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对她的这些努力给予了高度肯定。
具体表现为,找她找的很频繁。
“几乎是没有工作就往我这跑。像他这样的人女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那段时间我真是心惊胆战,生怕他别的情人找到我这里来闹。”
当然,对于她来说,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太子爷的宠爱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说不定哪天就消散了,既然是各取所需那更应该加紧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趁着某天晚上他心情好,给他吹了回枕边风,让他替我整了我爸公司的那个内鬼。”
世家大族,根枝触及各个领域,没触及到的领域拐个弯也能触及。整个人当然小事一桩。
不过是宋少爷点个头的事。
第二天晚上叶青就在网上看到他爆出丑闻身败名裂,有关部门介入调查。
记者拍摄的短视频中,他垂着头,脸色差的像个死人,几乎是被两个人架着拖出来的。新定做的皮鞋就在地上一直磨,磨的满脚斑驳。
她平静地看完,锁屏,睡觉。
一周后,她爸沉冤得雪,在大众视野中得到平反。
横亘在心里好久的泪,终于很艰难地流了出来。
这以后她尝到了甜头。
她搭上自己全部才能做到的事宋景年勾勾手指就能完成。她自然要好好把握住。
毕竟报仇还没完成。
那往后她对宋景年越发上心,他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他不曾示于人的隐秘爱好,他完全放松的时刻是什么状态,他真正笑起来是什么样的。
她都偷偷观察,记在心里。
这是个良性循环。
她越是体贴入微,功课做足,那人就越是满意;那人越是满意,她提的要求便都不是问题。
以至于宋景年那副资本家的面孔落在她眼里都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也许是在一起时间久了,也许是她真的用心太深。
“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我无法忍受他和别的女人站的太近。”
这种状态放在普通关系亲密的男女身上,我们称其为“吃醋”。
她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叫醒我的是康家的那位长公主。你认识的,就是最近电视上很火的那个钢琴公主。”
样貌好,家世好,能力好。
是足以与宋景年相配的女人。
也是有资格生出野心拿下宋景年的女人。
“她找到我,说服我走人。”
都是常见套路,换汤不换药。无非是拿两人的出生眼界身份做对比,叫她明白谁更适合宋景年。
她还额外多讲了两点。
刚修完钢琴研究生课程回国的大小姐穿着修身大摆连衣裙,裙摆撒在沙发上,黑白相间,看起来很像一台钢琴。
只不过声音不太好听。
“你不会真的以为景年对你有求必应吧?你要他除的那些人,不过是正好挡了他路的,他顺便卖你个人情。”
又无意地用右手拨了拨头发,纤长手指灵动,无名指上钻戒闪烁。
“对了,还有一点是,我们订婚了。”
少女叶青当即醒悟,在兢兢业业当了几年宋景年的情人后,光荣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