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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六、

林子昭弯了眼,清淡一笑,把一杯红酒递到他的手上:“钓鱼的时候你还一本正经玩端庄呢,小手都没牵一个,这才几天呀,就爆出同住同出的新闻了,再过了没两天连结婚的生命都发了,噢,当我们透明的啊?你自己说,有你这样干的么?”

“对不住。”安铭臣嘴上这样说,却明显没什么诚意,“谁让你对你宝贝女儿什么都敢说,万一漏了陷儿你兜得住?”

林子昭嗤了一声:“心心才多大点儿,你拿她当借口!你无耻,真无耻!”

“哦哦,”安铭臣斜眼睨他,“江承莫跟宋小西刚定下来那会儿你瞒我们瞒得多严实啊,还不是因为心心对宋小西改口叫了婶婶我们才知道的?我这是拿她当借口么,我分明是在给你的嘴巴留面子。”

“……还不是江承莫威胁利诱,死活让我保密,否则我用得着这么憋屈地瞒着么?该死的,过后了这厮也不帮我解释一下。”林子昭一脸怨气地回忆,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眉毛又缓缓舒展开,单手掐腰瞧着他,“哎,说什么呢?你别妄想转移话题。今天晚上你甭想跑,一会儿一块儿去喝酒,不把你灌醉你休想回家。闹洞房我们虽然错过去了,照样有的是法子整你。”

安铭臣只是一径的微笑,不说话。黎念悄悄拽了拽安铭臣的衣袖,后者很配合地低下头,她稍稍踮起脚尖,挨近他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安铭臣一扬眉,微微抬起眼,看到不远处正将手机放回手袋内的某个人。他眯起眼,悠悠“唔”了一声,挑起眼尾看着她:“跟左迎?”

黎念也挑起眉梢,乜他一眼:“你心虚了?”

“那你吃醋了?”

“……不要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确实是有点儿。”安铭臣轻笑,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十分钟,最多十分钟,再不回来我去找你。你和她总归不对盘,十分钟足够了。”

“你还知道我们不对盘,真难得。”

“媒体不都这么说。”

黎念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想顺便追究一下他的往事,但想到自己以前也有把柄在他手上,只好作罢。

安铭臣单手抱臂,半侧过头去看左迎,却对上对面捂着牙帮冷眼瞧着他俩的林子昭。他抱着双臂斜眼看他俩,凉飕飕地说:“酸,真受不了的酸。”

安铭臣把黎念不动声色地向前轻轻一推,看着她离开才收回视线,然后瞟了一眼林子昭,语气慢慢吞吞:“最好能酸死你。”

林子昭很鄙视地看着他:“我看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安铭臣也不辩驳,倒是笑了一下,垂下眉眼慢慢抿了一口酒,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

林子昭指了指一边的休息位,两人走过去坐下。他点燃一支烟,又递过去一支,却又被安铭臣推回来:“不抽。”

“哟,你还真改做二十四孝好丈夫啦?”林子昭瞅了他一眼,“连烟都戒了?”

“没有。”安铭臣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韩道,微微眯起眼,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口吻,“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我今天晚上没开玩笑,全是拿开玩笑的口气跟你说正事。” 林子昭拧着眉毛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态度,中指关节点了点玻璃桌,“安铭臣,你回回神,OK?”

“我知道。”安铭臣看够了,总算把视线收了回来,双腿交叠微微歪着靠在座位上,话说得不咸不淡,“你要说的我知道。虽然我确实做了努力,但黎念转变也确实太突然了。用你自己的话说就是,前两天我俩还在那儿跟俩平行线似的矜持得不行,转眼就相交了,相交了还不行,还绕成了麻花圈儿。你要说的不就是这个?”

