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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01(修)

暮色将晚,行云在空中拖过长长的羽翼,留下一片飞扬的橙红。

夏风如织,轻拂过李展英的发梢,他煞白着一张脸,唇色青紫,哆哆嗦嗦的迈着步子。

四周的景色在他眼里一片模糊,脑海中充斥着偏房里那压抑而又痛苦的呻-吟声,像是一擂擂重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耳膜。

李展英的眼里满是茫然,他的表情似哭还笑,面色惨白,似已半入魔障......

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惊醒了李展英。

他呆呆的望去,只见两个粉雕玉琢的金童玉女正在荷花池边嬉闹,你追我赶,笑容轻快而又明媚,像是初升的朝霞,绚丽到刺目...

李展英看着看着,无声的笑了起来,他捂着一张涕泗横流的脸蹲了下去,缩成一团,蜷进膝窝里。

无尽的黑暗是过往碎裂灰烬的污垢,而从新升起的是一团微弱却顽强的火苗。

那团火,是仇恨!

***

暮色四起,一点子余光懒懒散散的斜投在土丘之上,将人影拉的老长。

每一屡微风刮过脸畔,都饱含着蒸腾的热气和细密的绵沙。

这里已经是摇光大陆最西边了,再往里走就是无人敢踏足的无尽之海。

那里是黄沙的天下,金黄璀璨,像是一望无际的金色海洋,美丽而又危险。

阮浥秋抿了抿有点发干的唇瓣,看了一眼不远处挑出来的茶招子,径直走了过去。

此处地近无尽之海,缺水少粮,茶肆不过是在土丘上用几根胡杨木为支架、用黏土堆砌起来的小平楼,外面用干枯后的沙棘作盖,支起个不大不小的摊子。

底下摆了两三张木桌,桌面上有几道干裂的缝隙,寻常店家里厚重的油垢到了这里也只剩下磨得膈手的风沙。

茶灶边上围了个满头白发的老汉,佝偻着身子往灶里递着沙柳棒子,热气推搡着土瓦罐,发出“呜呜”的声响。

阮浥秋三两步走上前去,拉开长凳,拂了拂身上的沙尘,坐了下来。

长剑搁在桌角,对着老汉喊道:“老人家,可否来碗茶?”

茶灶那边响起咳嗽声,接着一个干瘦的老汉迎了过来。

“客官稍候,老头儿头晕眼花,多有怠慢,还请客官勿怪。”

说罢,又拿着黑黢黢的汗巾子搓了搓手,端了个茶碗过来,放在阮浥秋面前,道:“客官好运道,今儿煮的是白刺果茶,酿酿酸酸的,最是解渴。”

茶汤泛着枣红色,清亮透底,入口却微微发涩,厚重的凝滞感压在舌根,回甘倒有几分老汉口中的酸甜。

阮浥秋一口气喝了个底儿朝天,又将腰间的羊皮囊子扔给老汉:“装满,再来一碟儿馕。”

老汉堆着笑称是,提着水馕去了。

就在这个空档,茶摊远处忽然尘土飞扬,马蹄哒哒,几匹快马自北面而来,脩忽间就到了茶摊外。

几人翻身下马,将坐骑系在茶棚外的木桩子上,正眼也不瞧阮浥秋,径直在他身旁的桌子坐下。

这几人都身着玄色劲装,面上兜着黑纱掩住口鼻,看不清样貌,腰间挂着清一色的仪刀。

阮浥秋心里透亮,也不做声,只拿了佩剑护在腰侧。

不早不晚,老汉拿了水囊,端着一海碗的馕走了出来,见店里来了新客,口上笑道:“几位客官稍坐,今日有白刺果茶,酿酿酸酸的,最是解渴。”

老掉牙子的说法,也不知老汉一天要说几遍。

坐上在上首的那人头也不抬,闷闷的说道:“五碗茶汤,再上几个面馕子。”

老汉将水馕和海碗送到阮浥秋桌前,高声应道:“好嘞!”

老汉在这风沙之地呆了大半辈子,今日里好像把前半辈子没遇着的怪事都给经历了遍。

先是长得顶顶好看的富贵公子,老头子书读的少,只觉得是神仙画里的人物,给他上茶都得擦几道手才敢近前,后头几个更是怪模怪样的杀神,跟那沙里的胡杨圪垯(geda念一声,土话,意为相似),长憨了,动都不动。

还是老话说的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他一个卖茶的,生意好自然是高兴,其余的也就在心里念叨两句,概不关心。

茶汤上罢,也不见几人动作,兜纱遮的严实,半点口舌不露,如何享的了这甘甜?

老汉心里颇为诧异,就在此时,这几人中有人开口道:“右护法,跟我们回去吧!”

