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来了
凌冽的寒风吹来,把枝头吹了个精光,把地上的叶子卷起又吹向了远方。
枯黄的叶子哪经得起这重重的一击,没有方向的横冲直撞,盘旋在空中像海燕在高傲的飞翔,瞬间又落入深渊,一部分叶子随风潜入一角,静静等待它的归宿。
风口处,吹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走在街上的人个个捂得严严实实,低头走着,不去看晚霞或朝阳。有的牙齿“哒哒着”,手插兜正走几步,再倒着蹦跳着走几步,想避开风的吹拂,可风不止的胡乱吹着,直接把头发从后面吹到前面,把头发往后压一下,继续前行。
清晨,朦胧,到了雪的季节,本能的去看有无雪的降临,却在第一时间又感受到了风的刺骨,不留情面的把发型吹成了三七分,二八分,四六分,忽地又吹成了中分,手不停的扒拉,风不停的搅乱,再扒拉,再搅乱,故意似的把刘海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左往右,一会儿又紧贴脑门,拿你开着玩笑,索性不管,任风怎样。
踩着熟悉的街道,感受着风的季节,如此,这才有冬天真正的味道!
其实寒风才刚刚开始,到了一九二九三九四九时,那才叫真正的寒风吹彻呢,有‘冻破碓臼’一说,可想而知,石碓臼愣是要给冻破,除了寒冷,也离不开风的凌冽。
这在农村尤为的明显,被包裹的缸里的水在一夜间冻厚三尺,砸不开,只有用滚烫的水浇开,再随着气温的上升慢慢化开。坡上更能提现出冬天的景象,一夜间连枯枝都不剩下。早起,一些勤劳的人们去地看麦苗时总会拾一捆柴回家,哈气不断,哆嗦不止。
此刻,风恨不得破窗而入,敲打着厚厚的玻璃,想钻入温暖的小屋。
其实用‘凌冽’、‘吹彻’这样的词汇来形容风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