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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机缘投师

昨晚劳累过度,一觉昏睡到现在,听到怪人提到,武林才想起寻找娘亲,不及回复那怪人,就急匆匆跑出破庙外。怪人上前拦住武林,说道:“嘿,你这小娃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何能走?”武林瞪大两眼,不与那怪人纠缠,甩开挡道的手便走了。

武林离开破庙,在林子里徘徊不定,又不知母亲去向,更不知往哪寻去,此时又已腹空,见那溪边有颗果树,犹如美食佳肴摊摆面前,此行初衷便一抛脑后。武林一口气奔到树下,正伸手要摘,突然,一粒指甲般大小的石子,从远处飞来,那两颗李子瞬间粉碎。武林又饿又渴,眼看李子到嘴,却不知怎地没了,四下环望,十余丈处,老槐树上,那个怪人卧躺在上,嘴里正啃着李子。武林见他与那槐树一般老,竟能爬到如此高处,心下甚奇,道:“又是你?”怪人一听,翻了个身,从树上掉下。那人此举,武林大惊,心想老槐树高大,那怪人又已花甲,如此一摔,恐有性命之忧,喊道:“小心。”那人掉落后,腾空翻滚两圈,武林话音未落,已安然站地。武林更是惊讶,愣在原处,万没想到,这般本事竟在这老人身上施展。

那人走上前来,将手中李子细看一番,大口啃去,又故作诱惑,道:“这李子可真甜啊”随即又低头,望到武林,道:“怎地,想吃啊?”那人有意戏耍,武林不语,只暗生闷气。怪人走至武林身后,望着李树,说道:“哎呀,小娃子,吃个李子还这么费事,今后如何活呀?”武林转身,欲言责备,却又瞧那怪人面煞,恐于降罪,只得气道:“若不是你,我早吃到了。怪人哈哈大笑,道:“好,赔你的李子,瞧好了。”那人朝果树反向走上几步,双臂弯曲,双掌于胸前缓缓放下。武林心想,那人要帮他摘得果子,又为何反向走去,正心疑间,那人抬脚一跺,顿时地动山摇,地上土石横飞,李树左摇右摆,树上李子哗哗落下。武林纵没想到,那人这般年纪,竟能悍动山石,只觉突然间地震一般,随即也被震倒在地,内心惊恐不已。“如何,够赔你的李子了吧?”那人收气回身,问道。

武林见树底李子遍地,早已饥饿不堪,也顾不了那许多,不及回答,爬到树底,连土带叶,狼吐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怪人瞧瞧武林,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武林吃得甚是狼狈,嘴里不时吐出沙石树叶,犹如街边几日无食乞丐,那怪人见之,心有怜悯,一收笑容,道“小娃子,你与你娘是如何分开的?你尚且年幼,她又如何舍得与你分离?”那人虽生得面煞,又衣衫褴褛,脚踏稻履,武林吃饱,听他又道娘来,心下百感交集,两眼又已湿润,但见他却无恶意,于是道:“我娘是被坏人抓走了。”那怪人一听,不怒且喜,起身道:“小娃子,你我有缘,今日我便帮你这忙,走,带我去寻那抓走你母亲的坏人,我定将他碎尸万段。”那人如此一说,武林倒也不喜,反而忧愁,道:“我不知道是谁抓走了我娘。”那人一收激动,长气感叹,道:“这可如何是好?”武林抹去泪水,又一展愁容,不知今后打算。那人见武林年小可伶,正欲帮得他此忙,却又无计可施,着急徘徊半天,又道:“你都不知道是谁抓走你娘的,这可如何是好啊?”武林这般年幼,犹如嫩草,正当庇于大树,如今双亲均无,经那人一问,也即思索往后生活。

两人又谈半晌,那人抬头看看天空,道:“小娃子,天色也不早了,这里与横塘镇最为接近,想必你是从那横塘来的吧?”武林点头,道:“嗯,正是从横塘来的。”“那好,这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你娘亲了,你顺着这条小路一直向前走,天黑前定能赶到镇上,你爹在家肯定等着急了。”那人指着远处的一条小路说道。武林坐在原地,动也不动,听到那人提及家父,又是一阵伤心,道:“我没有爹,从小就没见过他。”那人见武林可怜,远胜刚才,又道:“那总该有些亲戚吧?”

武林摇摇头,将记事来,如何与母亲奔流,吃尽许多苦难,又怎地来到横塘,一一说与那人。那人听毕,甚感悲愁,不料这小小少年,竟有这番遭遇,“那便是无亲无故了?”那怪人惊道。武林并未回答,内心悲伤至极。“那要不然,像我这样四海为家,无牵无挂,又有何不好?”那怪人见武林深陷沉思,显然不知何去何从,便说道。那人提及自身,武林见他虽边幅不修,衣衫破烂,堪比乞丐,却又不像寻常人家,于是道:“老伯,那你为什么又无牵无挂,以四海为家呢?”那人叹道:“我本知足常乐,无嗔,不痴,却偏偏叫作贪嗔痴,虽如此,时间久了,我也倒是挺得顺耳,便不纠结了。至于怎会了无牵挂,落得四海为家,那是少年时年轻气盛犯下的一些错误,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武林哦了一声,问道:“贪嗔痴,怎么会有怪的名字?”那怪人笑了两声,道:“只作称呼而已,有啥怪与不怪?十年前,我本是少林弟子,

