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到底是哪?”
见白易想到了好去处,唐欣不由俏脸雀跃地好奇问道。
然而白易却投给她一个神秘的笑容,道:“山人自有妙计,说出来就没意思啦,总之明天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确定?本小姐好不容易出来踏青一次,你可别骗人啊。”
望着美眸微弯婉音怀疑的唐欣,白易不由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绝对又刺激又好玩!”
说完,白易还宠溺亲昵似地揉了揉唐大小姐的青丝,引的后者一阵羞怒嗔怪:“讨厌,不许摸本小姐的脑袋,被你传染变笨了怎么办?
再说本来今晚就不能洗头……头发弄乱我晚上可就睡不着啦。”
“睡不着正好,晚上陪我数星星,没准还能看到流星。”
古灵精怪地对白易扮了个鬼脸,唐欣略显傲羞地翘唇道:“本小姐才不陪你数星星呐,要找就去找月彤姐,我去看看若晴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是跟悦舞那个小贱人吵起来了。”
张口闭口小贱人,唐大小姐你宫廷剧不要入戏太深啊!
望着欢快离去的唐欣,白易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点燃一根香烟后,嘴角的弧度却渐渐收敛,英伦绝伦的脸庞显得有些郑重。
明天,真的要带上唐大小姐那个……累赘么?
在心底自问,所以白易不介意把唐欣比作累赘。
因为白易答应唐欣明天游玩的去处,也就是老头儿几年前所说的藏有好东西的地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且南山就算被旅游部门大力开发宣传,但真正荒无人烟的山林深处,恐怕也没寸土丈地称得上安全两字。
白易记得清楚,当时自己听老头儿说到好东西时,就跃跃欲试地想要去探个究竟,却没想顿时就被老头儿拿起烟斗赏了个爆栗。
“混小子,你要敢没踏入锻体境之前就给我偷偷跑过去,就等着我给你收尸吧!”
本来当时就只有少年时分的白易在被一顿训斥之后,再加上曾经离锻体境遥遥无期,一段时间过后也叫淡忘了。
现在想来,应该是老头儿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吧。
虽然道观里那位师父平时总喜欢用十分虐人的方式来磨炼自己,但白易知道,老头儿给自己布置的目标,都是在自己当时的能力极限内,挖掘自身潜力才能活命确实有些苛刻,但绝不会说出让自己白白送死的历练来。
所以老头儿再三嘱咐锻体境,自然有他的顾虑。
至于顾虑究竟是什么,白易也不知道,现在想再问老头儿也没机会了……
但不管怎么说,锻体境虽然在高深莫测的师父面前登不上台面,但好歹也算华夏屈指可数的高手了,这种境界才能去的地方,如何能谈得上安全?
起码绝不是让白易带妹子去玩耍踏青的地方。
白易本来期盼着这次能不缺胳膊少腿,哪怕受点伤回来就不错了,还带上唐欣,能不刺激么!
这点白易还是没对唐大小姐撒谎的。
一开始白易也是想找个借口推脱掉唐欣的纠缠好奇,但这么做的话,他敢保证唐欣回去最少得数落埋怨自己半年!
而且能被老头儿看上眼说成好东西的宝贝,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白易可不想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这次能再回南山纯属凑巧,自己又要贴身保护唐大小姐安全,下次再想寻找宝藏,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当带大小姐难得浪一回!
没准哥天赋凛冽,锻体境才可一探的宝藏被哥轻而易举拿到手呢!
想是这么想,但抽烟暖手的白易脸色却格外严肃,咬了咬牙,暗中下定决心,明天假如发生什么意外,一切要以唐大小姐的安全为重!
至于会不会竹篮打水空手而归,白易倒不是太过担心,毕竟老头儿之所以没告诉自己宝藏的确切位置,肯定不是忘了,而是告诉了也没用。
但凡奇珍异宝,多少都讲究个缘字,强取豪夺,最后没准还会弄巧成拙。
就例如李浩然那两柄暗红匕首,比成子默的漆黑短刀不知道强了多少,说实话白易当时不是没想过抢夺兵器的念头。
但是本命灵力为羁绊,灵魂烙印为枷锁的灵武,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外人抢走?
要真是那样华夏也就不会这么和平了,十天半月估计就得有因为夺宝厮杀引发的各种头条新闻。
而且就算抢夺过来,白易一时半会也化解不了匕首上的枷锁封印,而没有融入自身灵力的灵武,充其量就是比平常兵器锋利点的匕首而已。
“灵武分七阶,看李浩然手上那两柄匕首散发的血腥杀气,恐怕是用杀戮滋养的妖器,品阶大概在五阶左右,若是有秘术操控,再加上灵力灌输,应该能爆发四阶灵武的威力。”
心底默念过后,白易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郁闷着脸又点上一根香烟!
李浩然那种货色竟然都有四阶灵武了?!
那可是迈入半王境的中阶灵武啊!
为毛自己这堂堂绝世高手别说灵武,连把趁手的兵器都没有!
这也太磕掺了吧!
别说李浩然,就连如今在白易亲手挖的坟头里躺着的成子默,好歹还有一柄本命灵武陪葬呢!
当然,是碎成渣的灵武。
说起灵武,白易不由想到了老头子给自己讲的知识。
灵武,顾名思义,灵者武也。
正如古代侠客厮杀比用所用的兵器,修行者的世界中,自然也有与之相提并论的灵武。
灵武之强悍锋利,远胜过兵器刀戈,更不用说被灵力萦绕加持,运用鏖战炉火纯青时,展现出天崩地裂的毁灭威猛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后半句明显有装x嫌疑的描述,是老头子喝醉酒后说的,至于究竟是真是假,白易也没见识过。
他唯一见识过的是,老头子向来不离身的酒葫芦,也属于和灵武相当的灵器当中一种。
至于异能神效……除了能装下比体积明显多得多的酒之外,貌似并无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