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安译卿冷静了一下。
十六一边指路,安译卿一边走。
【宿主小心,前面就是阚王府了,有人在门口看着。】
“嗯。”
安译卿一看发现也就门口有人,府内并没有,安静的出奇,他跳下屋顶,再翻过了阚王府的墙,怎么说翻个墙对他还是小事。
他跳进去了后溜进了安译阚的房间。
“皇兄?”此时安译阚见自家皇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感觉到非常震惊。
安译卿才放空了自己,之前的一切严谨都没了,看见安译阚才放宽了心。
安译阚很快就看见了安译卿手中捂着的伤口,他见包裹在伤口上的布都快被血浸湿,满是着急:“他们敢打你?”
“小伤,无妨。”安译卿耍酷的说了句,其实……
【你确定这只是小伤?】都快疼的连东南西北分不清了,还小伤。
“快,我现在要给阿北传信,让他回来。”安译卿对着安译阚着急的说着,他现在只能让林祁北赶紧回来。
“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传啊。”安译阚很为难。
大晚上的又没有什么鸟,现在也不能去找加急去送信。
“那……”安译卿瘫坐在了地上,感觉这一趟没有来似的,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
他有些无助和绝望的抱着头。
和以前听说林祁北要结婚了一样,无助,害怕。
突然,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
安译卿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将门开了一个小缝隙悄咪咪的看外面的情况。
在几个平凡无奇的侍卫里面,他发现了一抹很熟悉的白色。
白……白珩川!
“是他?”安译卿瞳孔放大,他还不知在这个位面他还会遇见这家伙。
安译卿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珩川形如流水的打斗,惊讶极了,‘这家伙不是国师吗?怎么这么能打?’
白珩川的武功似乎不亚于自己,甚至比自己的武功还要高几成,杀人如麻,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这水平还当什么国师,直接当大将军啊。
待白珩川处理完几个侍卫后再看向了门缝处正在偷瞄的某人。
突然,四目相对,安译卿才有些尴尬的敞开了门。
“白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安译卿率先开口问道。
“来找你道谢的,雪莲的效果非常好,旬儿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嗯……恭喜了。”
“其实,并不是我想来找你,是小旬说非要跟你道谢,我这才来的。”白珩川用着一种非常宠溺的语气说着十分欠揍的话。
安译卿看着他,觉得白珩川心里应该是在想余旬,不然怎么会满眼的温柔。
“所以,小旬呢?”
“在客栈,我看你们国好像不太对劲,单独出来寻找就给我碰上了正在翻墙的你。”
“你说,你是来道谢的,对吗?”安译卿问。
白珩川:“嗯。”
安译卿走向了桌子,拿起毛笔沾了沾黑墨,在宣纸上写了写。
写完后,折了起来,拿给白珩川,对他说:“这个,帮我捎给林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