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的粗喘着酒气,凌犀如是想着,饱含****的声音开始变得撕裂般的粗噶。
“跑啊!你再给我跑啊!再敢跑去找野汉子,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放手!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没有?当他是傻逼?当他凌犀是傻逼?找男人找到他家来了,还敢撒谎!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惯着你你他妈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真是我凌犀的老婆啊!你他妈就是我花钱买来操的婊子!一个哄我乐呵的奴隶!懂么?”
听着凌犀这些不拿人当人的话,冷暖原本还在纠结着如何解释的心思彻底空明了,他此时此刻的歇斯底里就好像当头棒喝,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她觉得她有毛病,居然要跟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解释。
别说他不会相信,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么样,不还得像是一只狗似的摇着尾巴才能混个消停日子?
得了吧,冷暖,根本连公平都没有,求什么人权。
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他折腾。
“操!别他妈给我装死人!”
见她闷着不动不挣扎也不再说话,凌犀一点儿威胁到人的快感都没有,胸中的火气居然燃到最旺!
瞧瞧,卸了伪装的她多膈应他,多厌恶他!
她跟别的男人抱得多紧啊,多热情啊!
他现在一定巴不得马上就离开他!
掰过女人的下颌,男人的酒气喷在女人脸上,恶狠狠的道。
“我告诉你,冷暖!我凌犀看上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腻的,你他妈多膈应我都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就算你脑袋里想着别的男人,也得让我干!我没玩腻那天,就算你他妈长了翅膀我也给你掰折了!操!”
难听的话接连入耳,尊严被践踏到地底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报复似的三缄其口。
她不想解释了,她现在巴不得能真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所有人的嘲笑替她报复他,活该!他******活该!
瞅着那个冷静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女人,凌犀就双眼冒火,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就往最近的房间拖。
当然谁也没有时间去锁已经拉开的门……
“啊……”
冷暖的手臂吃痛,却根本挣扎不动,任由他将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不是想要男人么,我给你男人。”
没有给女人丝毫喘息,男人高大的身板子狠狠地压了下来,使劲的扯她原本就松散的家居服。
嘶啦……
嘶啦……
一切包裹,应声而裂。
冷暖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体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足矣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可是,她越是漂亮,他越是恼怒。
他的脑子里全是她跟另一个男人在这张床上屈意承欢的画面。
不能想,一想,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操!”
怒骂着心里的憋屈,男人手上的力度更没轻没重了……
“啊!”
骤然的刺痛让冷暖眼泪差点出来,可身上的男人却早已因为怒极而浑然无知似地继续。
哦!
第一次,那种难以言喻的美感,让凌犀禁不住直发抖,他想好好跟她体验自己的第一次的,可愤怒最终还是凌驾了一切。
酒醉和盛怒外加毫无经验,让他根本没注意那一瞬间冲破的阻隔,只知道凭着本能的索求,野蛮得像是一头西班牙的斗牛,死命地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的臣服,要让她记住她到底是谁的女人,憋着的那股气让他的糙话止不住的往外冒。
“爽么,嗯?爽么?!跟你的野男人比如何?”
他明显带着酸味的话儿,却没有人能够在此时分辩出来,女人只顾紧咬着下唇,被动的飘摇。
她应该要放声大哭的,很痛,真的很痛。
可是她没有哭——
哭又能怎么样?哭给谁看?
紧攥着手下的床单,女人死灰般的闭上了眼睛,不叫不闹,消极的对抗。
“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
她的冷处理,让凌犀更怒了,好像在笑话自己在做一件多么恶心的事儿,他他妈要是进了地狱,他也得拉她作陪!
居高临下的压着她,像非得求证什么似的……
“给我睁眼睛!”
“看着我!”
“操!”
“看着我!”
她紧蹙的眉,苍白的脸终于让他放缓了速度,唇就那么压上了她的,在无意识的唤出了她的名字。
“冷暖……”
他的舌尖肆意游窜,顶着她的牙关,刺激着她的味蕾,上上下下都是饱满的感觉。
而她认知道,自己终是丧失了生命中的某一部分……
良久之后。
男人点燃一根儿烟,大口的抽着,过量的酒精终于在这卸去紧绷的神经的时候冲上了大脑,凌犀很晕,很晕,不愿意回头去看床上那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人。
不哭,不吵,不闹,安静的擦拭着身体。
干嘛呀,弄的他真跟个畜生似的,明明就是她有错在先。
看着她身上那触目惊心的青紫,凌犀居然又会觉得有点心疼。
“别擦了,洗洗吧。”
瞧瞧这话软的,好像欠人家钱似地,真他妈受不了自己这副陌生的德行。
冷暖理都没有理凌犀,行尸走肉般的撑起酸痛的身子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