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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赎罪

或者昨天已经将这段时间所有的积怨全部抛空,也或许历经这段时间的失眠,姜终于累了,什么也想不想,也想不起来,只是像一个行尸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上课,下课,吃饭,上课,下课,做作业,吃饭,做作业,回寝室看书,睡觉,第二天如此重复,第三天一样,第四天同样,第五天看完了莎士比亚的悲剧集,有着深深的读后感。

啊,最重要的人死去,最珍贵的东西逝去,可怜的是我们却还活着。反思,我们能不能最好的东西,最爱的人离去之前,好好做一个好孩子,好朋友,好恋人,陪伴那不能长久的幸福,让自己多一点付出快乐,即使回报不如意,在选择之前,别让恶魔蒙蔽自己的眼睛,作出了后悔的决定与放弃。你不是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你也要看看,听听身边爱你的人的想法,不要让自己幻想中的美好与恶念,来麻痹自己的身心,并强加于他人的世界中,让爱你的人产生仇恨与逃避的选择,生命只有一次,即使还有来世,那也不是你自己,你还不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罗蜜欧与朱丽叶之感》

罗蜜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深深触动着姜的内心,两相爱的人,因为社会,世俗,上演着另人误会,悲痛的结局,如果那封信关送到了罗蜜欧手中,罗蜜欧就不会死,朱丽叶也不会殉情。在这个国家,没有太多的世俗与规则,你只要由心,承担好自己的责任,不堕落,就算是一个平常的员工,只要勤劳节俭,与自已相爱的过一个平凡的一生,那是绰绰有余,而自己在怕什么,即使自己真的爱她,那怕得不到回报,至少自己努力过,真诚的爱过,这么优越的社会条件,为什么还去抱怨着什么,自己看到她不是很开心吗,与她看电影你不是也很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时光吗。

“是啊,是自己钻了牛角尖,想得到更多,才有了怨言,若自己降低心开心的要求,只是陪她走一段路,或者看一场想看的电影,那不是很幸福吗,是啊,我该去道歉了,不该如此激愤,不该如此莽撞。”回忆昨晚的怨言,姜心中升起浓烈的犯罪感,明天必须打破沉默,晚上与她同行,当着她的面道歉,不然自己决不原谅自己,今晚带着希望被赦免罪行的心情入眠,这一夜长,但也熬过了。

为了昨晚的决定,姜脑中满是上演自己道歉的场景,尴尬,难受,说不出口,被拒绝,折腾着自己的心,最担心的还是最怕真的不理自己了,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也好不容易心不在焉的情况下做完作业,也不敢去隔壁教室,只是时常在门外偷瞄一眼,生怕她先走了。

“咦,做业做完了不走吗?”皮皮问着自己。

“嗯。。。在这里陪你们呀,顺便写写小说,这里写小说多有气氛呀。”姜犹豫了一下,随便扯了一个谎,大声说道,生怕自己的意图被别人发现,但一想到真正想法,还是老脸一红。

心中有鬼,根本无心写小说,在内心找了很半个小时的勇力,终于敢去插画班去看看,是看你,为了前天的失言,为了昨天的忏悔。本想只与她走,那个经常被自己当跳板的同学非要一起走,姜心中满是无奈,内心一个声音在嘶吼:“我靠,你来干什么,作业又没做完,还不快去做,我只想和她一起走走,本来就只有1.5公里,你就要插一公里,我靠。”姜没有淡淡的,不情不愿的催道:“你快点。”其实在内心姜已经把龙当成沙包暴打了一顿。不知道是被倩看出了什么,还是怎么,她突如其来的掩口一笑,姜老脸一红,不敢看她。三人就如此同行,路上小龙话特别多,自己根本不好插口,而且有第三人自己更不好意思说,只是静静的听着她们俩个说话,自己却像一个心事重重的囚犯,等着向上帝赎罪,等待着判决,是入天堂,还是下地狱,都是她的一念之间,终告别了小龙,姜就好像在审判的道路上排了数十个世纪,才见到了真主。

