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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谢海来了

朝九晚五或许枯燥,但每天下班后急着赶回家给亲爱的他(她)做一顿或丰盛或简单的晚餐未尝不是一种平淡的幸福。

就在这平淡中,三个月过去了。赵不凡由于工作能力强,且认真负责,很得质量部经理的赏识,正式成为公司的一员。

徐夏熙的工作还是老样子,有时候加加班。在这家公司干了五年了,依然还是一个文案,她倒不在意,只是认认真真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有兴致的时候也写点东西,但仅限于自娱。在人际方面,她一向不善于钻营,也不屑于。由于童年的留守经历,因此她把拥有一个完整温馨的家看得比事业比物质更为重要。

十二月的一个星期天,赵不凡和徐夏熙吃过午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讨论刚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个大一女生因为两千多块钱的网贷在短时间内便利滚利滚到好几万块钱而还不起,而催账人员在催账无果的情况下,把她通讯录里所有的联系人挨个辱骂威胁了一遍,并将她的电脑合成不雅照发给她的亲戚朋友同学,她不堪受辱,最后选择从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网贷太可恨了!一个正值花季的大学生就这样活活被他们逼死了,她的家人该有多伤心啊!”赵不凡既忿又悲。

徐夏熙则理智得多,她说:“网贷固然可恨,但是真正害了这个大学生的还是她的欲望,她的虚荣心。新闻里不是说她本是农村出来的吗?爸爸常年卧病在床,靠着妈妈打一点零工供她上大学。可是她呢?在看到同学们个个比她穿得好,吃得好,花钱比她豪爽时,她是怎样做的?她没有静下心来努力学习,而是问妈妈要钱买高档衣服和化妆品;在妈妈实在拿不出钱了的时候,她还不知悔改,而是转向在网上借高利贷。当她妆容精致,衣着得体地走在校园里时,她不再自卑,甚至有些得意,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切将会要了她的命。网贷可恨,她一样可恨!正如那句公益广告词说的那样: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买和卖都有责任。”

“是啊!”赵不凡感叹道,“一个人一旦被欲望缠身,离死亡也就不远了。可苦了她的家人。”

徐夏熙正要接话,赵不凡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赵不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接起电话:“喂,谢海,你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有啥事吗?”

谢海此时在火车上,站在两节车厢连接处对着电话说:“老舅,你现在哪里?”

“我在广州啊。”赵不凡不明白谢海生什么意思,有些感到莫名其妙。

“哦,那就好。”

“那就好,什么意思?”

“老舅,你把你的位置发给我。”

“发位置给你干嘛?”

“你不发位置,我待会儿怎么去你那里?”

赵不凡大吃一惊,一下站了起来:“啥?!你来我这里,等会儿,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还有,你爸你妈知道你来我这儿吗?”姐姐没打电话来,估计是不知道这小子来我这儿了。

“老舅,火车马上就进站了,你快点发位置过来,我挂了啊。”

“喂……”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这个谢海,真不让人省心。”赵不凡咕哝一句,赶紧给他发位置。

“是谢海吗?怎么,他来了?”徐夏熙问。

“是呀,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他都到火车站了。”赵不凡急道,“他第一次来广州,我得去接他,别出点啥事,我可怎么跟我姐交待?”

“你现在去接他,他不得在火车站等吗?”徐夏熙说,“你让他坐地铁过来,很快的,你到地铁出口等他就行了。他那么大个人了,不会有事的,你别着急。”

“也行。”赵不凡说着便把地铁线路发给谢海,又叮嘱他务必在出口等他,随时保持电话联系。接着又给赵小花打电话。

赵小花接到赵不凡的电话十分高兴,说:“不凡,你可有一段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一听就知道赵小花还不知道谢海到广州来的事,赵不凡小心翼翼地问:“姐,家里都挺好的吧?谢海在干嘛呢?”

