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肆一脸无奈都坐下,接过燕羽手里的纸笔,开始写药方。
燕羽念,封肆负责写,一张药方除了开头那几个丑字,后面的字大气磅礴,大有一方霸主的大气。
一看就知天壤之别。
帝师府果然财大气粗,府里备了各累珍品药材,一副药剂下去,燕羽赶忙褪下病人衣衫,开始施针,随之封肆娘狂吐黑血,脸色也越见苍白起来。
一边吐血,浑身留着褐色的汗液,散发着臭味,燕羽一喜,一看成了。
随即拔掉银针,叫人清理夫人。
“这药有效,连着再吃七日,再配合我施针,毒应该就醒了。”燕羽也是一身都是汗,紧张得,毕竟她自己的医术也是一般般。
“多亏了羽丫头……”老夫人,一脸激动的握住燕羽的手,见燕羽额头渗出了细汗,心疼的用帕子给她擦拭。
“是啊,辛苦了,羽丫头”帝师也看向燕羽。
“羽儿,谢谢你……”而封肆直接捏住燕羽的双手,满是感激。
不管他那便宜酿对他如何,他都不能不顾外公外婆不管她。
“来人,带羽丫头下去休息,好生伺候着”老夫人见燕羽瞪着封肆,随即解围道。
老夫人瞪了一眼封肆,封肆才讪讪的放下双手。
而燕羽一解放,马上随着老嬷嬷离开,脸色微微发烫。
这狗男人,真是好生无礼。
“景瑞,好样儿的,颇有外公当年风范”帝师摸摸了胡子,爽朗的笑道。
而老夫人闻言白了他一眼直接离开,又要向小辈诉说他当年如何追求的她。
她都听腻了!
“外婆……”封肆叫住准备出去的老夫人。
老夫人不解的望向封肆,等待下文。
“那个,等下多备些饭菜……”封肆有些吞吞吐吐的。
“这还用你说,你们一路赶路风尘仆仆的,得补补”老夫人一脸理解。
“不是,外婆,羽儿她饭量有点大……”封肆不知道怎么形容燕羽的那迟,他怕把外婆給吓着了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嗨,能吃是福,能吃才好,羽丫头太瘦了,等下保证饭菜管够”老夫人斜了封肆一眼,他帝师府还缺哪点吃食?
吃什么吃不起,吃一头牛她也供得起……
说完不理会封肆尴尬的神情抬脚离开。
“景瑞,跟外公去书房”老夫人走了,帝师看向封肆说道。
封肆也确实有些事情要跟外公交代,那么多年没有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那么多事情,是他这些年太心慈手软了。
书房内……
“这些年,你那父亲还是好艳福,女人一个接一个纳,最近独宠一女人,那女人长得和他心爱的女子一模一样!”帝师坐在书桌前,娓娓道来。
“呵!他宠爱谁与我无关,这是母亲的事”封肆冷笑一声,眼底满是讽刺,只要他那便宜母亲又回心转意就好。
“我怀疑这次,你母亲的毒……是那女人下的。”帝师威严的眼睛李闪过狠厉,虽然这些年不管着不孝女,并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欺辱到他帝师府头上。
“是又如何,外公难道还想母亲和那男人过下去?”封肆看向帝师,冷漠道。
“你父亲,当真无情,已经给了休书,休书我代你母亲收下了。”帝师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封如景那男人一生只喜欢一个女子,而自家女儿偏偏喜欢上了那男人,而他利用他是帝师的权利迫使还是世子的封如景娶了明珠,而那男人心爱的女子,却在两人成亲当天跳崖死了。
明珠如愿的嫁给了封如景,他给了压力,迫使他给了明珠一个嫡子,之后那男人便花天酒地,府里的女人多得可能他自己都数不清,而每一个都像他心爱的女人。
而最近近两年来,他却独宠一女子起来,而那女子长得和那个跳崖而亡的女人一模一样。
而自家女儿也在一年前中了剧毒,性命危在旦夕,种种理由都指向那女人,但却没有任何证据?
而他们把明珠接回来,封如景不愿意,如果要接走就必须接下他的休书。
看着毫无神采的女儿他妥协了。
这些年那男人也逐渐强大了起来,不再是当年他可以压迫的小世子了。
而后,还是他三番五次的修书让景瑞回来,才赶上看他娘一面,之后陷入昏迷。
“都是我的错啊!”帝师想到这些陷入自责,是他把女儿宠得无边,是他没有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啊。
“外公,以后有我”封肆看不得老人伤心的模样,外公固然有错,那男人难道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