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灰白的大雪狼出现在了玉冬的眼前,一个比一个个头大,强壮无比。
之前稍稍停止的大雪再次从天上宣泄下来。
隐藏在大雪下的狼群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不怀好意的与玉冬针锋相对。
玉冬看到郑升和白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后,舒了一口气。
狼群只是围绕着玉冬在慢慢的走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中间的玉冬低吼着。
玉冬握住了蚩血剑刀柄,随时准备拔刀。
对于与畜生来进行打斗的这种情况,玉冬没有选择先出手,而是伺机而动以防守来进攻,更何况这还不是一只畜生,而是一群畜生。
终于,狼群忍不住了,嘶吼着奔向了玉冬。
好快!不愧是四个脚着地的食肉猛兽!玉冬心想道。
不过再快也仅仅是畜生罢了,别说其他人,就是比起应枪都差不少,玉冬仍然忘不了在当年平阳城时,那应枪的枪尖瞬间就到了玉冬脸上。
不过玉冬没想到的是这就是应枪的绝技,也没其他很强的招式了,犹如苏不容那运用气势的方法一样,靠一绝技开宗立派,苏不容的被玉冬偷学到了还加以改造,应枪的招式玉冬不屑于去学,太烂了。
面对如此庞大的狼群,玉冬没有使用寒潭血舞功和狼群们慢慢软磨硬泡,玉冬直接就是用观星步来当成轻功使用。
为了一会玉冬自己还能逃得掉,现在玉冬必须杀出一条血路,能震慑到狼群的话那就更好了。
因为在直接使用观星步,所以这战斗不能一直拖着,拖久了如果观星步用不出来了的话,玉冬不认为自己的寒潭血舞功能跑得过狼群,更不认为自己能把狼群给灭掉。
在使用观星步的玉冬在与狼群搏斗时犹如一丝摸不着的魂魄一般,狼群根本咬不到玉冬,好不容易下嘴快一点也只是咬到残影。
“畜生!”玉冬一剑就把一只狼的头给剁了下来,鲜血狂喷。
但周边的狼群们看都没看他们死去的同类一样,继续疯狂扑向玉冬。
玉冬把气势附加在蚩血剑上,黑色的蚩血剑表面上多了一些玉冬墨绿色的气势。
如果说水寒剑配上陈承一的气势给人的感觉是缥缈和仙气十足的话,玉冬和他的蚩血剑则是透露出一股浓郁的阴气和邪恶。
附加上气势的蚩血剑再加上玉冬本身的力劲,屠杀扑过来的狼群简直犹如切菜一般,一点手感都没有。
为了弥补这个问题,玉冬再次左手开始打起了气势磅礴,右手是紧握蚩血剑的落雪残辉剑法。
每个跃起扑向玉冬脖颈处的狼皆被玉冬一剑挥下砍下双爪,丧失了行动能力的狼则被玉冬一剑捅入内脏或者用气势磅礴给狼两拳,因为如果玉冬直接拿剑攻击要处的话有点拖累玉冬出剑的速度,毕竟要处不是内脏就是头颅,这两个部位都是用剑捅进去不太好拔出来的地方。
快不行了。
玉冬的观星步快到极限了,他自己也感觉出来了一丝疲惫。
不能再用观星步了,否则一会怕是剑都拿不起来了,玉冬观星步猛然一停,也就在这停下的一瞬间,头顶上的天空被观星步造成的洞也完全合拢了。
没有观星步加身的玉冬像一个待宰的羔羊,虽然是有还手之力,但是面对仍有不少狼的狼群,玉冬实在没其他办法了。
现在还能用一次观星步,这是自己的极限了,玉冬皱了皱眉。
现在玉冬面前出现了一道难题,那就是用这仅剩的一次观星步逃跑呢,还是用来继续宰杀狼群,说实话,这一次观星步的时间真不一定能跑到之前寒山关的北门寻求支援。
不如给这群全杀了得了?玉冬脑海中闪现过这个想法。
可万一没打过死在此地不是很可惜?玉冬脑海中在争斗着。
一旁的狼群可不给玉冬这个思考的时间。
算了,大不了一死,几只狼把自己吓退岂不是说出去很没面子?玉冬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最后一次观星步直接用了出来躲避刚才偷袭而来的狼群。
想象和现实一般不对等。
即使在这最后一次观星步用尽之后,玉冬眼前的狼群也并没有宰杀的一干二净。
四周已经遍布着那些高大强壮的狼的尸体了,但依然没有令剩余的狼感到恐惧,甚至在一直未伤到玉冬后显得更加愤怒。
现在也跑不得了,狼也没杀完,真是一句两不得,玉冬心里非常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开溜。
一口大牙直接咬向了玉冬,虽然观星步不能用了,但我寒潭血舞功还是有点功效的,不至于让玉冬直接丧命。
雪白的大牙本来咬的是玉冬的脖颈,在玉冬一闪后咬到了玉冬的胳膊。
即便玉冬没有疼痛感也在这一下中皱了皱眉,玉冬亲身感觉到了狼牙进入了自己胳膊肉里的感觉,也给玉冬带来了弄弄的恶心之感。
没等那狼撕扯玉冬,玉冬就两拳气势磅礴碰撞把狼半截身体击碎飞出去了。
“吼~”
见到鲜血的狼群更加的兴奋,纷纷冲向了玉冬。
同样的招式玉冬再次一躲,被咬到了同样的部位。
同样的招式被玉冬再次轰向了咬合力巨大无比的狼,狼同样的被磅礴碰撞击飞出去。
玉冬趁机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能看到极深的牙印正在不断的涌出鲜血,还好没有咬的还不够深,否则流血都能流死玉冬了。
也不是说狼没劲,只能说玉冬再刚被咬到就出手了,避免了更大的危险。
那就这样打吧,玉冬无语的看着面前狼群中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几头狼。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厮杀开来。
为了避免被盯着一个地方咬被咬出问题,玉冬则每次换方向闪躲,同样不深不浅的牙印刻在了玉冬的双臂和双腿。
直到玉冬把最后一头狼给轰死,玉冬疲惫的坐在了地上,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狼的尸体。
浑身鲜血的玉冬没有担心自己的身体,反而是可惜着自己的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