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那个废物四皇子救的五皇子?”
“属下绝不敢骗侯爷,而且他还……推测出背后之人……要么是侯爷,要么就是皇后娘娘……”男人说道这里,狠狠的埋着头,不敢去看老者那冰冷蚀骨的目光。
老者缓缓地走上刑台,停留在了男人面前。
“啊!”男人被老者一脚踢了出去,摔在了木桩上,他感觉自己的后脊梁要断了。
“哼!事情没办好,居然还泄露了本侯与小姐的信息,要是旋儿因为这件事在宫里过的不好,本侯拿你是问!”
男人抿唇,他庆幸自己没有说出,自己已经把当年惊歌皇后是他杀的那件事,也说出来了。
“好了,自己下去处理一下,后面还有事要你将功补过,要是再犯错,哼!你知道后果的。”
“属下遵命!”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另外一个黑衣人。
“侯爷,大殿下来了。”黑衣人单跪在地,卑微屈膝的说道。
“小恒?他来干什么,去看看。”说罢便抬脚往暗室门口走去。
夏侯府正厅。
凌逸恒抿了一口茶,看着空空的门口,然后斜眼看着旁边的黑衣侍卫问道,“外公什么时候到?”
“殿下再稍等片刻,侯爷马上就到了。”黑衣侍从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夏中震才自拐角处走出,他一身黑色金袍,下巴留着胡须,虽然看上去已经有六十岁左右,但是气势凌人。
此时的他脸上带着慈祥和蔼的笑,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眼前这个老者是暗室里那个踹人的那个毒蛇。
“小恒今天怎么有空来外公这里!”
夏中震踏进门槛,眼睛微笑的眯了起来,眼角的皱纹都眯成了几条线,他摸了几把胡须,满眼都是宠溺的望着凌逸恒。
凌逸恒朝他鞠了个躬,恭恭敬敬道:“逸恒是孙,常来看望外公是逸恒应该做的。”
“哈哈哈哈!”夏中震用力拍了几下凌逸恒的肩膀,“就你嘴巴甜,不过外公还不了解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外公帮忙。”
两人入座后,凌逸恒才对着上位的夏中震问道:“外公可知道一个月前四皇弟和童将军府嫡女落水事件。”
“略有耳闻,不过是两个蝼蚁,小恒居然挂在心上。”夏中震疑惑,一个傻女,一个花天酒地的废物,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有什么值得讨论的。
“外公有所不知,这两人自从那次落水事件后,都像变了一个人,首先童将军府的嫡女的痴傻之症愈好。”
“白暮归的医术冠绝京城,这个我还能理解。”夏中震旋转着手里的茶杯,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光。
“嗯,最奇怪的是四皇弟,他自从醒了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仅不去烟花之地,还把他的那些侍妾都赶了出去,每天固定着去练武场,还经常往童将军府跑。”凌逸恒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夏中震眼睛危险一眯,表情严肃,就像一头随时发起进攻的野狼。
“逸恒怎敢骗外公,他不仅性情变了,而且上次在寻宝城,还跟我抢拍杜小枫,我怀疑他以前一直都是装的。”
夏中震捏着茶杯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如果他真的隐藏了这么多年,那他才是几个皇子中最可怕的存在……”