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昏暗的屋子里,两个人对视,没有惺惺相惜,也没有眼神对碰而演变出的火花,只有平静。
不要说关隘怎样怎样,只是这房门,其实就是易守难攻,乃进可攻、退可守。
可是房门外的人不同,他们只有攻击这一个选择。
你可以试一下,你站在房门那里,可以看到外面几乎一切地方,而敌人只能选择从你的眼前攻击,自然而然要容易防守。
当然,这是在没有火器的情况下,如果有一枚导弹下来,管你易守难攻,管你“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通通化为灰烬!
系统:“所以说嘛,真理是解决一切的最好途径。”
哀举着枪,击中了那人胸口,而后,出其不意,小楼上前,杀了那人。
不需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暴露的,因为,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方法了――凡是失败的,都必须被淘汰!
进到内屋,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床,没有别的东西。
看来这里是有密道的,而密道,应该就在床下,小楼忽然想到了光明顶。
系统:“没错,金庸的《倚天屠龙记》里面确实有这样的密道,也确实是在明教光明顶。”
小楼想说不用你提醒,但还是忍住了。
这样的一个东西,可以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进入自己的身体,恐怕也有致自己于死地的本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哀看小楼一直没有动作,便问道:“要不要挪动这张床?”
小楼摇头道:“那人很难不报告给下面的人,所以,我们不清楚下面是否有人正拿枪等着我们进去,所以,不宜就这样轻率地行动。更何况,狡兔三窟(狡猾なウサギ三窟),我们还是不能确定他们就只有这一个基地、就只有这一个出入口。根据我的了解和推断,他们现在一是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二是在紧急转移。”
“那怎么办?”哀实在没什么主意,虽然她的推理能力也很强,但这些毕竟不是她熟悉的领域,所以也没有多好的见解。
小楼合上眼,笑着道:“辰老总,还要躲着吗?”
房子上悠悠传来一个男人打哈欠的声音:“小楼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这点儿事还得劳动我出手?”
辰老总,姓名辰阳,是CSG的总司令。
辰阳的经历很有趣:1986年,当时的CSG只有Z(特别行动小组)、T(特别情报处)、Y(高端武器研制防卫大队)、D(地下管理大队),那一年发生了科学狂徒与环太平洋国家的第一次大规模冲突,CSG参与行动的是特别行动小组。在其组长前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看中了当时还是一名列兵的辰阳,并且把辰阳召入CSG。
1989年,“893”行动中,已经成为CSG总司令的特别行动小组前组长牺牲,而辰阳因为突出贡献被提拔为特别行动小组副组长。
1991年,CSG进行变革,分出总司令、主席团三大常任理事以及执行官和执行者(也称为士兵、特工),辰阳成为三大常任理事之一。
1993年,CSG原总司令去世,辰阳就任新的总司令,原来的常任理事由***担任。
可以说,如果当时为特别行动小组组长服务的不是他,或者那组长没有看上他,他都要完蛋――就不会有如今的CSG总司令辰阳。
……
……
辰阳翻身而下,走进屋里,脱掉身上的雨衣,轻轻整理下自己的军装――他的军装是和华夏海陆空三军军装一脉相承的,但却是黑色,但是,我很难想象这军装出现在战场上的效果(实在是有些中二)。
也因为这军装特殊的“美感”,每一个人能够猜到这就是CSG的军装――当然,那身平时的军装还是不错的,但没机会在外人面前展示。
“据说这军装是上一任总司令杨真中将设计的,而且原来的特别行动小组组长马阳少将也参与了该款军装的设计。”辰阳笑着说道,“我觉得还可以,中山装的样式是继承了革命时期的军装,而其他的则是参照三军军装设计,还可以吧。”
小楼故意叹道:“你要不解释,我或许还觉得你喜欢这军装,你这一解释,感觉就有些画蛇添足了!”
辰阳不以为意,而问道:“你让水和雨通知我,就是为了这事?”
“不仅仅是如此。”小楼正经起来,“还有别的东西!”
辰阳这才提起兴趣,目光炯炯地看着小楼。
小楼说道:“你应该知道Evans出现在日本了吧?”
“字符RE。他现在的代号。等级:5。颜色:黑。”辰阳提醒了一句,而后道:“水和雨告诉我说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小楼点头,“正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我们不需要打草惊蛇,只需要跟随他们的脚步,直捣黄龙!”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说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辰阳先是叹息,之后又道:“你能确定他们猜不透你的心思?更何况,字符RE逃亡这么些年,难道就没有什么保命手段?我们不能小看这些人,他们都是老而成精者。”
系统:“建国后不许成精!”
不理会系统的活泼,小楼看着辰阳,道:“此前他能逃脱,是因为CSG没有出手!”
辰阳一笑,而后道:“你有这样的自信,我觉得很好,但不能就这样放松警惕。追击者可以给逃亡者制造危机,逃亡者同样可以给追击者下绊子,更何况,如果黑衣组织和科学狂徒决定鱼死网破的话,毫不客气地说,世界将会因之陷入动乱!你看看现在的中东和非洲,我们的世界也有可能变成那个样子!”
小楼脸色有些不好,心里有些不甘,问道:“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逃了吗?”
辰阳叹息道:“恐怕只能是这样了……”
小楼爆了句粗口(不必管是法克、八格牙路还是妈的之类,只要知道很不好听就是了),然后问道:“那我们就这样撤退吗?”
辰阳无奈地道:“只能是这样了。现在,我命令你,撤退!”
“明白!”小楼敬个军礼,脚跺得天响。
哀皱眉看着他们两个,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但到底诡异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只能跟着小楼走出了屋子。
他们又停下来,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