干吊着嗓子,听得人极为不舒服。

老汉心里一惊,这两伙子人约莫是认识,怕是寻仇来的,他也不作声,闷头闷脑的熄了茶灶,端着瓦罐进了小平楼,将木板门都轻手轻脚的阖上。

ˉ

阮浥秋瞟了一眼门缝里那只浑浊的黄眼,兀自将水囊放在腰间挂好,又“撕拉”一声自袖口扯出一圈素绡来,把海碗里的馕小心小心翼翼的包好,揣进怀里。

坐在上首那人抬了抬眼皮,围坐的几人立时会意,几个起落间将阮浥秋团团围住,前无生机,后路绝断。

上首那人不慌不忙的走到阮浥秋面前,躬身拘了个礼,道:“右护法,职责所在,还请通融则个,若是右护法肯乖乖合作,属下定当在门主面前替你美言。”

又顿了顿,抬眼看阮浥秋,阴阳怪气的接了句:“保住性命,才是良策。”

“哦?”阮浥秋拉长了声调,“若是我不合作呢?”

那人长长喟叹一声,似在惋惜:“门主有言:‘若是右护法不肯合作的话,带回去尸体也是无碍的。’”

“的”字话音还未落,几人就如同得了号令一般,“歘”的一声,仪刀整齐划一的出鞘,寒芒如风过境,一时晃的人睁不开眼睛,时而有不长眼的风沙撞在刀刃之上,发出清脆的嗡鸣之声。

这些都是弥生阁天字号的杀手,用的自然是千锤百炼的钢刀,由精铁铸成,把把都是上好的神兵利器,武林中,人人趋之若鹜。

阮浥秋心里讥讽一声:门主为了所谓的灵玉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从北部到西境,这些人倒是比道貌岸然的武林正派更加难缠,罗生门不愧是人人闻之变色的魔道。

摇光大陆当今天下乃是大庆王朝,统治至今已有数百年光阴,时值朝廷积弱,各路英雄豪杰并起争雄,大小战乱不断,江湖之中更是人才辈出。

上有三重山门:云岚宗、浩然宗、御清宗,飘然屹立,独居遗世,矗武道巅峰,乃是武林中人无可争议的三大武林魁首,但其弟子却鲜有出世。

一字排开,五大世家:离火山庄、寒啸山庄、元洲阁、木知堂、武擎堡,世代传承,家学渊源,武功独树一帜,其武林中的影响力比之三大宗门不遑多让。

神机楼、天权庄、冲霄阁、天罡楼、泠水居、危月楼、飞燕庄、千星堂、伏山一堂等九大流派更是各有千秋,气象蓬勃。

一时间,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自古以来,正道既兴,魔道亦昌。

罗生门应运而生,门众嗜血滥杀,穷凶极恶,且手段极其残忍,无所不用其极,武林正道人士无不闻之色变,切齿拊心。

弥生阁乃是罗生门内直属于门主的杀手团,如无匹之利器,宝剑之锋刃,所过之处,劲草亦无不摧折。

群强环伺,个个都是武林里顶尖的一流高手,也不见阮浥秋脸上有任何惊惧,反而轻笑一声,剑光如雪,荡起层层秋波,落影剑炫光若虹。

刀剑相触,发出争鸣的金石之音,阮浥秋一力挑上四柄钢刀,剑势又极快的错开,离的最近那人余光只捕捉到他剑的残影,又忽见他剑柄一收,剑尖内朝,手腕反抖,那人只觉的腹部一阵剧痛。

剑柄含着内劲重重的撞进了他的小腹,紧接着剑光一闪,雪刃如抽水而来,那人被晃花了神,不觉间眯起了眼。

就在这个时候,阮浥秋左手横扫,以剑鞘格挡住身后的袭来的刀刃,右手一松,剑刃顺势绕着那人的手腕飞了一个回旋,同时一脚踩在那人的胯骨之上,如同秋雁点水一般,身子窜高,越过那人的肩膀。

弥生阁里的杀手,哪个不是生死场里磨练出来的招式,每一次任务都是从死神手里抢命。

那人持刀的手筋被割破,立时察觉到不好,和离的最近的同伙对了一个眼神之后,顷刻弃刀不用,屈指作爪,抓向阮浥秋的下盘,他那同伙也顺势提刀砍来。

二人无半点语言交流,动作却出奇的行云流水,天衣无缝。

不想,阮浥秋早有防备,以那人肩膀为支撑,本空中陡然翻转,反身跃到那人背后,接住剑柄,几乎是和另一个杀手同时,一刀一剑,给那人来了对穿孔。

这一招一式的交锋,几乎只在须臾之间,弥生阁这边便有一人毙命,除了还未出手的首领,其余三人皆谨慎的退守到一边,横刀以对。

为首那人抖了抖衣袖,走上前来:“不愧是昔日声名赫赫的右护法,果然厉害,不才讨教几招,还望右护法不吝赐教。”

阮浥秋又从袖口处扯了一块素绡,擦了擦剑刃上的血迹,上好的水湖绿平绡劲装,硬生生给他糟蹋成了破衣烂衫。

他也半点不在意,面上还笑着,眼神却渐渐发冷,:“门主既派散衣仙人前来,想必是对灵玉势在必得了,不过散衣仙人今日算是白跑一趟,阮某孑然一身,身无长物,根本没见过门主口中的灵玉,不若散衣仙人给我通通气儿,瞧上几眼模样,我也好替门主效犬马之劳啊!”

