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译卿咬牙对白珩川说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他现在心一股一股的疼,白珩川用着虚伪的语气道:“哎?陛下你怎么了?”
白珩川上前一把扶住了疼的即将要倒下了的安译卿,安译卿瞪了一眼他,甩了甩白珩川,嘴中倾吐二字:“别碰我。”
“这么凶干嘛?”白珩川插着腰,看着他。
白珩川小声嘀咕到,但却想让安译卿听见“唉,反正陛下如果不和我走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咯,我可不希望陛下死。”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安译卿疑惑道。
“唔,不告诉你。”
“不说算了。”安译卿不耐烦的结束了话题。
安译卿越发觉得眼前的白衣男子可怕,当初多温婉的一个人,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前几天温柔的瞳孔中到底藏着多少阴谋和算计。
白珩川转身,勾着嘴角拍了拍手:“把大安国皇帝给我押回去。”
安译卿身旁的黑衣人逼近,他想反抗,但白珩川开口:“陛下,我劝您别再反抗了,您若是今天不和我们走,改日,您死的绝对很狼狈。”
“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中的是我们白国的特制毒,想要解药,自然得从我们白国这拿,没有解药就死。”
骗人的罢了……安译卿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陛下想试试?试试就知道是不是骗人的了,不过只能试一次哦,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此时的白珩川笑的有多温婉,安译卿越是觉得他可怕,安译卿无耐叹气:“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不是疑问句的语气。
白珩川愣了愣,想了想该怎么回答他,于是和教科书一般撩人的情话说出:“我啊,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安译卿:“呸。”
白珩川也不和安译卿闹了,命人把他带走。
一行人消失在了湖水边,微波粼粼,只留下了一片月光撒满大地与湖面。
清晨―
宁静的早晨本应花间燕语,但却是男人斥责的怒吼声。
惊了天上飘忽着的云和树上歇息的鸟儿。
“人都看不好??你们白吃饭的!?”林祁北几乎快崩溃了。
从黎明收到安译卿不见的消息就越发烦躁,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他,还没有回来。
“没找到陛下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是!”底下的小侍卫们被骂的声都不敢出,大气都不敢出,要说虽然以前林祁北很严厉,但是也没有这样凶过他们。
再加上最近安译卿来了,自家将军的脾气好多了,天天笑的也多了。
现在怎么……
可能是因为爱吧。
―另一边。
此时的白国的小侍卫们正拿着米粥端在安译卿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安大爷,我求求你吃早饭好吧?”
安译卿:“……”
“安大爷,您要是不吃,白大人会怪罪小的的,饶了我吧。”他真的欲哭无泪,为什么一个别国的还是被押回来的“囚犯”还要自己亲自去哄着吃。
“与我无关。”安译卿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