“对,对不起,那天我钻牛角尖了,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姜结巴了一下,在倩身边说出来,心中舒服了很多。

“没事呀,那对我没什么影响,我心一直很凉薄的。”倩微微一笑说的很轻松。

而姜听完整个硬着的身体,突然一垮弯了一下腰,好像泄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如释重负的说道:“谢谢,不然我真的有点难以原谅自己。”但是听她说的这么随意,姜心中又有些不快,对自己没有任何的看法,那就是自己毫无意义了,那伤心只是一闪而逝。

“没这么严重吧!”倩听姜的话,感到不可思议的微笑道。

“嗯,怎么说呢,反正喜欢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对你我也没什么脸可言了,反正我找你我就开心,不找你,不去看你我心里就很方,很难过。”看着倩的侧颜,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什么也看不见。

“你以后总会遇到一个更喜欢的,而且好看的美女多的是,见不个爱一个不很正常。”倩继续说着。

“不会,总有个先来后到吧,一个心装了一个人很难放空的。”姜回忆初恋,回忆自己曾想将心分成两个,尝试着做一个渣男,但这么多年的道德标准,哲学思想,社会经历,让我干这种事的时候,心力几乎衰竭,就是自己内心道德的谴责,差点让自己崩溃,果断结果所有的一切,不要让这些恶劣行为来折磨自己,一个新欢我给予身体的陪伴,一个旧爱我将夜晚的心都交给了她,结果的就是我看不清自己,讨厌自己的渣子行为,就连快乐少的可怜,很虚伪,只是那一瞬间姜就否定了那因为自己而的恶行而带来的虚伪。

“不会的,曾经有两个女孩喜欢我,我只喜欢其中一个,当我认定了一个,我就会一直认定下去,如有人接近我,我会很厌恶。”姜又坚定的说道。而倩也是被自己的话大笑不已。

“你会的,时间很长,你以后上班再遇到更好的,就会忘了现在的话了”倩从笑容中突然露出一丝冷清。

姜以为她在怀疑自己的忠诚又说道:“忘掉你,可以的,只是我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忘记,我不小了,除了好好去爱一个人,我就只有未来好好工作,就算真忘了的,那也要是三年以后,我用七年去忘了一个人,没有完全忘记,只有遇上你。”

倩听完没有说话笑上依然带着似笑非笑的样子,过了马路,她就可以穿过超市,回到自己宿舍,姜不想这么就与她分开,一个星期就那么几次的相伴。

“从大门进吧,我想多走走。”姜开口道。

“好吧。”倩没有拒绝,绕了一圈近三百米的路程,一路无话,但姜心中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宁静,很舒服,很安静,很喜欢,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走到天亮吧,当然幻想终究是幻想。“拜。”倩的招呼,让姜才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看着她进宿舍楼,姜才转身离开,但没有去自己的宿舍,继续走在黑暗里,回忆刚才的一切,努力在脑海中刻印与她的一切,这么短的时间,她已经是自己不想去忘掉的人了,若能忘,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去漂流了。

刻好了所有的记忆,已经是十一点,准备回去睡觉了。

回到寝室洗漱完毕,突然想起威威,其实我在之前看到他有一本书,世界名著“百年孤独”,姜殷勤的拔通了电话。

“威逼,在干嘛?”姜忍着目的性的笑意在电话中问道,这样的口吻是我们三剑额的尊称。

“在发呆,发完呆就睡觉,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我了。”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几乎一瞬间,姜又想到了倩,她也是如此这般性情。自己内心的目的被猜到了一分,心中再也忍不住,一个人在寝室猖狂的笑道:“哈哈。。。。。记得你有一本书叫百年孤独,我想看。”

姜的话引起了威的兴趣:“我草,你怎么知道我有一本百年孤独。”