散衣仙人哼了一声,冷笑道:“阮浥秋,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门主有言在先,若你仍就冥顽不灵,那就生死勿论!若不是我还怜惜你几分筋骨,闲的与你多费唇舌?”

这一番苦口婆心,若不是阮浥秋早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差点就要真的相信此人乃是真心实意襄助于他。

散衣仙人虽有神仙之名,却无仙人之心。起先还只是弥生阁里人字号的杀手,住的是下等通铺,食的是猪糠狗杂。

不知从哪一天起学得一身阴毒武功,迅速蹿到天字号牌位,善用毒,视人之皮囊为先天好料,好取其作绣面之用,将此物称作仙衣。

人人畏惧其名,表面上取号作散衣仙人,背地里无不嚼穿龈血。

阮浥秋虽不惧他,却也处处提防,用毒之人,最是阴诡狡诈。

他假意垂头思索一番,道:“散衣仙人的心意,在下心领,只这灵玉的下落我着实不知,还望散衣仙人能将这灵玉的图样给我瞧上一二,若日后有任何消息,我定当第一时间告知于你,这天大的功劳绝不独享!”

散衣仙人不答,狞笑一声:“油嘴滑舌!把你舌头割了,看你还有恁多诡辩!”

他手中长刀蓦的出鞘,人未至,刀气却已如山崩海啸澎湃而来,阮浥秋只感觉面上一股阴冷之意袭来,疾步后退,刀气席卷若风,如影随形。

及至屋棚梁柱处,阮浥秋如同背后长眼一般,整个人顿在原地,格剑一挡,刀尖与剑仞相触,发出刺耳的争鸣之声,他抽剑一带,闪身至右侧,回身一掌拍在刀背之上,同时剑尖朝散衣仙人刺去。

谁知散衣仙人那一招根本就是虚晃,刀背顺势从他手里溜走,人却闪至阮浥秋身侧,蓦然出掌。

阮浥秋知道不妙,剑尖飞旋若繁花,身子就势抽带,堪堪避过,其余三个杀手又提刀迎面砍来,他弯身撩剑,身形崩若半月,从三人之中穿刺而出,离的最近那人,顷刻间便废了半边臂膀。

五人从棚屋斗到土丘,空中衣袂翻飞,刀剑相触之声不断,阮浥秋几次都险象环生,好在都有惊无险,弥生阁的倒是添了不少新伤。

散衣仙人心里发了狠,他的武功本就是阴诡的路子,跟阮浥秋耗在这里拼真气是能将他耗死,时间拖的久了,保不齐有别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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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刀一抹,仪刀一枉常态大开大合的朝着阮浥秋袭去,阮浥秋飞身踏过一人的肩膀,长剑压住大刀,抵住攻势,散衣仙人也不变招,飞身一退,转瞬已在一丈以外。

阮浥秋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那长刀的刀刃和刀柄竟分作两处,中间用钩锁相连,也不知内里藏了何物,红光一闪,他竟有片刻的失神,紧接着一阵轻微的痒痛感从手背袭来,须臾间他已无提起长剑的力道,偏偏身后窝心一刀袭来。

生死场上瞬息万变,阮浥秋立刻弃剑作掌,闪退数步,却不想散衣仙人等的就是此刻,阮浥秋只瞟见刀光一闪,左臂一阵剧痛,余光中似乎瞧见了半空有一臂膀飞出。

鲜血奔涌若水流,滴滴答答的灌溉在沙地里,他不住的喘息。

不知何时,挂在天边的那点子余光暗了下来,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土黄色。

云头在半空中翻滚,像是有什么怪物藏在里头舒展了身体。

风沙越来越大,开始还是温柔的抚慰,到后面直接是迎面兜头打了过来,疼的尖锐;几人都被这风吹的站立不稳。

远处有一大团呼啸肆虐的沙暴朝着他们的方向袭来,阮浥秋挑衅的看了一眼散衣仙人,轻笑几声,旋即转身朝着沙暴的方向迎头飞奔而去。

散衣仙人斜眼一扫,身后几人望着狂啸的沙暴,不自觉的退后几步,眼里浮现出几分惊惧。

自然之力岂非人力可匹之!

在近乎压倒性力量面前,他们当然是爱惜性命的,可当散衣仙人那双阴冷的眼睛扫过来之时,脚下的沙土却仿佛生了根支,将他们缚在原地,一步也动弹不得!

若只为门主的命令,自然是不必如此轻身重义,可散衣仙人明显还有别的打算。

他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转头便朝着阮浥秋奔逃的方向追去,剩下几人自是不敢怠慢,只得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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