓,不知那鲜血,到底是几人所流。瑶光路过柴房,见得武林几人,颇是震惊,朝梦清欢喊道:“梦掌门,快来看看。”

梦清欢应声而去,瞧见柴房关住二十来人,又见房门紧锁,不知何由,心中惊奇,问道:“你们是何人?怎在此处?”瑶光又道:“莫不是这太一堂同谋?”

伯仁听得,哈哈大笑,环抱双臂,道:“笑你两声,自行想想。”伯仁此意,便是笑瑶光愚钝,哪有被同党锁押之理。子婧说道:“我们是黑月帮弟子,昨日被那常欢捉到此处,想要以此让我师傅归降。”梦清欢听完,道“原来如此,既不是太一堂妖人,瑶光,将他们放了吧。”

瑶光挥剑一砍,将那门锁铁链斩断,房内众人走出,武林拱手,向梦清欢道:“多谢。”梦清欢略略点头,见他眉间神色,面上虚汗,问道:“阁下可是负了内伤?”伯仁斜睨道:“还是梦掌门眼慧。”伯仁此意,一道梦清欢看出武林伤势,二道她不似瑶光,竟将他们看出太一堂党羽。

武林不答,虽是受了重伤,此时却突然精神,朝那殿后飞奔,寻常欢而去。子婧本要追去,又见石梯口七八人上来,放眼望去,见婉琪跑来,师傅与何帮主正满地呆望。

婉琪见遍地尸体,心知定是有过激战,奔至伯仁身旁,道:“伯仁,这……”婉琪指着满地尸首,惊讶不已。伯仁看看梦清欢,道:“这**人,伤天害理至极,被老天爷收了。”婉琪呆呆出神,素知伯仁言语不按常理,又问:“怎么样?你负伤了么?”

伯仁嬉笑道:“小爷命好,怎会负伤?让你失望了吧?”婉琪嘟起嘴巴,见他谈笑有声,一如既往,便不再操心,听得伯仁又道:“我是无碍,哎,这小子可无小爷这……”伯仁偶然回头间,见武林早已不在,四下寻找,还是不见。婉琪道:“噫?那小子哪去了?不会走了吧?”

伯仁道:“应是不会,若是离去,他定会跟我们说个招呼,我们一齐被抓来此处,岂有不告而别之理?应该还在太一堂。”伯仁与婉琪朝殿后寻去。

何海青师兄妹上来,见梦清欢在场,抛下晚辈不理,何海青径直上前,向梦清欢拱手道:“原来是梦掌门,久仰久仰。”梦清欢朝说话之人看去,转出笑脸,拱手道:“何帮主?哈哈,多久未见了。”陆嫚遥随即招呼,道:“梦掌门。”梦清欢见得,顿开茅塞,笑道:“陆帮主?”又向两人道:“哈哈,恭喜恭喜,恭喜两位捅破隔阂,重归于好。”何海青颇有不好意思,道:“呵呵,让梦掌门见笑了。”

何海青师兄妹得婉琪报信,料想不敢与太一堂硬拼,只得上门理论,便只带了四五弟子前来,走至太一堂门槛,见血流成河,一路飞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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