“嘿嘿,早在上次接你的时候,我就看中了那本书,只是之前没时间看,现在时间很多,我要写小说,也要补充一下头脑。”姜嘿嘿的笑道。

“哪次,你又没来过我的宿舍。。。。哦,小样,那个时候就对我的书图谋不轨了。”威突然想起来自己去过他的宿舍。

姜听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原来的你是为了我的书才打电话的,我说你这个点了还想我呢!”威不快的说道。

“你天天有女朋友关心,我们打电话你,那不是骚扰吗,之前给你打电话,你每次在约会,我就懒得打了呗。”姜撇嘴说道,但心中却有股嫉妒之意,威三寸不烂之舌,脸皮厚的天下无敌,只要是想追的女票,没有不成功,那怕是高冷如天仙,活泼可爱性,只要是他想追没有不到手的,这点让姜很是膜拜,但他的性格又太飘,与自己中庸之道有着很大的分歧,欣赏他的人品,作风,但自己并不能学来,学来了又不做不来。

“那么好的书,给我看看,看完还你。”姜继续说道。

“可以,我又没看。”威说道,但姜已经可以幻想他躺在床上,挖着鼻孔,蛮不在乎的样子。

“我草,世界名著啊,我这段时间一个星期一本,看的很有启发,写小说也很有意思,那你买这书就是装逼的,真是暴殄天物,我还以此你买那么多书,是要发奋图强了。”姜为那本百年孤独,由衷地感到浪费。

“哎,不就书吗,我买着一页都没看,有空带给你就是了,再说了你谈朋友谈的么样撒?”威嘿嘿一笑。

本来这事自己能不去想就不去招惹,但威一提起,姜的内心狠狠的一抽叹道:“就那样呗,不拒绝,也不接收,但有时看着她的笑脸,又感觉她应该有那么一点意思,然而她从来都不会主动联系我,搞的我很被动,也很无奈。”

“跟你说,女的什么高冷,什这不爱,那不喜欢,其实都是装出来的,你看我之前那个高冷吗,我还是追到了。”威一口得意你的说出自己的道理,听着很有意思,但是自己内心在排斥这种行为,若没有足够的感情,没有足够的责任感,自己不愿意去触碰那最后的禁果,自己从心里是想要一份很纯洁的爱情,能让我这死了七年的心活过来,但那也是在拥有相当的责任与担当,否则我的道德已经不允许我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了。

“我,你还不懂吗,对于我爱的人,只有确定关系,我才会解放我的禁忌,如果没有成为恋人的那种亲密的关系,我就连牵她的手,我都会感到排斥,之前与洁谈的时候,我根本不爱她,虽然成立了恋人关系,但是牵手,亲她,那疯狂的我,只能展现出一部分,就连分手也只一几天就忘掉了,内心没有任何的触动。”姜道出之前的曾经想法。

“那你就追呗,死缠烂打,尽量的约,我追了三个月,这不是追到了吗?”威继续怂恿道。

“有空出来一起玩呗,约她出来,我们帮帮你,逼她一下,再说你谈朋友那一次不我帮忙的。”威继续猖獗。

“我说你呀,只有在我面前猖狂,是,都是因为你,但我不喜欢逼一个人,更不喜欢强迫她,再说了她们还有一个月就毕业,而我还有三个月,我能熬过这一个月,就慢慢忘掉吧。”姜叹息的说道,话音未落但姜的内心在放弃的时候,又一个念头在心中升起。

放弃,为什么要放弃,爱不是无私的吗,你受了这点挫折就放弃,你爱她,她知道,你喜欢她,她也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坚持到底,一个月你还能见她一个月,如你能见到她的,尽量的去陪她,去看她,继续奉献一个无悔的心,那不是很开心吗,你,不是说要为她写小说吗,那就写啊,写出你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灵感与灵魂,你怕什么,你不就是要表达你内心无法言诉的话吗,那就别想太多,干,做,写,就是世界末日也还有一个月的陪伴啊。