“看来你还算有点儿定力。”林子昭叹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安铭臣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神凝住远方一动不动,过了片刻突然笑了一下:“你不是说一块儿去喝酒?说吧,去哪儿。”

黎念走出大厅,跟着前面那道红色身影拐过两重走廊,直到一个葡萄花架下停下。左迎靠着一边的石雕方柱,面色平静,看她也在站着笑了笑,指着一边的长椅:“坐吧。”

黎念看了看她昂得高高的头颅,思量了一下,还是坐下来。

左迎看了她许久,然后缓缓笑出来:“我倒是没想到是你。”她歪着头想了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黎念觉得,如今她作为大众眼里的所谓获胜者,面对败北者的挑衅或者服输,总应该做些什么。可是她实在跟她无话可说,虽然这样一言不发在对方看起来照样也很有不屑的嫌疑。

左迎也收拢裙摆坐下来,慢悠悠地说:“我很想知道,你既然一直都有安铭臣这座靠山,以前为什么不顺便用用?”

这个问题真是提得有技巧。黎念看着左迎,脸上是淡淡的公关牌不置可否的微笑。

她这个时候突然想起她在结婚前问安铭臣为什么要娶她时他的回复。那句“以后你会知道的”再配合着淡淡的微笑说出来,真是既可以把不想回答的问题成功忽悠过去又顺便能让人显得深沉。

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左迎立刻“哈”了一声:“这话安铭臣也对我说过。”

然后就有五秒钟的冷场。

左迎顿了顿,突然说:“我为那天给你打的那个电话道歉。”

她的姿态很诚恳,尽管表情有些不自然。黎念有点讶异地看着她,很想冲口问问她今晚的态度为什么这样平易近人,实在是不符合她以往的风格。

黎念摇摇头,心里对这种对话十分头疼。她一边鄙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边又很仔细地拿捏着措辞,慢慢开口:“小时候我和一位兄长玩纸牌,我把压岁钱输了个光。我十分郁闷的时候他告诉我一句话,输得一无所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一无所有才不怕再输。而一旦有胜利的机会,就很快又会赢回来。”

左迎翘起一边的唇角:“我可没有输。”

“我也没说你输。只不过突然对我自己有点儿感慨而已。” 黎念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还不到十分钟呢。”左迎嘴角的嘲讽随着这句话终于清晰起来,“安铭臣难道还怕我会加害你吗?”

“你想多了,只不过是宴会散了该走了。”黎念的脸色淡淡的,“再见。”

她顶着左迎很是异样的目光走回大厅,很快就又连同安铭臣一同打包去了最近的一家会所。一干男士进了包厢后就直接点酒,虽然顾虑到她淑女的身份,对她开的玩笑和打趣都很轻,但他们又心知肚明安铭臣肩负护花使者的使命,所以打着给黎念敬酒的名义暗里一次次地豪灌安铭臣。

这里面甚至包括看起来似乎是真正的谦谦君子李唯正,大概那次接风宴被“接”得太狠,所以这次敬酒也相当不遗余力。

安铭臣没得选择,擅长的巧言令色技能对这些一起长大的发小压根没有用,只能一概接下。黎念看着他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眼睁睁也没一点办法。

这就是一场变相的闹洞房。

最后还是李唯正最先心软,看了看安铭臣微微眯起的眼,说:“他喝得不行了吧,你看手都拿不稳了。”

林子昭“啧”了一声,颇是不以为意:“他装呢。只要他脸没白得透明,那就代表没事儿。话说装醉这招铭臣还教过我呢,是不是啊,安董?”

安铭臣端着酒杯在嘴角,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叫恩将仇报知道么?”

林子昭笑得特别没良心:“仇报就仇报吧,你以为娶个老婆就那么容易的?”

等到他们终于被放行回家的时候,安铭臣已经喝到微醺。眸子愈发黝黑,眼神也不再清明,唯一庆幸的是还能够在她的搀扶下走回卧室。

安铭臣靠在床头半躺半坐,从进了卧室就开始闭目养神,黎念倒了一杯蜂蜜水凑到他嘴边,他睁开眼看了看,却并不接下,倒是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勾住了她的下巴,眼尾斜斜挑起,深秀的眼眸满含春色,然后慢慢叫出她的名字:“念念。”

黎念轻轻拍开他的手:“喝醉了你。”

他不理会她的话,兀自慢慢地继续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确定是昨晚不是现在?”

