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泽阳打完电话,才发现向葵阳不见了。但是现在,他脱不了身。等向父他们来了,向泽阳向他们说明了情况,才得离开去找向葵阳。
向泽阳一直往医院大门跑去,还没跑多远。就撞见正在向护士要纱布的向葵阳,向泽阳刚想抓住向葵阳的手臂,拉她去急救室门口。向父和向母就在不远处朝他跑过来,表情一言难尽。
向葵阳也发现了向父和向母,看他们的表情。心里很明白,他们知道血没了,找向泽阳商量。
向父向母来到向泽阳面前,完全没发现站在旁边的向葵阳。向母慌慌张张地对向泽阳说“泽阳,血库里的血不知道怎么全都没有了,向葵阳现在在哪里?温凉现在需要输血,快,快把向葵阳找过来!”
向葵阳在旁边直冷笑,要她的血。她刚刚问过医生了,像温凉那样的情况。输血没多在必要,本身没生命危险,输血只是让她少躺几天。向葵阳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护士去拿纱布了,她还没换。纱布已经被血染浸了,向葵阳勾起嘴角,可以利用下。
“妈妈,你找我!”向母惊讶地转过头看向向葵阳。向父和向泽阳也往向葵阳看去,只见向葵阳笑着看着他们。
向泽阳本来想告诉向母,向葵阳就在旁边。可向母一直没给他插嘴的机会。
向母一看见向葵阳,立马抓住向葵阳的手。向葵阳直皱眉头,怎么这向母偏偏抓她受伤的手。还那么用力,向葵阳疼的脸瞬间发白,直冒虚汗。
向泽阳一看见向葵阳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看向向母抓的手,才发现向葵阳那还未换的纱布。脑子里只有向葵阳怎么受伤了,向葵阳的伤怎么流了那么多血。突然想起,今天推向葵阳的时候,向葵阳的脸色跟现在一样苍白。他怎么没发现向葵阳受伤了,而且他还把她的伤口……
向母听见向葵阳抽冷气的声音,才发现,向葵阳受了伤。向母愣了一下,突然又抓住向葵阳的手腕。拉着向葵阳往一个地方去,向葵阳看了下,是专门抽血的诊室。向葵阳没动,她使用巧力,让向母拉不动。“妈妈,你干嘛!我手流血了,我还要包扎。”向葵阳比向母高一点,俯视的时候有股压力。
向母迟钝了一会,才回答向葵阳:“你温凉姐,现在需要输血。血库里没有她这种血型的血了,你刚好是这种血型,所以。”
向泽阳听到血库没有熊猫血的存库,看了向父一眼。向父知道向泽阳的疑惑,在向泽阳耳边轻声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护士去拿血,回来的时候,说血库没有。然而,院长却说没动用。已经去察了。”
向葵阳刚要开口说话,只听一个护士拿着纱布朝她跑过来。只听那个护士说“,不好意思,给你拿纱布的那个护士。有点事,换我来了。我现在帮你包扎。”
护士想伸手抓向葵阳的手包扎,可半路被向母推开了。“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要去抽血。抽完血,在来包扎。”
护士听见向母说的话,有些惊讶的说“我刚才看了一眼伤口,现在还在出血。抽血的话对小姑娘身体不好,还可能,她抽完血还得把血输回去!”
“没事的,少抽点,就没什么事了。”向葵阳有点可笑地看着向母。向葵阳把向母的手掰开,走向护士。将护士手中的纱布拿走,对护士说了句,谢谢,你回去工作吧!
看护士转身走去工作,向葵阳才转身。看着向母说“妈妈,我问过医生了。温凉姐的情况不大需要输血,所以我……”
“葵阳,闭嘴!温凉犯病,你有很大的责任。”向葵阳还没说完就被向泽阳打断。
向葵阳低下头,她现在心非常痛。向泽阳明知道,温凉犯病时发生的事。他这么说,是在说她当初不应该对温凉那样说。意思说温凉没错,而她让温凉犯病了。
向葵阳抬起头看向向泽阳,“哥哥,你说,温凉姐要是当初不进我房间,不把我房间弄乱。她是不是不会犯病!”
向泽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向葵阳会说这样的话。“葵阳,不要狡辩!现在去抽血,会少抽的。”
向葵阳笑了笑,又开口道:“哥哥,你明明看到所有,你现在却再说,是我的错。哥哥,你这几天有多讨厌,你知道吗。”向葵阳说完,就往医院打大门奔去。向母刚反应过来,向葵阳已经跑远了。
医生过来对向父向母说温凉醒了,没有生命危险了。向父向母就没管向葵阳,拉着向泽阳去看温凉。向泽阳看着医院大门,被向母催了好几声,才动脚。
但向泽阳是往医院大门跑去。
向泽阳自己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去追向葵阳。向泽阳只知道,向葵阳说讨厌他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害怕了,害怕向葵阳讨厌他。所以他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去追她,想让她把那句讨厌的话收回。
向葵阳从医院出来,不知道要去哪。看了下自己的伤口,坐在石凳上换纱布。
“葵阳!”向葵阳听见有人叫她,便抬头。入眼的是依旧包的严严实实的白恒。
“白恒,你怎么在这?”向葵阳疑惑的看着蹲在她面前正在拆她染满血的纱布的白恒。
“我刚好在医院有事,无渔渔刚才打电话把你的事告诉我了。她知道我在医院,就让我找你,有什么忙帮一下。”白恒一边小心翼翼给向葵阳包扎一边解释。
“哦!那你在医院干嘛?”向葵阳没在意无渔渔让白恒来帮她,她在意的是白恒又没什么事来医院干什么。
“你担心我!”白恒给向葵阳包扎好,站起身。笑嘻嘻的说,不大一会就接收到向葵阳的白眼。
白恒也不闹了,老实的跟向葵阳说:“我有一个朋友是医生,在医学界,蛮有权威的。我这个月想休息,就叫他帮我开个脑震荡证明。”说着,白恒坐在向葵阳旁边,从怀里拿出刚开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