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狗皇帝!”那个男人大声喊话。
然后腾空跳起长枪直戳戳的指向安译卿,安译卿努力的抵住,没想到对面的力气比自己的还大……撑不住了。
眼看着剑锋就要刺穿自己,眼神跟着尖锋,安译卿拼尽全力,将指着自己的剑锋扒开。
“嘶……”他的脸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安译卿倒吸一口凉气。
“哦豁,破相了?”那个男人仰头笑道。
“靠,滚!你才破相了!”安译卿瞬间疯了,紧紧的握住了剑柄,长枪直戳那个男人,力道越来越重,直到自己跳起,一脚踩中那个男人的头,死死的踹了一脚,后空翻再回旋踢了一脚,拿起长枪直接刺进了背部。
那个男人直接的从马上跌了下去。
安译卿额头出了很多汗,他用手擦了擦脸颊上的伤,并没有擦干净,而是将鲜血给摸开了。
一种刺痛越来越明显,如刻入骨中,安译卿一想到以后自己脸上有道疤就难受,粗鄙之语不停出:“靠!”
那个伤口伤的不深,细细长长的,鲜红的血液和白净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
“首领倒了!!”敌军开始慌了。
“太强了吧!!我们首领那么厉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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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又有一个不怕死的去偷袭安译卿,没有一个成功的,他现在内心非常的烦躁:“非要来找死??”然后踹了踹那个刚刚被自己杀掉的敌军。
敌军的首领一倒,军心涣散,没有领头人指引显得锐气大减。
这一仗算是打赢了,安译卿自己给自己当了个功臣。
回到军营,他烦躁的脱下头盔,林祁北跟了上来,道:“陛下好身手。”
“一般一般。”
“那人也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伤着陛下。”话落,林祁北在桌子上拿了军用医疗箱。
沾了沾药水,帮他擦拭。
指尖带着冰凉凉的药水触碰到伤口,本来有些刺痛的伤口瞬间也变的软绵绵酥麻麻了起来。
“疼么?”林祁北温柔的吹吹脸颊上的伤口。
“不疼!”安译卿笑吟吟的说道。
林祁北看着安译卿笑的像小孩子般就放心了,然后就继续为他处理伤口。
他发现安译卿嘴唇有点白,还咳嗽了好几下,疑惑问道:“受凉了?怎么会咳嗽呢?”
“可能会睡好吧……我也不知道。”咳了也有一两天了,也许只是单纯的染了风寒吧,问题不大。
“好好休息,今日早些睡吧,难得上一次战场,很累吧?”
安译卿盯着林祁北看了看,见他身上也有伤口,虽说上战场受点伤没事,但是看着血淋淋的伤口怎么说也是心疼。
“坐下。”安译卿小声命令道。
“嗯。”林祁北懵懵的坐了下来。
安译卿夺过医疗箱,拿出了药膏绷带什么的,扒了扒林祁北的战袍,好好看了看伤口,大多在手臂,背部。
比自己伤的重多了,自己也就脸上那个伤口可能自认为严重一点。
然后安译卿一本正经的说着看似不正经的话:“我的林将军,脱了吧,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