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的腰越发凶狠地进攻着,她身体里面干涩得紧,而且绷得太紧了,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他迫切的想进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心急了也就恶狠狠的开口威胁道:“你这刁妃,若是再给朕绷紧一些,信不信朕往你里面泼些辣椒水。”
这个禽兽,他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
一股子糜旎的味溢了出来,慕妍缩了会,低眉敛首终是忍了。
他却是忽然撞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巨大与灼热让她痛得双手抓紧再抓紧,紧接着他就无情的律动着,她身/下像是撕裂一般的痛。
如着魔般,此刻他像疯了一样没有理智这样要一个女人的身体,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又像是征战,要她屈服在他脚下。
有些东西滑腻出来,让他行动越发的方便,这满室春光只有他急促的呼吸还有身体相撞的孜孜声,暧昧得紧。
她身子太过羸弱,嫩肉紧紧圈着他,怕是再用点力就会折断她的纤腰了,一鼓作气终于结束这场激战,他手臂一个用力,身体双双跌进那红纱床幔之中,他软软地趴在她光洁与灼热的身体上面,嫩滑的背和他的胸相贴,竟生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来人。”
守在纱幔外面的宫女弯腰道:“奴婢在。”
他优雅的起身,用披风随便裹住裸露的下身,“准备些玫瑰汤让懿妃沐浴。”
宫女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朱瞻基怒喝:“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马上就去让人准备好玫瑰汤。”
忍不住看看床榻上纹丝不动的懿妃主子,她不禁倒吸了口气,迷蒙的灯火中,帷幔里不挂一丝的懿妃娘娘正趴在榻上,一头青丝乱散着,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身上好多的淤青。
刚才秦公公说皇上在宠幸懿妃主子,小心伺候着,可是,真正是可怕。
慕妍听到他那样说心更是拔凉拔凉的了,他的确是想变着法子整她,亏自己前些天对他还有一丝丝好感,瞎了眼了,对他的好统统收回。
她怕痛,不喜欢和他缱绻纠缠。
宫女把她放到浴池里,白雾迷蒙看东西不是很清楚,红红的花瓣在水面微微荡漾着,温暖的水将她的眼泪泡去,她的爱她的恨只能藏在心里,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不是她要的,而却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怎样她也要笑着走下去。
一声水响,他也赤身跳下了进来,他让她来沐浴,岂能有什么好事儿。
宫女奉上了果子,肖得玲珑剔透的,清烈的酒也随之满上,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各色搭配的十分精巧。
屋里几只大铜鼎点了熏香,正往外冒着淡淡青烟,薄雾在空气中弥漫,淡淡的香郁有些潮湿,像她此刻的眼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朱瞻基让慕妍用尖玉挑了送到他嘴里供他享用,白齿咬嚼几口,一股子酸甜酸甜的味儿便溢了出来,他不紧不慢的端起酒杯,轻啜几口含在嘴里,一手托起她泪水迷糊的脸,低头噙住那有些苍白的双唇将酒尽数的哺了过去,硬逼着她喝完才霸道地开口说道:“感觉不错,文慕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