“家里都挺好,爸妈也挺好,你别惦记。谢海啊,他在市里饭店上班呢。你姐夫让他跟着去工地干了几天,他说累,受不了,就不干了。后来,我跟你姐夫商量,让谢海去学厨师,饭店里上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挺好。谢海自己也愿意,这在市里上了快一年班了,就是工资月月花光,存不下一分钱。不凡哪,你啥时候打电话讲讲他,你的话他还听得进去一些,我和你姐夫说他他根本不听……”赵小花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赵不凡只好打断她:“姐,谢海没跟你和姐夫说要到广州来吗?”一边说着一边朝徐夏熙示意他要出门了。

徐夏熙小声说:“我和你一起去,你等我一会儿。”快速去卧室换了一件大衣出来,和赵不凡一起去接谢海。

两个人到了电梯口等电梯,赵不凡对着电话说:“姐,我知道了,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接谢海。等接到我再打电话给你,先挂了啊。”

电梯来了,两人进入电梯。

“你姐不知道谢海来广州?”徐夏熙问。

“谢海没给家里说,偷偷来的。我姐还以为他在市里上班呢!给我姐急的。”

“上回回去过年,他就想来,还说要来考导游证。这快两年了,还惦记着呢。”

“他当导游不行。——这来了只能暂时住在我们家里,老婆,你……不介意吧?”

“介意,可是介意有用吗?他刚来工作没有,对广州又不熟悉,我还能把他撵出去睡大街啊?”

下到楼下,他们没有开车,而是选择坐公交去地铁站。地铁站离他们小区不远,两站路,开车去不好停车不说,如果遇上路上堵车有可能比步行还慢。

赵不凡和徐夏熙在地铁出口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才接到谢海。其间打电话问了几次,谢海都说快了快了。

“你怎么不给家里说一声就跑了出来呢?”赵不凡本想好好说谢海一顿,但看他疲惫不堪的样子怪可怜的,也就没说太重的话,“你妈担心得不得了,你知道吗?——哦,对了,我得打个电话给你妈,让她放心。”

这见面一句话还没说就被赵不凡一顿抢白,谢海很是郁闷。他闷闷不乐地叫了徐夏熙一声“舅妈”便不再说话。

徐夏熙笑道:“怎么?还生上你舅舅的气啦?他也是担心你。”

谢海说:“我知道。我没生气。”但神情语气明明在生气。

赵不凡跟赵小花说了几句后,把电话递给谢海:“给你妈报个平安。”

谢海接过电话,说:“妈,舅舅接到我了,你不用担心。”然后便把电话递回给赵不凡。

赵不凡接过电话放在耳边,赵小花还在絮絮叨叨地叮嘱谢海到广州要听舅舅的话,广州如果呆不惯就回去等等等。

“姐,是我。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谢海的。我们准备去乘公交了,挂了啊。”

挂断电话,三人往公交站台走去。谢海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不算大的背包被他背在肩上,太厚的冬衣一件恐怕都装不下,真正的轻装简行。

回到家已经四点多了,赵不凡让谢海去洗澡,他则和徐夏熙在厨房准备晚饭。坐了几天火车,谢海在车上一定没吃好,得好好做顿饭给他吃。

半个小时后,谢海洗完澡出来,还是穿着刚才穿的外套,一件薄款的羽绒服。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徐夏熙到客厅来拿一样东西,见谢海头发上的水滴在沙发上,不觉皱起了眉头。

“谢海,有吹风机,你把头发吹干再玩吧?”徐夏熙到底没忍住,走过去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对谢海说。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浪费电干嘛?”谢海头都没抬。

“感冒,你刚来,容易水土不服,再感冒怎么得了?”徐夏熙提高了音量,语气也有长辈的严厉,“快点,吹干。”

谢海这才抬起头来,磨磨蹭蹭地放下手机,过来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徐夏熙回到厨房,对赵不凡说:“你把你的衣服拿一件给谢海穿,他那件羽绒服全是方便面的味道,还有裤子好像也没换。”

赵不凡笑了:“方便面的味道多好闻啊!你以前不是喜欢吃方便面吗?”

“那不同。再说我现在也不怎么吃方便面了呀。——少废话,赶紧叫他换了。你再问问他里面的衣服换没换。”

“你都看见了,他的身材和我不一样,我的衣服他穿不了。”

“那我不管,不行就带他出去买。”

“买?谁掏钱?”

“他有钱就让他掏。”

“你觉得他会有钱吗?”

“那你掏。”

“好啊。”赵不凡伸出手掌。

“干嘛?”

“我不是把工资卡都交给你了吗?我哪来的钱。”

徐夏熙贼兮兮盯着赵不凡:“你的小金库呢?”

赵不凡一脸无辜:“冤枉,绝对冤枉!我哪有小金库?!我哪敢有小金库?!”

“哈哈哈!看在你没有小金库的份上,给你转账四千。”徐夏熙说着拿出手机给赵不凡转了四千块钱的账,看着被赵不凡领了去,不禁摆出一张心疼脸,“悠着点花啊,这可是我大半个月的工资。”

“小样!”

