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长…?”余旬看着他。
白珩川,学生会会长,多多少少余旬也见过白珩川,但白珩川肯定不认识自己。
“同学,几班的…?”白珩川开口,然后将余旬扶了起来。
“高二…六班。”余旬小声的回答着。
白珩川:“叫什么?”
余旬:“余旬。”
白珩川:“原来是你啊。”
余旬一听,心里又惊又喜,白珩川竟然知道自己!余旬其实一直都视白珩川为偶像。
保送“人大”的人啊…
“您,认识我?”余旬一直以着安译卿感受不到的温柔说话。
“嗯,看过你投的一些广播稿和征文,挺不错的。”白珩川低头浅笑,没想到这个孩子个子不高,文采倒是挺棒。
他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竟然会无意间救了这个孩子,英雄救美往往都是电影里男女主角才会有的事件吧。
余旬站起来时,皮肤有些隐隐刺痛,虽然只是皮外伤,但余旬是格外的怕疼,而膝盖和手臂都被磨出了血。
心里自然有些疼。
“我带你去医院吧…”白珩川先开口道,他也不忍心让这个自己半路上救的一个孩子自己去医院。
会有些孤独吧,一个人挂号,一个人擦药,疼了哭了也不能找个怀抱哭一哭。
“麻烦会长了。”余旬有些受宠若惊。
“叫我白珩川就行。”
白珩川走的有一点快,余旬在身后有些跟不上,膝盖上的伤使他不敢大步跑向白珩川。
心里存在过一丝的希望,或许白珩川会来扶一把自己呢?
不,这样也许只会在白珩川心里留下一个软弱的印象。
才走了没一会,白珩川就停下了步子,余旬没看前面一不小心就撞到了白珩川的后背上。
这下好了,又多了额头这一块的伤。
“是我走太快了吗?”白珩川问道。
“没有没有!”能和自己偶像呆在一起,这是多棒的一件事,疼痛什么的还可以忍。
白珩川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余旬的眼睛,两人大眼瞪小眼,贴的很近,余旬几乎可以闻到白珩川身上的一股薄荷味。
“眼泪都要出来了,很疼吗?”白珩川伸出了手,想替余旬擦一擦眼角的泪珠。
余旬赶紧自己擦掉了“没有,是我太矫情了吧……”
他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总容易掉眼泪。
白珩川的手掌在余旬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笑着对余旬说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然后就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颗水果糖,看颜色应该是葡萄味的。
白珩川一米八多的大汉,余旬也才只是个一米六五左右的男孩子…怎么看都像白珩川在哄小孩子。
刚好有一个骑自行车路过的同学,顺口来了句“唷!老白你儿子啊?”
“别瞎说,快回家吧。”白珩川对那名男同学说着,他对人还是这么的温柔啊…
余旬有些醉痴痴的看着白珩川,明明嘴里的是葡萄味的糖果,为什么就像酒心巧克力一样醉人。
“小余同学,不要在意刚刚那位同学的玩笑哈。”白珩川也怕余旬不高兴,就自己上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