安铭臣的眼角依旧蕴含笑意,“我梦到你手上浮着一个泡沫,很圆很透明,也很漂亮,但你只是轻轻碰了碰它,就破了。”他顿了顿,微微歪着头瞧着她,然后继续说下去,“就像是现在我跟你一样,太甜了,让我竟然觉着有点儿不真实。”

黎念很严肃地给他判断:“你真的喝醉了。”

她递过来蜂蜜水,他依旧拒绝,垂着眼看着她,手指因为醉酒而微微发烫,抚上她的眼睫毛,力道很轻却不算稳,但他依旧固执地来来回回摩挲,然后缓缓地说:“念念,你要记住,我现在做的事,都是为了你。”

他的指腹带着暖意熨帖她的眉眼,黎念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他却又突然停住了,只盯着她出神,然后嘴角牵出一抹笑,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地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上依旧站着些微醇酒的味道,微辣而且潮湿。他只是轻轻碰触,并不深吻。黎念被他半是挑逗半是诱惑的动作弄得恼火,他却突然轻轻笑了出来,手指抚摸上她的后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安铭臣的动作缓慢,手指却还是很灵巧。他的一只手压住她,同她十指交叉,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背探进去,很是准确地解开了她的胸衣。

安铭臣浓而长的睫毛近在咫尺,一双眼睛因为微醺反而变得格外深邃,脸庞线条美好,淡淡地笑看着她,然后缓缓压下来,带着清冽的酒香气。

他偏过头,在她的脖颈处辗转,嘴唇轻轻贴上去,一点点地刷着她敏感的皮肤,每一下都是分明的挑逗,都可以引起黎念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

他刻意延长时间,手指像是带了魔力,黎念被他折磨得无力抵抗,只能轻声低哼。然而安铭臣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缓慢,最后他贴住她的脖子,只剩下了绵长的呼吸声。黎念的手依旧被他握住手里,她终于觉得不对劲,扭过头去看,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黎念一夜没有睡好,反倒是在第二天去机场的路上开始发困。到目的地的时候她已经睡过去,还是在安铭臣捏住她的鼻子让她呼吸不畅的情况下才悠悠转醒。

安铭臣好笑地看着她:“喊都喊不醒,睡得跟啄米小鸡一样。到了那儿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黎念睡眼朦胧地点头,然后睡眼朦胧地下意识就要开门往外走。安铭臣忽然把她拽回去,捞过她的右手,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枚戒指,捏住她的无名指,慢慢地套了上去。

他的眉眼沉静,表情甚至有些严肃。动作缓慢而安静,在戒指抵达指根后,他依旧捏住她的手看来看去,直到表情中渐渐现出满意。

这一突然的举止让黎念再困也彻底醒了过来。一枚十分大气漂亮的戒指,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指环,冠顶由一枚粉钻和六颗小钻包围,戒指内圈似乎还有曲曲折折的符号,只稍稍转动,就可以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安铭臣斜撑着方向盘,微微地笑:“这一个不要再扔了。”

黎念顿时睁大眼看着他,安铭臣却笑了出来,把她拽过去捏住她的下巴亲了又亲:“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那枚婚戒扔到草地上的时候,其实我就在不远处的喷泉后面。”

黎念在这座别墅扔过的东西太多了,但这枚婚戒因为存在某种意义,所以她还是记忆犹新。时间是在她为了离婚最后踏入别墅的那一次。她还记得自己那次是被安铭臣气到极点,扔完戒指还不够,还发誓一定会不惜代价地离开他。

“后来我尝试去找过,但没找到。”安铭臣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很淡然,看到她恍惚的脸色后又稍稍收了笑容,慢慢地说:“我说过你要求的我都答应。现在再添一句,你想要做的,我也不阻止。念念,记住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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