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欢老师，我要上厕所。”
顾长欢：“……”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让他去了。
一次两次不稀奇，但是当薄慕寒第四次去厕所的时候，顾长欢就觉得很奇怪了。
拉住准备第五次去的薄慕寒，顾长欢板着一张脸：“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去！”
这么耽误下去就该酒醒了，今晚的努力要白费了。
薄慕寒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样子。
“你已经去了四次了，怎么还要去？”
刚才没喝那些黄酒之前，他还可以保持高冷的表情，现在顾长欢只有三个字来形容。
崩坏了！
虽然已经彻底喝醉了，但是薄慕寒还是保持着笔直的坐姿。
然而脸上的表情就有那么一些不尽如人意了。
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唇角还沾着留下来的……黄酒。
两只眼睛瞪大大的看着你，就像是一只大型的犬科动物。
如果现在再来两声“汪汪”，顾长欢毫不犹豫的怀疑这家伙就是一直萨摩耶。
这画面太美好，简直不忍直视。
听到顾长欢的问题，薄小朋友的两只手绞在一起：“我紧张，我一紧张就想去厕所。”
顾长欢：“……”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别怀疑，这就是憋笑的。
忍了好一会儿，等到彻底恢复平静的时候，顾长欢才继续开口。
“别紧张，你还记得刚才喝的那些东西吗？”
薄小朋友回想了一下：“记得，很好喝。”
顾长欢：“很好，那些就是消除紧张的神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有些头晕，身上发热，说话还有些打结？”
薄小朋友感受了一下：“真得哎。”
“那就对了，这是消除恐惧的后遗症，你现在不紧张了。”
薄慕寒终于不动了，乖巧的坐着，等待顾长欢的问题。
不知道他酒醒后记不记得这些事，但是该作死时就作死。
“那好，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薄慕寒：“小长欢老师。”
真听话。
“那你是谁？”
“薄慕寒。”
很好，看来理智还没有丧失，顾长欢开始进入正题。
“见过K吗？”
“没有。”
“知道在哪里找他吗？”
“不知道。”
“有没有关于K的线索？”
“没有。”
传说中的一问三不知，还真给自己遇上了，顾长欢抚额，有些无奈。
顾长欢决定换一个问题：“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薄慕寒：“没有。”
顾长欢：“现在呢？”
薄慕寒：“我还是个孩子。”
别说了，这是孩子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顾长欢拧着眉毛：“假设你现在长大了。”
薄慕寒一本正经的回答：“这种假设不成立，而且那些人有什么好的，身上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走进我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脸上的粉刷的比城墙还要厚，下巴尖的可以戳死我。”
说完这些，他得到了一个结论：“综上所述，我想活的久一点，就要离他们远一点。”
顾长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着原来是自己的瓜子脸让他不靠近自己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