吃过晚饭,赵不凡要带谢海去街上买衣服。谢海忸忸怩怩地不愿意去,说:“我这衣服挺好的,去年才买的,干嘛一来就去买衣服。里面的我都带了,换过了,外套又不贴肉,多穿几天没事。”

赵不凡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你闻不到吗?你这衣服上全是方便面的味道,我以后是再也不会吃方便面的了。走,出去街上就有服装店,买完回来你就把衣服换了,洗了。”

谢海哭丧着脸:“我没钱,就带了一个月工资,除去火车票,路上花花,还剩两百块……我还要找工作呢。”

“我先借你,等你找到工作发了工资再还我。”

“我不买。”谢海又坐下了。

赵不凡哭笑不得:“我给你买,不要你还,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谢海高高兴兴地站起来,跟着赵不凡出去了。

徐夏熙收拾完厨房,解下围裙,去上厕所。一推开厕所的门,她整个人顿时呆在那里。天哪!简直堪比飓风过境留下的现场,内裤挂在水龙头上,正滴答滴答往下滴水;秋衣搭在浴缸边沿,一只袖子在里一只袖子在外,也是湿哒哒地滴着水;秋裤更绝,脚朝上头朝下倒挂在淋浴头上,随时有坠地身亡的危险;袜子,一双看不清是白是黑的袜子高高在上,傲然覆盖于毛巾之上,那可是徐夏熙洗脸用的毛巾。

一向喜欢物归原处的徐夏熙彻底惊呆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看过的最惨烈的沐浴后的现场。她极力抑制住内心的不适,慢慢移向马桶。出来后,她到阳台去吹了好一阵凌冽的北风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一些。

不欢迎客人到自己家,不是自己不好客,而是有些人真的不值得欢迎。倘若是徐翰锦敢把卫生间弄成这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不扇他几个大嘴巴子。然而来的是谢海,是赵不凡的外甥,是赵不凡唯一的姐姐唯一的儿子,她不能扇他大嘴巴子;可是她真的真的很生气,又能怎么办呢?只好等赵不凡回来再说。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牛奶,一口气喝下半盒,这才彻底冷静下来。

一个半小时后,赵不凡和谢海提着两个购物袋回来了。赵不凡把购物袋放在沙发上,拿出里面的衣服让谢海换上,是一件休闲外套,厚薄适中,很鲜艳的深红色。赵不凡和谢海期待地瞅着徐夏熙。徐夏熙微微一笑:“够喜庆。”

赵不凡眼皮一垂:“谢海也是这么说。我说买灰色,他非要这个颜色。”

谢海很高兴:“我又不老,干嘛穿灰色,红色多好看,像舅妈说的‘喜庆’。”

赵不凡欲言又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你去厕所把裤子也换了,把脏衣服放洗衣机洗了。”

“好勒!”谢海说着就要进卫生间换裤子。

“等等!”徐夏熙突然喊道。

谢海停住脚步,回头疑惑地看着徐夏熙。

徐夏熙笑笑:“你舅舅要上厕所。”

赵不凡纳闷道:“我没说要上厕所呀!”

“你说了,我刚刚听见了。”徐夏熙挪到赵不凡的身边,偷偷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不明显地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去呀,憋尿对身体不好。”

赵不凡不明白徐夏熙什么意思,但知道肯定有事,也就乖乖站起来对谢海说:“你等一下,我先上个厕所。”然后抬脚去卫生间。

谢海拿着裤子退回沙发,刚坐下就听赵不凡在卫生间里面叫他。谢海又拿着裤子去卫生间,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赵不凡一把把他拉了进去,指着卫生间里面问谢海:“谢海,你今年多大了?”他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徐夏熙为什么非要让他上厕所,她是不好说呀。

“二十一,你问这个干嘛?”

“二十一,二十一还是小孩子吗?你看看你洗个澡把厕所弄成什么样子了?你是不是认为这样很好看?要是别人到你家去,把你家的厕所弄得乱七八糟,你心里舒不舒服?”赵不凡一连串的问句把谢海问得头越来越低。

“我刚才太累了,脱了就随手一扔,洗完也忘了收拾。舅舅,你别生气,我这就收拾,保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谢海认错的态度还是让赵不凡满意的。赵不凡点点头:“那你快点收拾,待会儿我再来看。”

“好。”谢海恭敬地送赵不凡出卫生间,“舅舅,你慢走。”

赵不凡摇摇头,在谢海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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