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看着满眼血色的的月儿直挺挺的倒下去,肖云下意识的要抱住她。可是他才刚刚苏醒,怎么经得起如此折腾。
于是,兔妈妈就看到了这华丽丽的一幕:
月儿倒下去,刚刚肖云是要去扶的吧,只不过因为他刚醒,没撑住,也倒下去了。嗯,是这样的没错。
可是,这倒下去的姿势是怎么回事。肖云这么大体积胸口把月儿的大半身体都压下住了。这么沉,不能把月儿压出个好歹来吧。
无论兔妈妈怎么拽,就是不能把月儿从肖云的怀里拽出来。无论是拽肖云还是月儿。因为肖云不只是把月儿压在身下,双手还死死的抱住了月儿。
唉,这个兔子孩子跟眼前这个有点修为的,呃额,不知道是什么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之所以说是不知道是什么的人,是因为兔妈妈的法力还太浅,现在跟本看不出来肖云是人间的道士,修游的散魔或者是修游的小仙。不仅看不出来是什么,猜也猜不出来是什么。虽然猜不出来,但是兔妈妈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一直兔子。因为同类无论是多高级的同类兔子都有本性去分辨。所以他和月儿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什么关系能让一个外族对一个兔子宝宝这么好呢。兔妈妈怎么也想不通,越想不通还越想,越想还越想知道。。。
实在想不通,眼前的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拧着头看着眼前的两人。但是看是看不出答案来的呀。
来到床前跟床上的两人都快脸对脸了,还是想不通。。
如果解剖他两能得到答案,我想兔妈妈一定不介意这么做。
昏昏睡的月儿,睡的很香,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极度昏睡的月儿,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有什么东西压着她,感觉还是很堵。
下意识,就蹬脚踹。。。
她这一踹可不要紧,踹的正是肖云的脸。
肖云也是个死脾气,临昏前抱的是月儿,所以他是死也不肯放手的。。。
月儿的九阴兔爪功毫无保留的发泄在了肖云的脸上。肖云此刻是极度昏迷反正也感受不到疼,加上昏迷前的强大意识,他此刻是无所谓的。。。
但是兔妈妈看不下去了呀,她是有血有肉有知觉的呀,放在月儿咬肖云之前,她或许会不管,但是现在她不能不管:“她咬你,不可以。”
兔妈妈真的被震撼了。她因为会成妖所以活的时间比其他家人都长,长的多的多。所以她是极度渴望家庭的温暖的,生孩子让她温暖,月儿这个不是亲生的孩子死死护她更让她温暖。而肖云这个外族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月儿那么好。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对月儿好。那她就是我要深交呵护的朋友。。
在月儿正使出全力蹬肖云脸的时候。兔妈妈攥住了月儿的腿。。。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月儿正蹬的起劲,突然间腿被人攥住,她以为是她梦里未知人的同伙呢,肖云以为她是要抢月儿呢。。。
兔骨爪,鹰爪功。。。
好好的兔脸上留下了,三个兔蹄蹬下的血道,以及人类手指留留下的五个血道。。。
三个血道是竖着在脸上的,五道血印子是横着在脸上的。。。
她攥兔蹄时,月儿以为她是坏人,下意识的往面门就挠了过来,肖云由于有强大的信念,死都不能放手月儿,她一攥兔蹄,他以为她是来抢月儿,所以下意识的要格挡开她。所以胳膊是横着出去的,血印子也是横着的。。。
你,你们,兔妈妈虽然不适太在乎容貌但也不能毁容啊。。。
挠他两吧,下不去手。就这么算了吧,不甘心。。。
于是兔妈妈就成了一个捂脸的表情包:捂着脸,委屈。愤怒,不敢,以及对对方完全不讲道理的打她,眼中深深的鄙夷。。
哼。兔妈妈拂袖而去。。。
傍晚,兔妈妈拂袖而回。
盖被子都不敢靠近了。拽了被子,往上一扔,不平整呀,哼,不管你们。。。
胆战心惊的拿着被子小心的盖平整些。期间月儿爪子动了一下,给兔妈妈吓的被子差点没扔了。。。
其实光明正大的盖或许也能盖,月儿早就蹬累了,肖云,一想到肖云,就想到五个血印,一想到五个血印。。。
兔妈妈拂袖而去。。。
天刚蒙蒙亮,大概五六点的样子吧,肖云悠悠的醒了过来,因为他之前已经昏睡了三天,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之所以会在晕过去,是因为当时看到月儿那个样子太激动了。。。
看了看身下的月儿。肖云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
他是知道自己的重量的,唉,月儿昏迷已经够倒霉的了,还被自己这样压。。。
他的心里一直是愧疚的,直到他知道了自己脸上的伤。
正不好意思的打量着月儿,忽然间瞥到了月儿兔爪甲里的血。他懵逼了,这是怎么回事,压出内伤了。。。
“月儿,你醒醒啊,你别吓舅舅。。。”肖云略显惊慌失措的说道。
伸手就要去摇月儿,又撇到了自己指甲里的血。
“不是内伤啊,太好了。”肖云兴奋的拿着自己的两只手上下翻了翻,兴奋的说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断手刚接上能用呢。
兔妈妈听到动静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虽然现在很鄙夷肖云的狗腿子行为。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肖云有办法让她更鄙夷她。。。
“鬼啊,指甲里有血就是死了吗???!!!”肖云的声音里满是震惊。疑惑,以及他现在死了的不知道是什么感情的情绪。在几秒钟之内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的男人呀。。。
在他眼里,兔妈妈竖着的三道血印子,以及横着的的五道血印子,现在不止是血印子了,还结痂了。这百分之百就是地府里不知道什么职位的恶鬼嘛。直到后来他看到了自己的脸,冲着镜子大叫了一声鬼啊,兔妈妈才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