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完美境界，练气十层之上，还有练气十一层吗？”方远问出了自己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关系到遗忘之地。遗忘之地必须是练气境修士才可以进入，筑基期修士是不可以进去的。
若是还有练气十一层，他就可以继续突破。若是练气十层便是极至，他要是突破，便会到进行筑基期。
因为遗忘之地之事，他现在也不太着急筑基。他不想放弃里面可能存在的中品灵石。
等了半晌，系统终于回话：“宿主，这个问题十枚灵石！”
“不是五枚灵石一个问题吗？”这系统，又想涨价。
最近，方远不断的抽取极品凝气丹，他所剩的灵石也不多了。
“宿主，十枚灵石！这个问题除了本系统，几乎没有修士能够回话你。”系统很鬼，这个问题只有他知道，他有资格叫这个价。
对于灵石，系统最是上心！
“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宿主，除非你告诉系统两个女人是否有爱情，如果这样，你可以只贡献五枚灵石！”
“……。”
这系统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方远昏菜，缓缓道：“可以！我同意！”
系统顿时露出急切的声音：“宿主，那两个女人是否有爱情呢。你快说！”
这事情，方远那知道。他搜索着脑瓜子，想了很久，胡编乱造道：“在那个纯真90年代，有两位长相极为清纯的女子，她们早惜相处，形影不离，连晚上睡觉都是同睡一床，共枕一被。然后……，然后……。”
“宿主，后来呢？”系统急切的道。
方远略微微顿了顿，“然后她们之间就产生爱慕之意，然后她们就结婚了！”
“宿主，你骗子，两个女人是不能登记结婚的。你别以为系统是二愣子，什么都不知道。”
“……。”
方远头痛，这系统真不好唬啊，他只得再道：“是的，不是去民政局登记结婚。是名义上的结婚，只是名义上的，系统你明白吗？”
“宿主，系统明白。只是名义上的。那结婚之后呢？”
“结婚之后当然就可以……。”
方远一想，不能这样说，他又想了想，才道：“结婚之后，当然是两个女人在床上相亲相爱了。”
“宿主，怎样相亲相爱呢？”
“……。”
“好了。五枚灵石就值这么多了。我已经给你讲了这么多了，这远远超出五枚灵石的价格了。”方远大义凛然的道，他心里很痛快，平时系统可没少套路他。
方远知道这系统有情绪，他这样一说，系统居然没有生气，而是自言自语般道：“原来两个女人也可以有爱情，十妹……，十妹……。”
方远正高兴着，突然听着这些，他眼神一顿，“十妹？难道是系统所爱？”
系统是女的？
这有点乱了，系统就是系统，有情绪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还有性别之分呢？
方远理了理思绪，难以猜透其中原因。
这时，系统又道：“宿主，系统对你的回答很是满意，请你贡献五枚灵石，系统将告诉你答案。”
方远听着便停止了思考，谨慎的从储物袋中抓出五枚灵石，掌心古镜出现，方远将灵石放在掌心，灵石瞬间被古镜所吞没。
“宿主，在上古时期，天道恢恢，疏而不漏，那时，练气境共有十二层。也就是说，练气境最高境界是练气十二层。”
“十二层？”方远有些吃惊！
“但这也不是极至，更有资质绝伦者，甚至可能突破到十三层，或者更高的练气境层次。练气境层次越高，说明修行根基越是稳固，对以后修行也更为有利。”
资质绝伦者还可突破到十三层？方远服食了极品凝气丹，资质早已提升到很高的层次，自己很有可能会突破到练气十三层？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一方面要压制一下修为，而另一个方面，他还是需要在遗忘之地后尽快筑基，以应对龙云门的危胁！
方远一边听着一边思考着。
系统又道：“宿主，现在这个时代，天道沉沦，修士最高的练气境也只能达到九层，你是完美境界，所以才突破到了练气十层！”
“原来这样，那我是不是有可能也会突破到练气十一层？或者十二层？甚至十三层？”
“宿主，这个时代天道沉沦，至于你会不会突破到练气十一层，系统也无拿不准，或许也有可能会继续突破到练气十一层。”
“拿不准，也就是说连你都不知道吗？”
“宿主。是的！”
“那我的五枚灵石不是白花了吗？”
“宿主，系统告诉你这么多信息，难道不值五枚灵石吗？”
方远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会不会突破到十一层。虽然没问出结果，却也让方远知道了不少上古时代的境界，也算没有白花。
只是，现在连系统都不知道。这事就不好办了。
“宿主，系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现在是练气十层，已被现在的天道所不允！所以，在你突破时，会降下天劫。只是你不过才练气境，所以天劫只降了一道雷霆。”
原来如此，难怪他当时突破到练气十层，会有雷霆闪电降下，原来真是冲着他而来。
想着那道闪电，方远还有些心有余悸。
若是他再突破到练气十一层，肯定也会再降下雷霆。方远心中有了计较，又问道：“以后再到筑基！甚至结丹期！会有天劫降下吗？”
“宿主，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请贡献五枚灵石。”
“……。”
这系统还真成人精了。
方远无语。
他可没有多的灵石来问这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应该不会猜错，因为自己是完美境界，所以被苍天不允，若是到筑基、结丹，肯定也会再降下天劫的。
问清楚之后，方远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开始抽取丹药，他这一次想抽的聚灵丹，聚灵丹有聚灵阵法，在阵法内与阵法外完全是两回事，方远能够随时控制他的修为提升，若是有突破筑基征兆，他便停修行，走出阵法外，若是有突破到练气境十一层，他便继续修行突破。
只是这聚灵丹有时比极品凝气丹还难抽。
方远两次三连抽也没有中，直接第三次三连，才抽中一粒聚灵丹。
系统又进帐了十四枚灵石，安安心心的不吵不闹了，只是时不时还会问相亲相爱之事，有时还会让方远给他讲这方面的爱情故事。
方远也知道了系统的另一个爱好，喜欢听爱情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