却因淡不了尘世俗事,师傅让我下山了却烦恼,再回寺内清修,一恍又已十年,但始终不得解脱。”武林大笑,道:“你这模样,怎会是少林弟子?”那人又看看自己,摸摸头发,也随即大笑。

此时天已不早,武林毫无离去打算,那人见他如此可伶,身世又与自己破为相像,不便忍心将他一人丢于此处,道:“小娃子,倒不如你先跟我走吧,倘若你想到了去处,有了归所,那时再离开,如何?”两人谈心已久,武林又正为此犯愁,听那人如此一说,归属感油然而生,跳起身来,点头答应。

两人向横塘相反方向走去,天黑时,那人领着武林进一山洞。山洞贯穿大山,后面洞口于崖壁之上,洞里宽阔亮敞,各种用器尽有。走进洞内,武林四处观望,见四周各种陈设,便知那怪人于此居住,道:“老伯,你怎么住在这山洞里啊?”那人道:“山洞有啥不好?住着也凉快。”两人走到日常起居处,那人咐道:“你先在这呆住,可别瞎跑,这附近涯高,又有野兽出没,可别乱走,我去找些吃的回来。”武林应声答应,那人生了火,便出洞去了。武林望着洞口,想来,这两日所经历,先是母亲不见,自己无依无靠,遭人欺凌不说,还险些命丧,心思于此,不禁凄然。

卫州境内,东西二百三十六里,南北一百四十一里,青峰巍峨,座座相望。群峰之中,数那凌云最是庞大,因其高耸,直插云霄,故称“凌云”。凌云峰山势险峻,山底树木丛生,位属汲县,昔日曾是一大景区,各地文人欢聚之地,如今却是人人避之不及,因为峰腰上,正是那万寿宫位居之处。

原本万寿宫、太一堂、太一宫合为太乙教。太乙教虽金人所创,本以“渡群生于苦厄”为宗旨,多年来普渡芸芸众生,行侠义之事。十几年前,太乙教四祖萧辅道掌教,教内起初甚盛,四祖年老,教内两宫一堂争名夺势,争权夺位,四祖不忍,渐而不问教事,以至袖手离去。

万寿宫主花无影,太一宫主云亭,太一堂主侯元仙无一不想一统江湖,为一己私欲,与教之宗旨背道而驰,武林人士纷纷闻而避之。因此,太乙教两宫一堂渐渐分裂,最终各自独立门户。

凌云峰上,子峰成群,阁楼危耸,吊桥相连。万寿宫大殿内,那紫衣女子将白素裳丢在一旁,躬身作揖道:“宫主,白素裳已奉命带回。”

白素裳两眼楚楚,看向大殿高堂上的花无影。高堂之上,身穿白绸玉缎,发髻金笄之人缓声问道:“白素裳,十年的平淡生活过够了吧?”白素裳想起当年桩桩事件,心犹战栗,又想起武震天殉仇,当即双泪纵横,苦苦哀求道:“当初万寿宫独立,初居凌云峰时,江湖各派均误以为太乙教分裂瓦解,并趁机想将太乙教斩草除根,以壮他声明。那时我随宫主四处抗敌,甚至滥杀无辜,已经造了不少杀孽,如今我一心只想过着平凡人的生活,不想再做杀人魔头了,宫主,希望你念在当年我为万寿宫所做,即使没有半点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我,让我过平凡人的生活吧”花无影面不改色,道:“看来,十年的逍遥自在你仍旧不满足啊,怎么?还想再自在十年?”白素裳哭道:“我真的不想再杀人了,宫主,你放过我吧”白素裳再三哀求,花无影怒道:“那些人死不足惜,待我称霸江湖,一统武林之时,什么七秀派,万花门,都将不复存在。你已离开十年有余,若这人人学你一般,恐怕这宫内就只有我一人了。”

白素裳心想:“林儿如今年少,倘若今后得知,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妖女,竟是自己的母亲,他该作何感想,那些自称名门正派,作风又是恶极之人,如若找他寻仇,那又叫他怎有活路,如真这般,那他定是恨我入骨。”白素裳思量再三,道:“宫主,白素裳宁愿一死,也不再作那杀人恶行,若得宫主宽恕,白素裳来生愿作牛马,以报宫主大恩,若不如此,定然一死,也决不操那旧业。”花无影任旧不为所动,道:“既然你仍然不知悔改,那就到清心阁清醒清醒吧。紫月,带她下去。”紫月应道:“是,宫主”随即押着白素裳走出宫殿

