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被郑秉贤雷到了,内心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结果更让王易接受不了,忍不住掏出四十米长大刀的还在后面。
“呃……其实此案件也不是很难办,因为有一人可作证。”
随即郑秉贤便吩咐下人把一个人押了上来,此人头上还包着伤,这不正是阿狗吗!他见到王易在这,还挤出了一丝笑容。
原来那晚阿狗被王二安砸中头部,只是假装的晕了过去,没曾想,知道了这弥天秘密,阿狗生怕被灭口,更是一直动都不敢动,事后,阿狗记恨王二安夫妇,一句话就把自己打发回乡下,白白干活了这么多年。便跑到郑公府这里,死活着要见郑秉贤揭穿一切,于是乎郑秉贤在王易没来之前,便了解了案件。
“其实……老夫已经知悉……易小子大可放心。”郑秉贤还光明正大,毫不羞耻的应允道。
“……”
王易真的此时心中有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尼特么的,匡老子!你早知道!那你还惊讶个球啊?你还一脸为难纠结?亏得老子费尽口舌,真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你!你这么好演技真该颁个奖,我给你跪了。
王易真的服气了,真应了那句:姜还是老的辣。更别说是这种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真是不见好处不撒网的主。
“哈哈,太好了,王易多谢郑公!”王易拼命的挤出微笑,输人不输阵,不能让这老匹夫笑话我,哼,我不亏,老子永远不亏。
“啊哈哈哈哈,无妨,为民伸冤是老夫责无旁贷的。”郑秉贤简直喜笑颜开,看着王易,暗笑道,还是太嫩了,本来就要受理的案件,结果这少年郎还给自己允了个诺。
不过郑秉贤也没想别的,纯粹是想见识一下王易的才干,以及对后辈的欣赏,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子,很是有趣,又有学问,拉拢一下距离挺好的。
“老夫现在就让李押司随你一同去捉拿王二安夫妇来受审。”
王易多艰难才等到这句话啊,现在见郑秉贤这么雷厉风行,好生利索,顿时被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同时王易也终于认识到一件事情,在这大唐盛世,单凭自己一个人是玩不转的,人微言轻,真想舒服逍遥的开拓商业版图,叱咤风云,就免不了助力。既然自己不想做官,那便也得拉拢到人脉,左右逢源,才能有着足够的底气。
……
“那小崽子死哪去了?这么久不见人的。”小酒馆里王何氏正骂骂咧咧,难道他以为自己二叔回来了,就能偷懒了吗?
王二安抬头看了一眼王何氏,细声细语,“真不想败露,就别太过火,免得别人猜疑。”
说的也是实话,王易自幼没了爹娘,倘若王二安夫妇与兄嫂感情很好,也不太有什么理由长年累月的虐待王易,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当更加怜惜才对。如今这般行径,让人生疑就不好了。
只见此时的王易与李白一边说着话闲聊几句一边步入了小酒馆。
王何氏见到还没发作,便被他们身后的差役吓住了,有些畏缩的退了几步,一旁的王二安见状,也感觉有些不妙。
而周边的邻居百姓,早就在王易和李白带着人浩荡的走向小酒馆的时候,就纷纷跟在一旁,现在更是围观着看热闹,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所以说,无论在哪,总是有着吃瓜群众的存在。
突然王易趴倒在地上,伤心欲绝,眼泪汪汪,大声哭喊着,
“呜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叔叔婶婶都是我平时最敬爱的人,但是现实为何如此残忍,没想到你们竟是害了我爹娘的凶手!”
此时的王小易简直悲愤交加,凄厉的声音,闻者落泪,他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在旁边的李白已经目瞪口呆了,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王兄弟看来不是不伤心,方才原来是故作坚强,强忍住了心中的悲伤,现在又触景伤情,真是太可怜了。这更使得他对王二安夫妇充满厌恶和唾弃。
毫无疑问,王易虽有悲伤的成分,但现在更多的在演苦情戏,因为这样会让百姓舆论更强烈,先产生了同情与嫉恶之心,这也会对恶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更能使得恶人无法逃脱律法的审判。
如今众人都有些激动,指着王二安夫妇,脸上都是愤怒之色,而李白也不想再废话,手一挥,大声斥道。
“来人!王二安夫妇有着弑杀兄嫂嫌疑,罪大恶极,今为无辜者伸张正义,受县尊之命,捉命二人回衙门受审!”
此时的王二安夫妇二人,已经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害怕到了极点,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怎么可能,想要辩解,却怎么也说不出话,随即被差役捉拿住带走,动弹不得。
但没有人理会恶人的反应,因为如果罪行属实,那便是让所有人不耻,巴不得吐一口唾沫。
众人想要知道接下来的结果,都跟随着一直到了衙门。
“啪!”
“升堂!”郑秉贤身穿官服,威严的端坐着。
“威武~”
“咚咚咚!”两边衙役手中长棍阵阵。
“座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草民王二安。”
“贱妇王何氏。”
此时的王二安夫妇已经害怕到极点,他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
“你们二人可知罪?”
郑秉贤双目圆睁,死死的盯着他们,气势逼人。
“啊!县尊大人明察啊,我们是被冤枉的。”王二安闻言,拼命的摇头,哭喊着冤枉,一旁的王何氏一个劲的附和着。
旁边的王易受尽委屈的大喊道“你们说谎!明明是你们亲口所说,被我听到了。”
郑秉贤看着王二安冷冷一笑,怒目而视,“你们二人可要想清楚了?倘若不招供,便大刑伺候。”
“要是本官拿出了证据之时,你们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还不快快道来!”
王二安听得是惊魂不定,心中无比慌张,正要开口如盘托出。
一旁的王何氏见状,连忙扯了一下他,嘴中振振有词“县尊明鉴啊!贱妇二人是冤枉的,一定……一定是他,他怀恨我们对他不够好。”还指着王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