“那就放弃呗,以后上班了说不定还有。”威安慰道。

“啊,不,不,我内心有个声音,疯狂的声音,我不能失去她,不能放弃她,即使一个月也要尽量的陪她,之前清明节,我就疯了,为了她,不顾家里的想法,不顾作业没完成的后果,去她家里玩,去见那我以前都不敢去面对的另一个家庭的人物与环境,为了她,我好像我所有的底线,原则都是可以被打破的。”姜激动的说道。

“那就别放弃,我送的你三句话,不要脸,坚持不懈,死缠烂打,你想想我追了三个月啊。”威严重的说道。

“那还不是你6呗,我才一个月,那也是,我还没必要说放弃呢,对她我早就不要脸了,死缠烂打我也学不来,就是坚持不懈,我的定力太差,这点要学学你,再说了你女朋友要求那么高,你钱包支持的住?”姜心中也是感叹自己定立不足的缺点,这点必须要改,不仅是为她,也是为了以后的自己。

“怕毛线,日光族,没钱,花呗,一边用一边还,不是还不信用卡吗?”威不屑的说道。

“好吧,有我你还节约点,没我你谈个朋友就废了,我还是不喜欢这样透支,除非真有那个必要,而且我也没多少钱,这几年做的钱都建房,买车了,来这里学习也是贷的,还要我以后上班了慢慢还,对她我还是要控制一下自己,那天也是奇怪,明明很节约钱的我,对她就没有了界限,对自己就无所谓了,真无法理喻的人性。”姜解释着自己也是见底的人。

“那就是了,坚持到底,我发给你了,我用在手机屏幕上,天天看,一想放弃我就看,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威打了一个哈欠。

“有这个必要吗,这么拼?”姜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随你,反正我这样做了,真言也给你了,兄弟,你要是用这么长时间与我说话,这分心用在她身上就好了。”威最后一句说出,自己就按了结束键,那一句“若可以,自己早就想了,可自己只想现实生活中与她交流啊,我想看她说每一句话的样子。”这句话只有姜才知道,因为这是自己还未说出口就关掉了通话,最后的对话。

按着这一句坚持不懈,姜内心的世界观又被威刷新,威好的,阳光,逗逼的一面那才是自己真正欣赏的性格。

这一夜姜内心变化很大,在这个梦中的潜意识下,改变着姜未来的心态。

借一个信念,可我又用什么去坚持那一直失败的自己,不我要打败一个放弃的念头,即使没有结果,我能为你坚持。

《借一个信念》

什么音乐能搭配此刻的心境

悲伤不起来

沉默想言

疯癫了那么多天

终于清醒了心神

三个灵魂在交织

都不想痛苦的发情

那就让所有理智停顿

让他沉睡在看不见的地方

不去想什么值不值得

也不去想可不可以

还可以安静麻痹着灵魂

借来的一个信念

在这黑暗的气氛

只有一个坚持

什么借一个信念》

什么音乐能搭配此刻的心境

悲伤不起来

沉默想言

疯癫了那么多天

终于清醒了心神

三个灵魂在交织

都不想痛苦的发情

那就让所有理智停顿

让他沉睡在看不见的地方

不去想什么值不值得

也不去想可不可以

还可以安静麻痹着灵魂

借来的一个信念

在这黑暗的气氛

只有一个坚持

什么陪伴能缓解此时漫步

开心也没有

疯狂无力

单恋了这么几天

终于定下了决心

一个身体在流浪

也不想安逸的睡下

那就让所有精神疲乏

让他困倦在不明目的墓冢

不能做什么快不快乐

也不去做能不不能

还可以疯狂疲劳着身体

借来的一个信念

在这孤单的世界

只有一个坚持

一个借来的信念

好像延长了沉默的时间

压抑着理智

一个借来的信念

好像延长了自作的多情

自作地自受

什么音乐也搭配不了

此时自作的沉默

什么故事也感动不了

此刻自受的多情

当身体流浪到天崖

也陪不到天荒

当灵魂释放到海角

也看不到地老

不如麻痹着灵魂,安睡在订好的墓冢

把他们放在里面沉沦

借来的坚持

不是自己的坚持

除非这个信念是你的世界

我才会守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坚持

为你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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