清心阁位于山峰后侧,四周独此一阁,荒凉僻静。二人来到清心阁,紫月拿出半丈铁链,将白素裳两脚锁住,道:“师妹,你可别怨我啊,是宫主的意思”白素裳面无表情,心想,要是一旦踏入此阁,恐是永生不得出来。事已至此,又无选择,白素裳慢慢走去,心里念着武林,不知他此时身在何方,过的怎样,想到此处,两行泪水潸然落下。

武林随那怪人来到山洞,已有数日,两人日日上山,非是捉得野鸡野兔,就是逮着獐子猪罐。武林不知何去,又怕独自一人,遭人欺凌,何况那人也不急赶他,于是赖着不走,也便有个依靠。

一日,那人洞内打坐,武林见之好奇,看似睡觉,但又不卧身,待他睁眼,武林上前,问道:“老伯,你刚刚在做什么,是在睡觉么?”那人道:“哈哈,睡觉?我刚才那是在练功。”‘练功’二字,武林曾听说书先生说道,假使练会,便与常人有异,只是品种繁杂,有‘轻功’‘内功’‘外功’等别,各有所长,练就轻功,方能飞檐走壁,日行千里;练得内功,真气游身,寒暑不侵;学成外功,身如铁石,威猛刚劲。不知他所练哪种,武林又是奇怪,道“练功?老伯,那你练的是什么功,有什么用?”

那人想得片刻,得意道:“打坐静心,呼吸吐纳,自然是练内功的法子。用处那可多了去,那次在溪边,我跺地一脚,就帮你摘了不少李子;在丛林,我随手扔一石子,便打得野鸡野兔动弹不得,这般本事,都是像这样练功而来的。”武林想到上回溪边,那人一脚跺地,便地动山摇,沙石惊飞的场景,心里一震,也生羡艳,又想到那些乞丐,倘若有这般本领,又怎会身首异处,于是,道:“老伯,反正这会儿,我也不知去哪,不然你教我练功吧,要是我有你这般本事,日后走到哪也不怕被人欺负了。”武林想到上回,那几个乞丐横死,仍然心有余悸。

那人突是一惊,道:“跟我练功?这可难办。”武林道:“怎么难办?”那人又道:“传你武艺,便是收你为徒,我年轻时,造下不少杀孽,倘若仇人寻来,恐累你受害。”武林道:“不怕,如果我学得你这厉害武功,也可以帮你一齐打倒他们。”两人相处数日,武林聪慧,那人已是见得,心想如能有一门生,传我衣钵,倒也不错,那娃娃所说也是道理,若他学有所成,也能为我御敌一二,何况日日玩耍,早没了新鲜法子,倒不如寻个趣事耍耍,那人思索须臾,道:“暂时你也无处可去,恐怕还得跟我不知多久,既然你想学,那我就教你一些粗浅的功夫。还有,你虽拜我为师,但你我二人,在人前不以师徒相称,也免得你日后惹祸上身。”

武林蹦跳一阵,高兴道:“好,倘若有外人,我叫你老伯便是。”那人站起身来,说道:“也好,那便从今日开始,你跟我来吧。”武林跟他出洞,找片空地,那人道:“小娃子,你给我磕三个头,这拜师便算是成了。”三个头磕完,那人又道:“小娃子,这练武可苦着呢,若日后苦累,可是不许哭鼻子。”武林摇摇头,道:“老伯,我不怕吃苦。”那人又有叮嘱,道:“嗯……那好。这习武,得从最基本做起,扎好根基,循序渐进,倘若贸然求进,轻者前功尽弃,重者便会有性命之忧,这些你定须牢记在心。”武林点点头,道:“嗯,老伯,我记下了”那人又继续讲道:“想要武功好,那身体也得好,一个好的身体,就像老伯我,别看我已年老这般,恐怕比你这娃儿,动作还要快些。”

这些时日,武林见那獐子野猪,也不及他快,心想那老伯言之甚有理。那人又道:“身体的好,于外,四肢灵活平衡,肌肉犹似砖石,于内,头脑反应迅疾,胸肺气足。”武林听得似懂非懂,又怕他打悔,于是连连点头,装作都已了然于心。“现在,先练好身体,待你身体好些,有了练武基础,我再传你武功。一会儿,我往那山顶跑,如果你能赶得上我,我再传你一些心法。”那人指着远处山顶,说道。武林望那山顶,约有数百丈之远,此去路径,小溪拦路,深草横木,但又不想放弃,只得咬牙,说道:“嗯。”那人转身,跑了两步,便从地跃身飞起,施展轻功,草尖处轻点两下,早已消失在武林视线。明知赶他不上,武林还是追了出去。

夜里,洞内烈火熊熊。“小娃子,这些天感觉如啊?”那人问道。武林本以为,那人会教他上回溪边施展的厉害功夫,不料天天只是跑山,一无所获不说,更摔得手青腿肿,虽心里失望,又不好将之吐露,只得说道:“还好。”那人又道:“嗯,现在我再传你一套掌法,以协调四肢。这套掌法名曰四象六合,很是精要,若你勤加苦练,他日内力有成,方能发挥无穷威力。”那人说完,便起身比划。武林听得‘无穷威力’四字,自是狂喜,眼不敢眨,生恐漏得一招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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